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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額頭身上冒出細汗,整個殿內竟生出一種奇特的異香來。
她來了興致,眼挫下意識地往薛元那裡瞟了瞟,見他輕蹙著眉頭,認真瞧著那兩人若有所思,不由得往上翻了個白眼,一手撐著下巴有些氣悶。往常薛元目光都不離她左右,偶然不看著她一回,她竟有點微妙的失落。
她咳了聲正想說話,就見薛元面色微沉,揚聲道:“攔住這兩人!”
他一聲令下,立刻翻進來幾個錦衣衛,當中正在舞蹈的女子臉色大為驚慌,先是楚楚可憐地看了姜佑一眼,見她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女子眼裡閃過陰狠決然之色,檀口一張,一根原本藏在舌根的銀針直直地朝著薛元射了過來。
薛元面色微沉,但腳下不慌不忙地避開一步,那銀針立時落了空,本來正在吹奏樂曲的男子也身形一動,揚聲道:“閹黨當道,天下必將大亂!”竟然把漢語說的字正腔圓,然後腳下一蹬就對著薛元襲了過去。
已經進來的錦衣衛自然不可能讓他得手,狹刀一併就交錯著砍了過去,那男子見事情已經敗落,竟用力一咬牙,咬破了嘴裡的毒囊自盡,女子看自己的兄長已死,面色灰白,身子一轉脖子就撞到了錦衣衛的狹刀上,兩個錦衣衛就是迅速撤刀都來不及。
轉眼地上躺了一雙,殿內的眾人的驚得目瞪口呆,然後揚聲道:“難道苗疆那邊竟想造反不成?!”
宴會至此,誰也沒了再繼續吃喝的心情,心裡都轉起了心思,姜佑宣佈了散席,心緒不寧地回了乾清宮,沒過一炷香薛元就走了進來,她直言道:“不是朕乾的。”
薛元眉目鬆了鬆,似笑非笑地道:“皇上怕什麼,臣何曾懷疑過皇上?”
姜佑臉色僵了僵,訥訥道:“這兩個刺客明顯是為著你來的,所以..所以朕...”她頓了頓又費解道:“可苗疆那邊要刺殺也是刺殺朕啊,為甚要刺殺你?難道真是看不慣宦官當道,想要匡扶正義不成?”
薛元勾了勾唇:“原來殺了臣就能匡扶正義了。”他瞧見姜佑被堵回去,撩了曳撒坐下:“方才才收到苗疆那邊的訊息,原來他們派來賀壽的使節才出南邊就被殺了,全軍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身上的衣裳和使節證明全都被人扒了去。”他輕輕捏了捏眉心“嶺南路遠,臣現在才收到訊息。”
姜佑想到那一對兒雙胞胎兄妹,蹙眉道:“也不知從哪裡找到這樣的奇人來。”
薛元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是有些門道的,那香味著實動人,真是下了血本的,倒也捨得。”
姜佑不樂意了,拉著自己的袖籠聞了聞,哼道:“朕也香。”
薛元眼底隱約有笑意,面上卻還是淡淡的:“夏日裡日頭大,皇上忙了一天了,小心身上有汗味,還是先去洗洗吧。”
姜佑更加不悅,跺腳道:“朕哪有?!”她一轉身往浴間跑,一邊揚聲道:“你等著,朕回來你再聞聞,聞不出來就是你鼻子不對!”
等她洗完澡回來,就見薛元還是那一身,正襟危坐地在書案前看她平時讀的書,燈影下唇色更為鮮明,豐潤飽滿,誘人採擷。
她身上的血液一下子都衝到臉上,想到他雙唇的味道,不自覺地抿了抿唇,期期艾艾地道:“掌,掌印,朕洗漱過了。”
薛元慢慢地瞥了她一眼:“既然如此,皇上就早些歇了吧,臣也該告退了。”
姜佑有點鬱悶,心說你今天怎麼客氣起來了,她頓了頓,狠著心咬牙揚起臉道:“朕,朕刷過牙了...還用了雞舌香...”
薛元終於開恩般的低頭瞧著她,輕輕飄去一個眼波,笑意盈盈地道:“皇上到底想說什麼?恕臣愚鈍,不能領會皇上話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