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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二房犯下的事兒,但大房肯定是要受些牽連的,你和東正表哥的婚事...”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昌平急急地反駁道:“納彩之禮已行,婚期眼看著就要商議,怎麼能反悔呢?”
姜佑上下打量她幾眼,滿面愕然地道:“朕想說的是..沒準要拖幾天再商議了,你現在這般愁嫁了?”
昌平被她揶挪的滿臉通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說話就說話,大喘氣做什麼?!”她紅著臉把錦盒開啟,裡面是她這些日子做出來的精緻手工,她不自在地咳了聲道:“雖然現在禮節不像古時候那麼鄭重,但該備的禮節還要備好,這是我自己繡的玩意兒,你回定禮的時候添進去吧。”
姜佑吃著素炒的百花菇,斜了她一眼過去:“你要去送東西自己送給表哥,朕又不是喜鵲,還得幫你們搭橋。”她又垂涎地看了眼那繡活:“其實會點這個也挺好的,送心上人也拿得出手。”她又鬱悶道:“朕就沒有。”
昌平瞧見她眼珠子都快掉錦盒裡了,警惕地把錦盒收了回來,沒好氣地道:“誰說這是送給心上人的,平時枯坐無趣打發時間而已。”
姜佑過去晃她胳膊:“堂姐,你教教我這個,我也想學。”
昌平被她鬧到無法,便命人取了針線過來,姜佑學什麼都是快,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學了半天連個針都穿不好,只能悻悻地道:“這女紅也太麻煩了,幸虧朕當初沒學,不然得費多少事兒。”說完乾脆讓人把摺子拿來給她批。
昌平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是皇上,學些安邦定國的道理就行了,學這個做什麼?”
姜佑看她一臉情意綿綿地繡著帕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兒,側眼問道:“你的終身大事是有著落了,可柔福那邊怎麼樣了?她年紀也不小了,總這麼待著也不是事兒啊。”
提起這個,昌平忍不住蹙眉冷哼道:“你以為她自己心裡沒主意?前幾日還來跟我哭,說我終身有靠了,她還沒著落呢。”她雖不會刻意欺負昌平,但想到她當初陷害張東正的事兒心裡就一陣膩煩,她又落下一針:“她約莫是瞧上了臨川王,不過人家瞧不上她,所以想讓皇上賜婚呢。”
姜佑哦了聲兒:“她能嫁給臨川王也是一宗好事兒。”正好把兩個禍害都打發掉了,她手裡批著摺子,雖然及時把張家的事兒處理了,但還是有幾個不開眼的彈劾她專寵外戚,使得外戚專權跋扈,坑害無辜,她苦笑了聲,起身道:“這群酸儒...罷了,朕開個午朝,好好地跟他們說說這事兒。”
......
“...東年的事兒證據確鑿,你讓為兄怎麼有臉面去跟皇上求情?!”
現在的張家也不太平,鎮國公和張家二老爺聽聞此張東年之事立刻告假回了家,鎮國公先是聽府中人傳信,本也以為張東年是冤枉的,後來瞭解了事情的始末才發現勃然大怒。
張二老爺急急分辨道:“大哥怎麼能這麼說,明明是那女子脅迫東年,東年惱怒之下這才失手殺的人,怎麼就成了證據確鑿了?”
鎮國公見他如今還想抵賴,忍不住怒聲道:“夠了!你真以為那姑娘是不慎磕死的,我都向刑部的同僚打聽了,那姑娘脖子上有明顯的指印,然後才是頭上的傷口,分明是東年先掐死的她,然後再把她推開,你當旁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張二老爺卻忽的跪下了,對著他紅了眼眶:“大哥,不是我胡言亂語,只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忍心看我絕後不成?”
鎮國公面上也有些動容,抬手扶著張二老爺的肩膀,似乎想說些什麼,忽然手臂一抖,長嘆了聲:“我不是不想幫你,是沒法幫你,陳家在清流中素有名望,況且那姑娘也是一條人命,你讓我怎麼幫你?”
張二老爺猛地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鎮國公避開自家弟弟的視線,沉聲道:“如今,唯有一命...還一命。”
張二老爺身子一僵,原本滿是哀求的眼神生出了許多怨恨,攥著拳頭站起身口不擇言地道:“那陳家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張家百年望族,用得著怕他們嗎?!大哥你在京裡安生呆了這麼些年,如今是越發膽小怕事了!你鐵石心腸不願意救自己的親侄子,不願去求皇上,我去!務必要保下年兒一條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