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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萬一她再借口攬權,咱們原來的功夫可不都白費了。”
她見薛元神色仍是淡漠,繼續咧嘴笑道:“昌平是我堂姐,以後還會是我表嫂,不也是你表嫂,為她出力也是應該的。”
這話倒是好聽,薛元緩了神色,馬成卻是吃驚的合不攏嘴,見他一個眼風打過來,捂著心口跑出去準備了。
那麼多人在一處,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了的,姜佑心急如焚地等了大半天,臨到啟程的時候卻被薛元摟在懷裡上了馬車,輕易不讓她出來。
日夜兼程趕了許久的路,好不容易到了京裡,就聽說太皇太后竟然命人和韃靼使臣商議讓昌平和親之事,姜佑在宮裡歇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就直接去了京郊行宮。
行宮裡,韃靼使臣布炎已經成了太皇太后的座上賓,太皇太后端坐在堂上,端著茶盞淺啜:“昌平找著了嗎?”
昌平失蹤,不光朝裡派人尋找,布炎為著自己的計劃,自然也得暗地裡尋摸著,他微沉了臉:“不知怎麼了,派人連夜去尋也沒有尋到,近來你們朝裡已經派去了人手,我反倒不好明目張膽地去找人了。”
他本想著找到了人,便能繼續算計昌平,坐實了她名節已毀這件事兒,沒想到他派出去的人遲遲尋不著她,心裡也是萬分著急。
太皇太后頓了頓,隨即盤弄著手裡的佛珠:“這都幾天了,還找不著人,別是出了什麼事兒吧?”雖然是關切的話,但卻有掩飾不住的冷漠味道。
布炎想了想,昌平就是死了,只要頂著可敦的名頭,默啜照樣能得到好處,當然,昌平或者默啜得到的好處自然更大,日後奪取可汗之位也更有利。他想到這裡,忙道:“若是公主真出了什麼事兒,和親之事...”
太皇太后淡淡道:“放心,昌平總歸是哀家的嫡親孫女,這個主哀家還是能做的。”
“合著皇祖母特地趕來,就是為著昌平堂姐的親事?”姜佑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薛元跟她並著肩,目光也向著太皇太后瞧了過去。
太皇太后看見薛元,想到前幾日先寫葬身火海,身子不由得一顫,眼神怨毒中夾雜著幾分畏懼,整個人被攏在博山爐冒出的香菸裡,像是廟堂裡供奉著的邪神。她死死地盯著薛元,半晌才緩緩地開了口:“皇上怎麼來了,也沒人通報一聲兒。”
姜佑懶洋洋地道:“何必講究那些虛禮,皇祖母這次回京不也沒向朕通報嗎?朕的問題皇祖母還沒回答呢。”
太皇太后輕輕出了口氣,用絹子掖了掖眼角:“昌平是我唯一的血脈,聽見她出事兒,我心裡焦急,所以特地趕回京裡,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姜佑嗤笑一聲:“這可真是奇了,昌平堂姐是在山裡失蹤的,皇祖母若是想找人,也該留在終南山裡找啊,特特跑到京裡來是為什麼?堂姐又不是在京裡走失的。”
太皇太后一臉關心情切;“前些日子你也跟著遇險,我便想著回京裡坐鎮,剛好兩頭都能幫上忙。”
姜佑淡淡瞥了眼布炎:“使臣本來不是在圍場待著呢嗎?怎麼一轉眼就跑到京裡來了?”
布炎既然敢動手,自然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臣水土不服身子不適,圍場氣候又陰溼,所以這才不告而別趕回了京城,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公主出事兒的訊息,心中也是難過得很。”
姜佑哦了聲:“既然病著,那使臣就應該好好兒養病,沒事兒跑到行宮裡來做什麼?”她目光轉向太皇太后,搶在她開口之前道:“韃靼使臣畢竟是外人,皇祖母有什麼事兒不能派人傳話,這麼直喇喇地見面讓我皇祖父的顏面往哪裡擱?”
這話就差沒明著說太皇太后不守婦道了,齊朝因著出了好幾位女帝,風氣寬泛,對女子的要求不算嚴苛,對宗室女子的禮教要求更是松泛,但和外男單獨共處一室放在哪裡都不妥當,存心挑刺自然也挑的出來。
太皇太后頭次給人說的這麼難聽,氣得差點摔了茶盞子,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淡淡道:“皇上多心了,哀家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韃靼使臣為表示誠意,特地來向我提親,我跟他正商議著呢。”
姜佑打定主意拖時間,跟她胡攪蠻纏到底,故作詫異驚怒道:“向皇祖母提親?難道皇祖母還想改嫁到韃靼去不成?!”
薛元沒忍住笑出了聲兒,太皇太后氣得麵皮發紫,揚手揮了一個茶盞子下去;“胡說!”她氣得渾身亂顫,半晌才勉強開了口,強忍著不去看姜佑的臉:“如今京裡都傳開了,說是昌平被盜匪劫持壞了名聲,哀家為著宗室的名聲考慮,準備應了韃靼使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