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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半笑不笑地道:“皇上瞧起來頗有精神,就勞煩皇上再垂憐垂憐臣了。”這時候水聲又起,不過不是從屋外,而是從屋裡傳了出來。
張東正和昌平年紀都不小了,不光姜佑這邊急,張家也急的緊,等到天氣剛放晴,張老夫人便帶足了納彩之禮,邀了鄭國公夫人當媒人,進宮提親來了。
昌平的親長是太皇太后,如今親長已經死了,姜佑便乾脆以宗室之主的身份招待張老夫人,兩邊都願意,所以這納彩之禮進行的格外快,張老夫人十分中意昌平的品貌,臉上一直帶了笑。
因著昌平是公主,應該要興修公主府以供公主和駙馬居住,可張東正卻是嫡長子,將來要繼承鎮國公之位的,張老夫人和姜佑商議一番,敲定公主府照建,不過建在鎮國公府旁邊,等張東正承襲爵位再搬回來。
姜佑當即下旨賜了婚,讓工部著手修建公主府之事,國庫銀子充裕,她正好藉著督造的名頭拉上薛元出宮去溜達。
工部選了個好日子破土開始修建,姜佑先去新公主府上轉了一圈,又跑到不遠處的鎮國公府上要去瞧準新郎,雖然婚期還早,但東正表哥面上也是掩不住的喜色,目光往姜佑身後瞧了又瞧。
姜佑忍不住打斷他:“表哥別看了,成親前不能見面,昌平堂姐肯定沒和朕一起來。”
張東正有些不好意思,就見姜佑以手握拳咳了聲:“不過...堂姐這幾日在宮裡呆的悶了,前些日子跑到別院去住著了。”
張東正眼睛一亮,張老夫人嗔了他一眼,對著姜佑笑道:“正要去公主府那邊道賀,皇上怎麼這就來了?”
這時候張二夫人從後面轉了出來,看著比往日很老實了幾分,恭敬地給張老夫人和姜佑薛元奉了茶,才慢慢地福身行禮,然後笑道:“咱們連禮都備好了,正要去呢,要說還是老大有福氣,娶了昌平長公主,咱們又和皇上親上加親了。”話雖豔羨,掩不住當中的一股酸意。
姜佑早就把她劃歸為不可理喻之流,聞言也懶得理她,轉了話兒道:“外祖母,如今宮裡殿前侍衛的職位還空著好幾個,這是個要緊差事,旁的人朕信不過,不如就叫東嵐來試試。”
殿前侍衛這差事風光顯赫,非品行出眾的世家子弟不能擔任,張老夫人知道她這是有心提拔,聞言起身,笑著行禮道:“那就多謝皇上了。”
姜佑正要點頭,就見薛元若有似無地睥睨了她一眼,雖然不帶惱意,但還是看得她後脊背一涼,全身都痠疼了起來。
那邊張二夫人眼看著好事兒全要落在大房,將袖籠裡的帕子絞了好幾下,上前一步笑道:“不光是東嵐,我們東年也一心忠君為主,想著有個機會能為皇上效力。”
姜佑端著茶盞子還沒答話,就看見薛元似笑非笑地又是一眼望了過來,她嚇得嗆了好幾聲,摳出個名額給張東嵐都不容易,她才懶得給不相干的人,因此一邊咳嗽一邊道:“二夫人說的什麼話,為朕效力又不只有當侍衛一條路,二公子如今不是進了太學嗎?等日後有了功名,照樣能成國之棟樑。”
可那都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張二夫人心裡一緊,正要說話,就聽底下人來報:“國子監祭酒家的人來了。”
姜佑問道:“舅舅認識國子監祭酒的人?”
國子監祭酒就是張東年勾搭上人家姑娘的那戶人家,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那張東年這輩子都別想和皇上結親的事兒了。
張二夫人提心吊膽地看著自己婆母,就見張老夫人慢慢地嗯了聲,淡淡地掃過她:“年兒和國子監祭酒家的姑娘正在商議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