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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出身,怎能說‘禿和尚’,要說‘禿驢’,聽著有氣勢一些。”
簡蒼掙脫不得,還白白被他戲弄,不禁又急又怒,扭身朝他膝下滾落。他將她撈回來,又是一陣親吻,直到她的失守陣地越朝下走,無挽救之勢,她才豁出去了似的說道:“你先放了我,我應了你就是,別用強的,會敗了興致。”
蕭政自然不信簡蒼會乖乖屈從於他,可看見她一副眉眼含水的嬌羞樣子,心底又把持不住,先緊摟著狠親了幾記,才將她放開。
捆綁的紅綢落在軟腰上,拂落的衣領捲到了肩膀下,簡蒼自知春光已經顯露了乾淨,索性掩著胸口朝蕭政福了福身子,向他請示先退下沐浴更衣,再來服侍他就寢。
蕭政掠唇一笑:“你又在打什麼主意,肯安分待我?”
她淡淡道:“信不過,就撥兩名女官來看住我。”
他當真傳令下去,喚兩名女官從前至後陪著簡蒼,監督她沐浴。
兩刻過後,蕭政耐心等候在房裡,婢女新換了一桌膳食,添香溫酒,備好一切。
他知道她早晚是他的掌中物,逃不出手心,所以並不急。
簡蒼沐浴一新,披著綢緞黑髮走進門,薄如蟬翼的紗衣下,盡顯玲瓏曲致的體態,裙裾拂動間,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小腿。
她看也不看蕭政的臉色,徑直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拾起一小杯酒,用紗袖遮掩慢慢喝完,似乎在為自己壯膽。
她的臉上很快就浮起了兩抹紅暈,與水色空濛的眼眸一映照,顯落不少柔媚風情。
蕭政笑意更深,還抬手為她斟了一杯酒,並不說話。
他想要看看,繼挖坑、鐵烙、下毒、拉他墊背等歹毒手法施完之後,她能有什麼新招。
簡蒼將酒杯推到蕭政面前,淡淡道:“禮尚往來,請侯爺滿飲此杯。”
“我若不飲呢?”他笑著問。
她不說二話,將原本敬他的第二杯酒喝下,含糊說道:“再來一杯,我就會不省人事,侯爺當可為所欲為,只是被掃了興致罷了。”
她倒下第三杯酒,推到蕭政眼前,說道:“郎君無應和,對酒交相勸。與我盡一杯,與君發三願。”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發,笑道:“你總是令我驚奇,有探尋不完的野心。”
她見招拆招,用坊間勸酒的架勢對他,從容而鎮定,心思轉換,快如閃電。
持筷輕點酒杯口後,她問道:“可否飲酒接令?”
蕭政喝下滿杯酒,說道:“愛妃都行了酒令,我能不從麼。”
簡蒼依照慣例輕唱道:“一願郎君身強健——”
蕭政抬手再喝第二杯,聽她繼續唱道:“二願郎君歲平安——”
他等著第三句出令,毫不猶豫喝下第三杯。
她果然唱了:“三願臨白頭,數與君相見。”
三杯喝完,蕭政抿了抿唇,笑道:“還有麼?”
簡蒼端莊坐著,身上拂送去一陣陣的清香,胸前的雪肌映著玉容,在燈綵下溢位光輝。
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邊親了親,說道:“如果是真的,我願意一直喝下去。”
她從紗袖下舉起了一個玉盞,裡面已經盛滿了清汪汪的酒水,放在他手邊。
杯子不一樣,酒水也不一樣,蕭政是海量,分得清楚前後的區別,也看得清楚,簡蒼即使在行惡時,仍持著一種正大光明的樣勢。
他低笑不已:“酒裡有毒?”
她搖頭,輕輕道:“不曾下毒。”毒,藥對他無效,她不會傻到從他的藥房去偷原料。
他仍笑:“那有什麼?”
她淡淡道:“域外蘇和安息。”
他很想將她的軟身子扯到懷裡來,無奈她一派恬淡地坐著,沒有逢迎的意思。
“哪來的春,藥?”
“前任妃子就住在這間繡閣裡,侯爺難道不知內中藏了許多寶貝?”
蕭政抬頭看了看四境,矜淡道:“倉促將你帶回,未曾想到閣子要換主人,是我照顧得不周,這杯酒就當賠罪。”
他當著她的面,一滴不剩地將摻了強料的酒水喝完。
藥效很快就發作,他抿嘴壓制下去遊走在小腹間的熱氣,眉眼不動地看著簡蒼:“你可以對我使壞,決計不能跟著他人學壞,糟蹋了原本的性子。”
簡蒼看著燭火,清聲問:“春,藥無效麼?”
蕭政抓著她的手,貼了貼他的胸口,告訴她,他熱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