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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聽惡信,冷雙成極為震驚。寒毒未解,本是她的宿命,現在又多拖累一人。若再不清除,惡果或許要延續下去,她抑制住內心的愧疚之情,輕聲詢問蕭拓,是否在侯爺那邊探到了解藥。
蕭拓不願她涉險,隱瞞了蕭政轉告給他的解毒法子,只說些其他的軟話,央求她留下來照顧他。
冷雙成只覺有愧在先,當真應了他的要求,守在一旁替他拭汗、配藥,安靜候著他睡著。她極是疲倦,又走不開身,靠在椅中囫圇睡了上半宿。暖香薰完,室內落下冷清,她猛然驚醒過來,發覺床上的蕭拓倒轉了周身,睡在靠向她的這頭,將上半身從被子中探出來,用手拈住了她的腕部,用一種牽絆的姿勢道明瞭他的心聲。
即使沉睡,也捨不得。
她輕輕拿開他的手,走到銅爐前添置香丸,順便站在窗前看了半宿的月色。
月華無聲,輕拂人心。
簡蒼被關在侯府繡閣裡,如煩躁的小獸一般,不斷走來走去。她惦記著冷雙成的傷勢,偏生又得不到隻字片語的訊息,心焦不已,連蕭政送進來的晚膳也未看見。
“過來。”被她罔顧極久,蕭政終究開口喚道,“吃完了我就告訴你,該怎樣發落初一。”
只是隔一道垂幔,簡蒼就當看不見外面坐著的身影,繼續盤算著心事。
自她被拖進侯府後,就不梳洗進食,與前幾日的做法不一樣。
蕭政沒有忘記在校場上她說的話,還有強抑憤慨留在他身邊的那些顫抖。
只是在無人處,他才想著去哄一鬨她,並不挑選機會。
“出來!”蕭政加重了語氣。簡蒼從垂幔後顯露出身子,冷冰冰問道:“你會殺她麼?”
他聽她連侯爺的稱呼都免了,知她恨得狠了,緩了緩口氣。“不殺。”
若是按照慣例,“那便會折磨她?”
蕭政招招手,示意簡蒼過來,她卻揪著幔布,看都不看他,屏聲等候他的答覆。
他冷淡答道:“做錯事,自然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她怒衝衝地喝問:“她來蒼城只是為了幫我,從來不曾觸犯過你,你為何總是與她過意不去?”
他冷笑:“你與我定親,是我的妃子,一心為著她說話,我又算你的什麼人?”
簡蒼怔忡許久,過後才反應過來,蕭政的言下之意。
可往事太過於慘痛,又傷著她的身與心了,使她並不相信,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她只聽進去了,他會對初一不利。
蕭政等了足夠久,簡蒼都躲著不見他,他索性起身走到垂幔後,將她拉到了桌前。
簡蒼冷冷道:“除了使用蠻力拖我來去,你還能做什麼?”
蕭政笑道:“你只要有一點做妃子的心竅和意態,就不會得到如此對待。”
她拋了一句奚落過來:“你給的那些,誰稀罕?”
他把玩著她的辮子,淡淡道:“我稀罕,而且我還希望你能看重些。”
“你看重我的朋友,我自然就能看重你。”
他說得不以為然:“他們有求於我,仰仗我而活,生殺予奪由我裁定,何需獲得我的尊重。”
她慍怒:“簡直是不可理喻。”
“下次換一類人結交,說不定就能與我理喻了。”
簡蒼聽著他的話,眉梢眼角攢滿了厭棄之情,起身就要逃開。蕭政甩出慣用的紅綢將她捲了回來,綁在手邊,擱了一匙酥蓉羹在她嘴前,威壓性地看著她:“喝下去。”
簡蒼扭頭不應。
他索性將兩臂反剪的她拖進懷裡抱著,低頭朝她脖頸裡親去。
她嚇得扭身大叫,突然記起,間隔了三晚,他從未遮掩過的掠奪之意。
蕭政扯開簡蒼的衫裙領口,伸頭去嗅幽壑裡的暗香,嘴唇扎到了她裸,露的肌膚上,毫不憐惜地咬出幾個印褶。
簡蒼抖了一刻,才記起用惡毒的字眼去咒罵他,只因性情過於溫順,學來的名目也不過是“奸人”“禿和尚”之類。
蕭政悶在她懷裡笑了幾聲,將她的軟香雪身更是送到了嘴邊輾轉品嚐,忙得抬不起頭來。聽她哽聲哭泣著,他擦去了她的淚水,在她臉上親了親。“為夫已經壞透了心,愛妃還像是鄉間來的小姑娘,沒見過什麼世面,連罵人的話也放不開。”
簡蒼低頭看看胸前失守的大片肌膚,心底生恨,一頭朝蕭政撞去。
蕭政用掌抵住她的額頭,卸了她的力道,笑道:“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