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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蒼拿冷雙成之事做藉口,取得了蕭政的信任。
她就是要他全然放鬆下來,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
蕭政的逐香掠奪之意,從未停止過,她若是不屈從,難以從他手中討到便利。
蕭政將簡蒼打橫抱起,急急向錦繡床幃間走去。
滿室的綺香寶氣,也比不上懷裡人的溫柔眉眼。她仿似一團水,掬在他手中,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撥弄,握得緊了,生怕她流失。
簡蒼的身子如熒白的玉,在他的揉捏下,漸漸長出斑斕痕跡。她經受不住他的力氣,只把唇抿著,顰住秀氣的眉,在極疏淡的神情中,慢慢剝離出忍耐的意態。
蕭政全身的熱都堵在那一點上,如上弦的箭,不得不發。他壓著她,覺察到她的雙手在他胸前推拒,使得他不能完全容納她,也是惱怒,一手掀落了身上的銀甲。
他撐起身子,將熱掌放在她細白的脖頸旁,急聲說:“撕了我的衣服。”
簡蒼被他放置在軟厚的床帔上,紅綃紫緞,如一層層的浪,捲上了她的酥身,越發襯得肌膚如雪脂一般,充斥著他的眼。他等不到她的服侍,含著一口熱氣,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度蜿蜒朝下,在她身上發洩著決堤般的衝擊力。
她生受不住,終於喚出了聲。
稍稍延緩間,蕭政分出手來撕走了自己的衣服,在簡蒼眼前,露出了一具強健的裸身。他的後腰、肩背均有舊傷,烙印著她抗擊他的歷史。他在馳騁,卻覺得她看他那樣遙遠,又默不作聲咬著唇,心下熱火一起,將她翻過身去,屈曲起她的雙腿,鉗緊了她的軟腰,抵著力一陣韃伐鞭笞。
簡蒼抓緊了床帔,流下滿額的汗,告訴自己,再忍耐一刻,等他完全脫了力,便是好的。
蕭政前後折騰了兩遍,迸發完所有精力,深喘一口氣,傾覆在她的裸背上,將她壓倒在床上。
她艱難地挪動身子,發覺他竟是那樣沉,如巋然不動的石崖,心底懊惱不已,狠狠捶了繡花枕一記。
蕭政暗啞地開了口:“想掀開我去做什麼事?”
簡蒼恨恨道:“放我起身,痛得厲害,需要舒緩一番。”
他從她背上翻過身,順手拉過一張薄毯掩住了她白皙的腰臀,低眼去看,床帔上滲著一抹暗紅。
他奪了她的初身,她自然是痛的,且落得一副壞心情,對著他的口氣,就不會溫和了。
蕭政親了親簡蒼的裸肩,並不在意她的態度,如今遂了他意,他只想好好待她,哄得她多留些溫存。剛摸上她的腰,要將她摟到懷裡來,她順勢揚起了手,持著從枕裡摸出的匕首,狠狠朝著他的脖頸扎去。
他想都沒想,伸手去擒,力道卻不如以前,後勁幾乎都未能跟上,就被簡蒼滑落滿掌的血,再冷冰冰地戳到了胸口上。
簡蒼一擊得手,提起匕首再刺,勢要傷到他要害,將他戳出一個血窟窿來。
蕭政初披創傷,看到她滿眼的恨意,感覺不到痛苦,只知萬念俱灰。可她不死心地再刺第二記,就激發了他的怒氣,他聚集起殘餘的力氣,冷喝一聲,打落了她的匕首,將床帔一拉,抖得她滾落床下。
簡蒼擁著薄毯,從冰冷的地磚上站起身,擦也不擦嘴角磕碰出的血跡,只輕輕說:“可惜。”
可惜殺不了他,功虧一簣。
鮮血如湧泉滾落,染紅了床帔。蕭政坐在翻滾的被浪血水中,凝起力氣,提防她的第三度出手,嘴上說得又快又急:“就這樣很我?不惜給出身子?”
簡蒼掩好毯角,淡淡道:“知道結果的問題,又何必問?無心留待的人,又何必求?你所做的一切,不過自取其辱罷了。”她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將垂落在臉旁的一縷發仔細別在耳後,低頭找了找,從滾落在地的紗綃布帛裡拾起了匕首。
蕭政冷笑:“你打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
他用凝聚起來而從未斷絕的內力告訴她,即使她用計淘空了他的身子,使得他一時之間不能顧全到自己,可離她想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掉他的願望,還差上一大截遠的實力。
簡蒼對著他清淺一笑,似乎在嘲諷他的可憐勁兒,爾後對上他的眼睛,決然地舉起匕首插向自己的咽喉。
蕭政看得眼顫心驚,合身撲過去,將她壓倒在地,依然是晚了一步,讓她刺到了頸下。匕首入肉幾分,濡出一些血沫子,她帶著笑,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蕭政怒嘶不已,拔出匕首,用手掌死死壓住她的傷口,自身的血也流了一地。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