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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寸縷,寒意欺近,冷雙成只覺困頓,閉眼抿唇不語。若是羞辱,她願意沉默忍受到底,只等秋葉放開她後,便狠狠反擊回去。
她將頭避在懸吊的雙臂之後,又不言不語,更是引得秋葉動怒。“既不否認,那便是蕭二了。”
他用兩隻手托住她的後背及腿彎,將她抱在懷裡細細端詳著她的神色,看得十分緊迫,不放過任何一點小的波動。
白皙的膚色近在眼前,映照著殿內流淌的光彩,如一樽泛澤的硯玉,將最隱秘的誘惑呈現與他,若在平時,他必定會按捺不住,摟著她親吻一番,可今日在盛怒之中,少不得讓他加重了手腳,做些威逼之事。
冷雙成以沉默應秋葉,秋葉貼近身子,朝她脖頸親去,手掌一點點遊弋上來,捧住了她的纖腰。他掌中的熱度烙著她的肌膚了,還被他輕輕摩擦幾次,像是要牽出光火。
“說話。”他看著她,眸子裡隱含的怒意直撞進她心底。
剎那間的感受,如同冷風吹過槅門,嘭的一聲將雪沫甩了進來。
她在默然抵抗間,突然察覺到了他不同以往的怒氣,他雖將她剝光,卻沒有行卑劣事,著實讓她哽聲抽噎一下,分神想了想他說的話。
“說什麼?”
冷雙成的眼中有淚意,撇過頭不看秋葉,秋葉卻不放過她,將她下巴掰正過來,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你嘴上的傷。”每每看見她的紅唇上映著別人的痕跡,他的心就像被利爪勾撕一般,可是天生傲骨使然,讓他不屑於透露一個字。
冷雙成垂眼思索一下,決定不能對著一身冷意的秋葉,說出墨盒裡的遭遇。
秋葉用力捏住了她的腰畔,冷顏問:“你就由得其他男人對你撒野?”
她吃痛扭動著腰身,卻依然被他持在手掌中,躲不過。
她的默然被他視作為漠然,甚至是默許之意,徹底激怒了他,喝問道:“為什麼不躲避?”
冷雙成皺眉暗忖,那時被蕭拓脅迫,躲不了吶。可她又不敢說出緣由,閉口不提蕭拓的名字,將他盛漲的怒火一點一滴接下了。
秋葉遽爾放手,震得身子毫無依襯的冷雙成撞向了槅欄,重重磕擊到了腰。他看也不看,走開一會兒,回來時手裡挽了一條軟氈斗篷,另一手持著一把拂塵的撣子。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左手可用蔽衣包藏她的身子,右手可用條棍懲戒她的身子,若讓他用了右手之物,除卻身傷,也會讓她心上蒙羞。
冷雙成怒道:“我只服從父親的管教,你沒資格抽打我!”她趁秋葉走開之時,用力朝上攀援,可很快發現,秋葉用刑囚之法打了懸吊結,將她雙手捆綁得動彈不得。她想翻身反轉到橫樑上,嘗試一次就放棄了念頭,因她又發覺,秋葉已將高度和角度算好,特意選了一個適宜的地方吊著她。
最後,冷雙成用腳尖勾過衣裙,草草掩蓋在身子上,小心坐在槅欄上保持著平衡,應對著秋葉的刁難。
她的嘴裡說著冰風雪語,因坐姿而少了一截氣勢。
秋葉不慌不忙走近,冷笑:“前後被我看過兩回,身子在我這裡丟了個乾淨,還能給誰資格?”
冷雙成冷冷道:“被人看就要受侮辱麼?就算丟了清白,在我心裡也是沒區別的,不認你,始終就能不認你。”
秋葉冷語道:“你被蕭二親到,壞了清白,還敢不認我作夫君?”
她怔忡想了想,才明白她和他在各說什麼事。
她所顧念的清白,是指女子最為看重的貞潔,怎會從秋葉嘴裡,聽到另外一個不相關的名字。
原來他是以夫君自居,惱怒蕭拓親了她一下,就算丟失了清白。
他向來在言辭上曲解詞意,只聽得進他喜歡聽到的,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想明白了,她不禁羞惱道:“你不是忙著與公主成親麼,哪有強認我夫君的道理?——快些放我下來!”
秋葉走到她跟前,抵住她的雙膝,說道:“結繩一次,長你一次教訓。”
言下之意即是不能放,還一手揭過對他不利的成親話題。
“那你走開!”
他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冷淡道:“不綁住你,你會乖乖給我看完身子?”
冷雙成苦於衣裙潦草搭在身上,不敢過多動作,恨不得屈膝將秋葉頂走。“衣物蔽體,除羞遮惡,方能為禮,哪能隨便被你剝去?你不講禮義廉恥,我卻是要顧慮顏面。”
秋葉充耳不聞她的譏語,只說道:“我要檢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