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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孤單的死去遠比死亡更可怕。
之後養傷的日子裡,安曉潔能感覺到野人之前突兀變壞的情緒反倒好了,她使勁想了想之前之後的情景,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從她的角度她只是做了她能做的一切。真是野人心海底針,或許……安曉潔偷偷睨向野人方向,眼神詭異地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身為女人她很清楚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呃,他,大概,也算女人……的吧?
安曉潔心不在焉地磨著骨針,說實在的,她挺好奇野人他們是怎麼斷定對方是同性還是異性的,當然前提是她“所有野人都是雙性體”的假設成功。呃,在這個前提下似乎沒什麼同性異性之分。大概,打一架看誰厲害或者看誰長得高?隨後思路詭異地一拐,她突然想到,如果有個純gay跑到這個世界,那他得是高興這裡可以毫無障礙的攪基還是糾結野人異性的性特徵?說不定他跟她一樣會被賣,他是從還是不從?不,在這裡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而且根據選擇標準,貌似只有被壓的份吧,呵呵。她想象了一下“小gay同志誓死不從丈夫拼命追‘妻’”的畫面,默默囧了。
第二十九章(2)
確定要做個帳篷出來後安曉潔很忙,行李箱被野人藏起來了,她身邊只留了一把水果刀、保溫瓶和保溫飯盒,所以從針到線到獸皮都必須親手做出來,同時還必須再趕製出一套野人穿的新衣服。
五六天過後,野人的傷好了很多,只有腹部和背後兩道傷口還沒好全。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野人都在睡覺,清醒的時候他也會幫安曉潔把烤乾的獸皮搓揉鬆軟。硬邦邦極難揉軟的獸皮在野人手裡仿似鵪鶉,唰唰幾下弄的還不比她錘了又揉的效果差,而在單位時間利用率上妥妥遠甩安曉潔好幾條街。
雖然讓傷病員帶傷勞作很不人道,在確認野人真的沒有大礙後,安曉潔還是昧著良心把“揉”這道工序甩給了野人。作為彌補,安曉潔照顧野人更用心了,除了每日不斷的燉品,又主動幫野人擦了澡。
然後她發現野人幹活幹得更勤快了,偶爾還會主動搭話!
“受寵若驚”是安曉潔當時的第一感覺。她還記得野人離開前對她的不滿,那是自出來以後的第一次。難怪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她這是順利抱到大腿了?那她是不是該祈禱多給幾次這樣的機會把大腿抱結實了?安曉潔玩笑地想。
為了帳篷縫製的牢固,除了用獸毛接成的毛線來回鎖了兩道外,她還用割下來的獸皮條在接縫邊牢牢穿縫了一遍。安曉潔拉住兩邊用力地扯了幾下,沒扯動,她還算滿意地點點頭。
時間長眼花了就起來到處走走看看,舒展舒展身體,休息夠了再回去做帳篷。帳篷說起來工程量繁雜,其實大部分時間反倒花在前期準備上,後面的縫製因為安曉潔心中有數,又只要縫牢不需要動心思弄花紋藏針腳的,花的時間比預期的少。差不多一天半的工夫,帳篷皮算是縫好了。之後弄架子花了點力氣,不過因為洞裡準備的柴火充足問題也引刃而解。
安曉潔雙手叉腰站在辛苦搭起的帳篷前,來回繞著走了圈。計劃中本該方方正正的帳篷最後弄得像被老鼠偷吃了一角又踩了一腳的蛋糕,醜是醜了點,倒確實挺擋風的,最重要的一點沒問題,總體還算成功。
保持清醒的野人跟在她後頭,跟著一起走進帳篷,一下變小的風讓這個野人馬上意識到這個看上去不太牢固不太靠譜的東西的作用,他饒有興致地東摸西摸看,然後把被窩整個端進了帳篷,毫不客氣地佔據帳篷中央一大塊地方。拍拍獸皮被,興奮地示意安曉潔坐,嘴裡發出“haha”類似於人類笑聲的喘息。
當初縫帳篷的時候她就是以兩人的休息範圍做的大小,安曉潔自然不會因為野人搶地盤的行為不快,何況材料都是他的,人還付出了勞力,哪有她斤斤計較的份。安曉潔笑眯眯地過去,好心情的從角落裡掏出兩個獸皮邊角碎料做成的枕頭,就是裡面的囊不好,塞的也是獸皮,睡下去不免硬~邦~邦的磕人。
“這是枕頭,”給野人放好後,安曉潔順手在上面拍了幾下,又順便給野人掃盲,“枕頭是睡覺用的。”她躺下演示給野人看。
“ch,zhu頭。”
“不對,是——”正舒服休息的安曉潔突地一頓,一下彈跳起來,嘴唇微顫,激動異常。天,她聽到了什麼!雖然發音歪的厲害,但真的,那是她的語言!安曉潔幾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枕頭,這是枕頭,枕頭……”
野人無法理解她的激動,臉上帶了點困惑,在安曉潔反覆的期待下略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