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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嚇得如此?哪個不長眼睛敢欺負她的人?
訾槿睜開雙眸,首先入眼的便是太子君凜那張喘著粗氣,通紅一片的臉。
訾槿納悶地看著他,那眼神清澈無辜,仿如在問:出了何事?
“訾槿!你好大的狗膽!”君凜怒視著訾槿無辜的表情,撫著自己通紅的手吼道。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無意衝撞。是奴才未及時提醒主子,讓主子不小心衝撞了太子殿下的鑾踏,望殿下恕罪。”喜寶戰戰兢兢地維護著啞巴主子。
“來人!給本宮掌這個奴才的嘴!”
只見君凜身邊的兩個太監,走到喜寶身邊便要左右開弓。
訾槿莽撞地衝了過去,一把將那兩個太監推開,憤怒的眼神中清楚地寫著:憑什麼?
從小到大從未讓人如此頂撞過的君凜,豈能受住如此的折辱,隨即便憶起御花園內的那銘記於心的一巴掌。今日毅然公開頂撞,又給了自己一巴掌。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這口氣叫他怎麼忍得下?
“大膽奴才!敢公然頂撞本宮!來人給本宮狠狠地打。”君凜說完坐回鑾踏直視訾槿那張無畏的臉。
君凜身旁的四個太監一把將訾槿與喜寶按住,剛被訾槿推開的兩個太監捲起衣袖如左右開弓般狠狠地抽了起來。
訾槿努力掙扎,但她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怎能掙脫兩個太監的鉗制,如今也只有乖乖捱打的份。
“啪”一陣火燒的疼痛在訾槿左臉燒起,然後就是右臉。“啪!啪!”不知多少次,訾槿從火熱的疼痛到雙臉麻木毫無知覺。
君凜得意萬分地瞅著訾槿露出不甘與屈辱的神色,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抽夠了二十多巴掌後,君凜揮了揮手,示意太監退後。他得意洋洋地走到訾槿面前,昂著下巴說道:“今日算給了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若是再犯到本宮手上,本宮定不會如此算了!”
訾槿眸中的怒火,燒得君凜心情愉悅異常,他微笑地坐上鑾踏,起身而去。
訾槿起身拉起身邊的喜寶,瞅著喜寶豬頭一樣的臉愧疚不己。
“都是小的不好,小的拉著主子的時候走了神,沒想讓主子衝撞了太子。”喜寶也是一臉愧疚。
訾槿想笑笑但這一笑又牽扯到臉上的傷,疼得她呲牙咧嘴。
“主子我們還是快走吧,怕是要遲了。”
訾槿想起那個白頭髮和白鬍子的周老太傅,對遲到的人寧殺錯不放過的個性,心中一陣惡寒,也忘記疼痛了,拉起喜寶就一陣狂跑。
未進上書房,訾槿便聽到戒尺敲打皮肉的聲音,這讓剛剛受過皮肉之苦的訾槿,小心臟一陣陣地抽,內心掙扎萬分,遲遲疑疑的走了進去。
已近六十的太子太傅看見訾槿進來,並未開口,依然用戒尺敲打著太子貼身太監的手掌。
見太傅未作表示,訾槿也不敢到自己坐位上,惟有站在進門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周老太傅敲完太監,然後敲打太子的伴讀,丞相之孫——祁詠躍。
那小戒尺與手掌碰觸發出的“啪啪啪”聽得訾槿頭皮都在發麻。
打完這幾人後,周老太傅捻著雪白的鬍子盯著訾槿良久後說道:“平日課堂上懶惰也就罷了,畢竟你口不能言,學得再多也是無用,但如今你連來課堂都不按時,真是孺子不可教化。”
周太傅再次拿起了那個惹人怨恨的小戒尺。
訾槿耷拉著腦袋一步一磨蹭地走到太傅身邊,百般不願地將手伸了出去,心中暗恨:為何太子遲到就只是懲罰他的太監和伴讀,怎到了她遲到就不能讓喜寶頂缸了?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太傅拿起小戒尺狠狠地敲打著訾槿的手心。
撇去太監不說,周老太傅可謂偏心極了,他打祁詠躍也只用了三分力。周老太傅對祁詠躍下不了手也是有原因的,祁詠躍不但為丞相的長孫更是他的得意門生之一,他怎能真的下狠心呢?
訾槿就不一樣了,周老太傅早就看這個啞小子不順眼了。不說訾吟風這個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本就和他諍諫不和,就說這個啞小子天天把他的課堂當睡房也是不可饒恕。平日自己看他睡覺只當他朽木不可雕,但如今他不但睡覺還遲到。周老太傅平生最恨學生遲到,今天就叫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周老太傅可以說是用盡全身的勁在使用著小戒尺。
良久後,周老太傅的力氣用完了氣也消了,氣喘吁吁地把戒尺放好後讓訾槿下去了。
訾槿抬起腦袋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突然下面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