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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那時中了司寇郇樂的詭計,把那人當成了你。你不但幫他隱瞞,還一心地要跟他走,你……”獨孤郗徽滿臉的窘色,不知該如何辯解才好。
“好好好,全是我的錯,燼陽公子沒有錯,可公子當時並未告訴我要找誰,我自是不知道,這事也怪不得我……”的eb
“不怪不怪,都是我不好,那時沒有認出你,沒好好對你。”獨孤郗徽猛然抱住訾槿,將她緊緊地圈在懷中,眼眶微微泛紅。
訾槿身子微微一僵,眼底滑過一絲光芒,抬手輕拍著獨孤郗徽的背:“公子莫要自責,當初之事怪不得你半分。”的2d
“徽兒。”獨孤郗徽聲音微微沙啞。
“公子……”的1c
“叫徽兒。”獨孤郗徽緩緩地放開訾槿,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道。
訾槿緩緩地轉開眼睛:“……我們這是要去哪?”
“回驛站。”獨孤郗徽讓訾槿靠在自己的身上,附耳說道。
訾槿垂眸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山中鎮?”
“得到你的訊息時,我正在淮陰城,日夜趕路,十多日前便到,來到山中鎮一直調查著你的下落,明知道你被玉家人藏了起來,但翻遍了玉家山莊和別院都沒找到你,今日一直跟著玉府總管方才找到你。我在外四處奔波找你,你倒是在那‘歡館’風流快活起來了。”獨孤郗徽撇撇嘴,似有不甘地說道。
訾槿側臉看著獨孤郗徽的眼睛,輕聲問道:“為什麼回驛站?你不帶我走嗎?”
獨孤郗徽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避開訾槿的眼眸:“玉家在城外埋伏著大量的高手,一時半會還不能離去,待我正面地會會玉家老夫人,看她如何才肯放你離去。你隨我去驛站住,總比那‘歡館’住著讓我安心。”
“噢。”訾槿若有所思地看了獨孤郗徽一眼。
寶羨站在玉府門前,輾轉徘徊,慢慢地收起身上的披風,細細地摺疊好,方才走了進去。
玉夫人手持佛珠端坐正堂,看了一眼抱住披風站在角落的寶羨:“人,都到齊了。”
“嗯。”
玉夫人慢慢抬了抬眼皮:“獨孤郗徽可有疑心?”
“寶羨將整個鎮子繞了一圈才謹慎地朝‘歡館’走去。獨孤郗徽初見主子的時候,相當驚訝但並不敢貿然相認,幾番試探才篤定主子便是要找的那人,然後寶羨適時地出手阻止,卻沒能擋住,眼睜睜地看著獨孤郗徽帶走了主子。”
“好,很好……可惜這次來的人是君凜……”玉夫人惋惜地說道。
寶羨想了一會問道:“這幾日寶羨是否暗中保護主子?”
玉夫人微微一笑:“放心吧,你家主子這幾日最是安全,沒人會動她。讓她多和他們相處相處,感情越深便越好。”
寶羨抱住懷中的披風,躬身垂眸道:“那寶羨先行退下了。”
風雪愈加的大,獨孤郗徽用披風將訾槿裹得嚴嚴實實,打橫抱著朝驛站裡走去,抬眼便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
安樂王狹長的眸中緊緊盯著獨孤郗徽懷中包裹的連臉都看不見的人,嘴角掛起了假意的笑容:“我與月國太子傍晚便已到此地,聽聞耀國國君已在此幾日,前來拜訪,不想卻不見國君,又怕失了禮數,固等候於此。”
訾槿聽到熟悉的聲音,渾身猛地僵硬起來,衣袍下的手死死地摟住獨孤郗徽。
獨孤郗徽安撫地拍了拍訾槿:“不知王爺和太子大駕光臨,多有失禮。今日雜事過多,來日定當開宴賠罪。”
君凜眯著雙眼盯著獨孤郗徽懷中包裹嚴謹的人,直言道:“國君懷中的人可否讓眾人一見。”
獨孤郗徽微微一愣,如何也想不到君凜會如此直接,冷笑道:“君家太子是否管得太寬了?”
安樂王悶笑一聲:“國君何必動怒呢?山中鎮的三國驛站不過一牆之隔,今日不讓見,明日總要見到的……不是嗎?”
訾槿將臉朝獨孤郗徽懷中紮了扎,不安地拉扯著獨孤郗徽的衣袍。
獨孤郗徽明顯地感到了訾槿的懼怕,心中壓不住的怒意和煩躁:“樓爍送客!”
安樂王與君凜臉色同時一僵,心中疑慮已解開了大半,隔著厚重的披風仍能看出那人顫抖。二人不想讓那人懼怕,又不願此時便與獨孤郗徽撕破臉,心有不甘紛紛拂袖離去。
待聽到遠去的腳步聲,訾槿謹慎地露出兩個眼珠,四周打量了一下,長長“籲”了一口氣。
獨孤郗徽見訾槿此模樣,嘴角上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