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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訾槿話未說完,便被小白不由分說地拉起身來,快速地跳下了車。
程青松迅速地將馬車栓在集市外,跟在訾槿與小白三步開外。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當家作主的人看似是那寶貝徒弟,其實不然啊……
訾槿拘謹地走在小白的身邊,疑神疑鬼地打量著四周暗自戒備著,再無方才那玩鬧的神色。
小白看著訾槿不著痕跡地將自己護在身下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溫潤的眸子都能融出水來,他伸手握住了訾槿的手:“不怕,我在……你玩。”
訾槿回眸對上了小白的笑臉,心中的不安去了一大半:“我不喜歡這,我們快去量下身,然後取了兵器便回谷吧。”
小白微微點頭,隨著訾槿的腳步,朝布莊走去。
布莊裡的生意好似非常的冷清,掌櫃附在櫃上打著瞌睡,本來靠著門邊打盹的兩個夥計一見有客上門,立即來了精神,慌忙將他三人迎了進來。掌櫃也迅速地起了身,忙不遲疑地介紹著各種布匹。
一進店門,訾槿便被那滿店的絲綢布匹耀得眼花不已,她茫然看著掌櫃滔滔不絕地介紹著各種東西,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從來到此地這些年來,自己早忘記了逛街買東西的感覺,第一次逛街還是隨著西樂溜出宮,只是那時兩個人各懷心思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第二次便是與君凜在離州時,自己心懷異心哪有想真的逛街,不知這次又該如何呢……
“小紫?”
低低的,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訾槿瞬時回過神來,側目對著小白淺淺地一笑,抬手拿起店內最紅一匹絲綢在小白身上比了比:“不知你穿上紅色會是什麼模樣呢?”
小白十分配合地站直身子,隔著面紗側目對訾槿說道:“這個……很喜歡。”
訾槿看著小白的模樣,漆黑的眼眯成一條縫:“那就它吧,我也很喜歡。”
“二位這是要訂做婚衣?”夥計跑到訾槿邊上,躬身問道。
訾槿微微一笑,柔柔地點了點頭:“嗯。”
小白抬手將訾槿帶入了懷中,不讓訾槿回頭,自己也對那夥計不再理睬。
一旁喝茶的程青松自是看出了小白那十足的醋意,連忙解圍對那夥計說道:“大概幾日能做好?”
“這恐怕要一些時候……清鎮最近訂做雲裳的女子過多,若客官趕著要的話,最快也要半個月。”掌櫃站了出來有點為難地說道。
“清鎮的人極少暑月成婚,怎會有那麼多人定做衣袍?”程青松問道。
掌櫃稀奇地看了程青松一眼:“三日後便是禪位大典,老人家不知道嗎?”
“禪位?誰禪給誰?”訾槿蹙眉問道。
“年前皇上御駕親征,一舉拿下了辰國與耀國城池各一座,卻也為此受了重傷。如今皇上雖是大好,但是身體卻也不復從前,所以禪位太子殿下,自己靜下心來調理身子。”掌櫃看著訾槿三人,一副你們難道不知的模樣。
“這禪位和你店中的生意又有何關連?”程青松眯縫著小眼,若有所思地問道。
“新皇登基頭件事便是填補後宮啊,咱們清鎮雖小但也有兩個名額呢。太子殿下不但年青有為,且又非常專情,從四年前大婚到今日再未納過側妃,多少姑娘等著這兩個名額降臨自己頭上呢,自是要打扮得好看點才是。”
“不扯這些了,這婚衣十五日是不是一定能出來?”程青松似是無意地瞟了一眼門外,臉色明顯不耐起來。
“頂多十五日,這婚衣便可完成。只是這匹紅綢產自江南嚴莊,店中也不過只有三匹而已,這價格……”掌櫃面有難色地看著程青松。
怔愣出神的訾槿猛然回神,半年來一直跟隨程青松吃住,她與小白可謂身無分文,此次又怎能讓程青松太過破費呢:“罷了,我們……”
“無論什麼價,這三匹紅綢,老夫訂下了。”程青松打斷了訾槿的話,從懷中掏出兩錠金子,放在了桌上。
“師父……”訾槿從小白懷中走出來,愣愣地看向程青松。
程青松未抬下眼,繼續喝著杯中的茶水:“既然知道我是師父,便要聽我的。”
站在訾槿身後的小白,隨意地看了程青松一眼,隨即將訾槿攬在了懷中:“不亂想,小紫……委曲……”
訾槿連忙別開臉,好一會,再次回頭對小白柔柔一笑:“外面的事和咱們已經沒有關係,我不會亂想什麼的。我不委曲,有什麼委曲的,都是最好的了,還有什麼委曲的?”
小白一下下地撫過訾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