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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給了訾槿一掌。這一掌雖看似兇狠,但恰恰是這一掌,讓訾槿免於撞在冰棺上,也保住了訾槿的性命。
獨孤郗徽已看出司寇郇樂的不忍,幾人之中,他神色凝重,暗暗地握緊手中的碧綠笛,手輕輕地顫抖著。他側目細看冰棺內沉睡的人,凝視了良久,眸底閃過決然。
玉夫人暗暗地觀察著獨孤郗徽的一舉一動,待看出獨孤郗徽的不耐之時,心中微然一笑,而不知為何,心底卻劃過濃重的不安。
訾槿掙扎著起身,搖搖欲墜地站起身來,直視著安樂王,身上無半分力氣,手上的劍怎麼也提不起來了。
見訾槿起身,安樂王反手一掌將訾槿打得退了三步,倒在琴臺上,恨聲說道:“小啞巴的心真是越來越很了,連殺本王的心都敢動?”
訾槿手中的劍已脫落,她渾身無力地俯在琴臺上,似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樂王心下一動,眸底閃過一絲心疼,卻冷聲道:“本王便是要你記住,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無力俯在琴臺上的訾槿,猛然抬手反手放出飛針。安樂王本已緩和的臉色瞬時陰沉了下來,一揮衣袖,銀針全部掉落在地。
訾槿反身拿出六根銀針,拉起身前的焦尾琴,銀針猛地鬆了手。安樂王不及防備騰身而去,躲開了銀針。
訾槿掏出靴中的匕首,朝安樂王刺去,怎奈還未起身卻感到背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猛然回身,卻被一根碧玉笛再次打中了胸口。訾槿心有不甘地握緊手中的匕首朝獨孤郗徽刺去,卻定在原地,血一點點的從胸口中流出,只見那笛蕊中有把半尺長的劍。
“嘭!”匕首脫落,訾槿看著對面手拿玉笛劍的人,臉上露出一絲非常淺淡非常淺淡的笑容:“原來……徽兒才是……最狠心的……那個……”
訾槿捂著刀口,血慢慢溢了出來。她無力地緩緩地趴在琴臺上,輕輕地笑著,那笑容帶著淡淡的輕蔑與嘲諷。她靜靜地看著眾人的反應。血順著琴臺一滴滴地掉落在荷花香上,那香味卻更加的甜膩。
獨孤郗徽的手微微一僵,他似是下決心般緩緩地閉上雙眸,猛地拔出手中的笛劍,再極緩慢地收回了手中的劍。這一舉動,似乎已耗盡了他的力氣。
安樂王瞪大了雙眸,看著緩緩倒在琴臺上的訾槿,眸中滿是驚恐和傷痛。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出神地望著訾槿。
司寇郇翔還是一直望著冰棺的方向,從始至終連根手指頭都未曾動一下。
“咳!噗!”訾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安樂王猛然回神,他慌忙上前數步訾槿摟在懷中,心裡的話脫口而出:“莫怕……莫怕……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不會的。”
寶羨似是被安樂王的話語驚醒,伸手拉住身後的梧桐,抬手去摸索她臉上的面具,卻發現那臉是真的:“梧桐!你!……”
梧桐任著寶羨擺佈,她深深地凝視著寶羨的臉,一顆晶瑩的淚珠沿著她蒼白的臉頰,滾落在細嫩的勁間,眸中滿滿的不可觸碰的傷痛:“寶哥哥……你從未打算要護住梧桐是不是?……從計劃那日,你便作出了捨棄梧桐的準備……是不是?”
玉夫人此時猛然回神,臉龐一下變得慘白慘白,昔日的尊貴與傲氣蕩然無存。她蹣跚地走上高臺,萬分驚恐地看著訾槿,痛心道:“痴兒!你怎就如此的傻。”
寶羨看也未看梧桐一眼,快速朝高臺跑去,待走近卻停了下來,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主子……”聲音輕柔且小心,唯恐驚了那面色蒼白的人。
訾槿緩緩地回頭,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夫人……這可是你想要的結果?你以為我輸了……是嗎?……其實我沒輸……無論他們選誰……我都沒輸……不過……咳咳……他們倒真的下得去手……”
君凜靠坐在冰棺旁,靜靜地凝視著訾槿毫無生機的容顏,鳳眸中一片死寂。
一直雙眸緊閉的獨孤郗徽身形晃了又晃,待扶住身旁的冰棺方才站穩。
“不是不是!……小啞巴……小啞巴我沒有……我沒有要殺你,我只是生氣你對我出手如此狠辣,我只是很生氣你方才對我那麼狠心,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我從未想過要殺你……你別睡……你別睡……不許睡,本王命令你不許睡……我還有很多很多話要對你……我還有很多很多很多話沒對你說……”安樂王絕美的臉龐之上慌張一片,滿眸的驚恐與悽楚。
“我知道……”訾槿臉上掛著笑,緩緩地從懷中掏出那枚紫色的冰晶石,“……你們真傻……呵呵……何必如此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