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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志平道:“你把人家生日記得這么清清楚楚。”
趙志敬道:“她十八歲生日那天,夭魔鬼怪大舉來攻,燒了重陽宮的宮觀,這日子誰不記得?你想不認嗎?哼哼!是誰送了這份生日禮,又寫了恭祝龍姑娘芳辰的禮箋,還怕人家不知是誰送的禮,下面卻寫著重陽宮小道尹志平謹具
十個字。這張禮箋,可教鹿清篤給收下了。咱們不妨到丘師伯面前去對一對筆跡,到底是尹師弟你親筆所書呢,還是我趙志敬假冒的?”從懷中取出一張紅紙,揚了幾揚,說道:“這是不是你的筆跡?咱們交給掌門馬師伯、你座師丘師伯認認去。”尹志平再也忍耐不住,唰的一聲,長劍出鞘,分心便刺。
趙志敬側身避開,將紅紙塞入懷內,獰笑道:“你想殺我滅口么?只怕沒這等容易。”尹志平不敢使用成雲帆賜下的功法,只能一言不發,疾刺使出三劍重陽宮的劍法,每一劍都給他避開了。
到第四劍上,錚的一聲,趙志敬也長劍出手,雙雙相交,便在花叢旁劇鬥起來。兩人都是全真派第三代高弟,一個是丘處機一徒,一個是王處一首徒,武功原在伯仲之間。加之尹志平一心修道,武功多少有些荒廢,兩人斗子在一起,自然難解難分。
很快,楊過怕二人打鬥傷及姑姑,就裸著上身站出來,逼迫二人發下毒誓才放過。
本來陸無畏還想出手勸架,但見楊過出手就覺得自己可以退下,誰知道無意中看到了楊過和小龍女在一起都是衣衫不整,自己也一時間心神動搖,面色燥紅,身子都有了反應,張雷宵還好,修道日深,連忙用封閉他的五感,但漸漸也支援不住,又想到師兄弟以前討論的東西,特別是是想到那些自己無意中得知的雙修,男女歡好什麼,兩人更是無奈之極,就一起跳到山間潭水也無濟於事。
陸無畏不自覺激發本能,將體內淤積元精釋放,這才徹底冷靜下來;可談張雷宵修道多年,已過百歲,雖然築基已成,但天師府出來的他對房中術也多少了解,按《**經》雲,早已過了“三日一洩”、“一載兩洩”的教導,自然只好苦苦忍著,力求運轉功法,在那潭水中坐忘、存想,過了良久方才平息燥亂情緒。
卻說他二人修道已來,很少遇到這等事,這一次又被楊過等人開啟這**之門,居然也一時間難以把持。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感覺一切恢復正常,這時候又想到師傅的交代,連忙用神識去探查,卻見到楊過及其師傅已經走開。
而那尹志平則在冷笑道:“你這叫做一廂情願。咱們的玄門正宗,未必就及得上人家的旁門左道。”
趙志敬怒罵:“狗東西,全真教的叛徒!你與那小龍女有了苟且之事,連人家的武功也贊到天上去啦!”
尹志平連日受辱,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胡說八道,根本沒有的事,是你羨慕師叔祖要收我為徒,傳我仙家高深道術,嫉妒毀謗於我。”
趙志敬自恃對方的把柄落在自己手裡,只要在重陽宮中宣揚出來,非將他處死不可,向著這第三代首座弟子之位,自己便大大的走近了一步,是以一直對他侮辱百端,而尹志平確始終不願辯解,一心苦候那宛若仙人、道法深不可測的師叔祖早日接自己處了重陽宮這是非之地。
尹志平沒料他竟會動手,急忙抵頭,啪的一響,這一掌重重的打在他後頸之中,身子一晃,險些兒跌倒。他狂怒之下,抽出長劍,挺劍刺出。
趙志敬側身避過,冷笑道:“好啊,你竟有膽子跟我動手。”說著便拔劍還擊。
尹志平低沉著嗓子道:“給你這般日夜折磨,左右也要見個真章,我今日想和你好好說開此事,那重陽宮三代的首座,與我有何用?可惜你如此咄咄逼人。”
未及說完,二人又開始乒乒乓乓的鬥劍,張、陸二人終於明白說這位師弟的情關在哪裡,原來這位師弟居然無意中透露了愛慕楊過的師傅的心聲,卻不料被一個陰險奸邪的師弟聽了去,如此惹禍上身來。至於真的有沒有那苟且之事,他們也無心去弄明白。
見其災劫已至,就準備帶其回九陽穀,一切自有師傅定奪。
且說此後尹志平與趙志敬兩人又趕赴襄陽,中間還是打鬥不熄,終於被小龍女察覺,起了殺人滅口之心,追殺二人之野外。
而此時尹志平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既回不去重陽宮受這趙志敬肆意誹謗要挾,還不如直接在小龍女面前了斷,以示清白。如此下定決心,看向小龍女,有些決絕起來。
那小龍女這時候道:“你們?終於不逃了?我且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