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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氣中,辛禺費力的睜開眼,就見龍卓然從上蹣跚走來,腳步並不穩健,臉上佈滿不正常的紅潮和汗水,而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卻異常沉靜,堅毅,如同他初次在比武場看到那個驕傲而鎮定少年。
“韓輕歌——”龍卓然站定,一眨不眨看著她,“不如,我代辛禺吧,若你看了開心,就放我們走。”
“其實,你若要恨,該恨的是我,自始自終,我從未動過娶你的念頭,龍卓然的為人,你太不清楚,你父燕王遠離朝堂政權多年,而我,從出仕那日便發誓不惜一切代價往上爬,你說,你能帶給我什麼?”
他含笑低低問,似閒話家常,也並不在意自己的話會帶來怎樣的屈辱。
辛禺的神智開始模糊,可是,沒有那一刻比這一刻他感激龍卓然,他像銘記地牢牢盯著不遠處的男人,熱淚再次盈滿眼眶。
最後沒有尊嚴的求救,其實只是無意識的低喊。
他知道龍卓然此刻也自顧不暇,也明白倆人相交,其實離不開利益和權勢,這麼多年爾虞我詐,他明裡幫助實際打壓著龍卓然發展勢力,始終將權利牢牢握在辛家掌心。
他要龍卓然為他賣命,看他臉色,打著朋友的旗號,龍卓然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有用的工具。
他早就忘了最初,忘了初次相遇的賽場,倆個惺惺相交的少年,重重握手。
他早就忘了開始,一道冷箭閃過,那個黑衣少年站在樹梢,握著箭矢,冷淡道,辛禺,你該練練武功了,這麼差,早晚會被人滅掉。
朝中無人的龍卓然,過的並不好,隨梅天遠征戰後,該得的撫卹卻沒有拿到,手下的兄弟自然不肯再跟他,而入京為官,卻被很多氏族欺負。
漸漸地,那個冷淡卻真誠的少年不見了,漸漸地,他發現一個培養後可好好利用的工具。
也不知從那刻開始,兩人漸行漸遠,再也回不到原點。
可十年後的今天,他眼中的龍卓然卻慢慢縮小,又變成驕傲倔強的少年,依然用沉穩和冷然的神情淡淡道:
我代辛禺!
腦海中響起無數個聲音,我代辛禺……我代辛禺……
他嗚咽一聲,焚身的慾火,無邊的恐懼,遲來的感悟,終於繪成澎湃的河流,在四肢百骸任意奔騰。
龍淺靜靜起身,來到兄長面前,噌地一聲,利落地拔出腰際的寶劍,毫無預兆攻向韓輕歌。
而韓輕歌從龍卓然說完話後,就僵在原地,如雕像般一動不動,任由龍淺的劍鋒架在頸上。
“韓輕歌,你快放了我大哥跟……卿卿,若不然——”他微帶喘息地威脅,“若不然,我殺了你。”
秀氣的臉蛋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可不同於辛禺的狂亂以及龍卓然的巍然如山的鎮定,龍淺的表現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在強行壓制自己。
韓輕歌一動不動,好久,或許只是剎那,她眨眨眼,嗤笑,“有本事你就殺啊,就算我死,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逃過。”
“龍卓然,你真以為我捨不得動你?你真以為我還喜歡你?呵呵……”
她不顧龍淺顫抖的劍鋒,前走一步,“若不是辛禺那句,‘誰讓卓然那小子也欣賞你’,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
“你替他?哈哈,真是讓人感動的兄弟情深!好,我成全你,你去,你現在去,要是我看了開心,就放過你們所有人,你給我去,去——”
韓輕歌的話語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嘶啞,仿若走投無路的小獸最後絕望而不顧一切的悲鳴。
纖細潔白的頸部因為激動噌上鋒利的劍刃,圓圓的血珠滲出,龍卓然輕輕推開龍淺地劍,拍拍他的肩膀,無聲微笑,“待會別看。”
一步一步,他邁著虛浮的腳步往籠子走去。
至門口,站定,靜靜站在那裡任兩個侍童寬衣解帶,黑色長袍、束帶、白色中衣、裡衣悄悄落地,褐色的面板慢慢爆露在涼薄的空氣中。
他睜著眼,眸子早就穿過厚厚的牆壁飛到不知名的空間。
他緊抿著唇,嘴角掛著淡淡的倔強和諷刺。
若非同心結,只從表面,長笑幾乎以為龍卓然並未中□,可是,心裡燎原的慾火逼的她也快要發瘋。
明明片刻之前還未有這種感受,而龍卓然一來,她就開始難受。
長笑不明白這種情況下龍卓然如何保持淡定,就如同她不理解龍卓然幫辛禺出頭一樣。
她只能大汗淋漓地坐在凳子上,看著龍卓然衣裳褪盡,看著那匹狂躁的棕馬一蹄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