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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復下來。
“三年前?”蘇綠醒凝起細眉,“田姑娘難道就是小斐曾提過用來混淆政敵視線的女子?”
嗯。長笑輕不可微地應。
心像被針扎一樣,尖銳的疼。
她想哭,又想笑。
那兩年間出了什麼事,誰都不知道。是,莫斐嵐愛她!是,田裳跟那孩子的出現有苦衷!是,這一切還是因為她才發生!
如果能夠若無其事的掀過,她也想。
如果可以自欺欺人的騙過,她也願。
可是不行,真的不行!
路上還在跟她討論成親的男人轉身卻早有子嗣。
真是人間喜劇!
心裡很空,像被淘走了重要的東西,空蕩蕩的疼。
綠姨沉思很久,也有點拿不準,心裡不僅暗罵兒子,明明喜歡眼前的,卻偏要招惹另外個。
良久,才輕輕道,“我還是覺得有問題,我們剛到時,你莫叔有點惱,他性子直,當著田姑娘的面就問,‘小斐,這孩子是你的?長笑知道?’你猜小斐怎麼回答,他說的和今天回你的話一樣,‘孩子叫我爹,長笑不知道’,我家小斐對家人從不拐彎抹角,所以,他的回答讓人生疑,我和莫白想了一宿,都沒想出所以然,小斐晚上回使館住,我們本想今日找個機會支開田姑娘再問問,誰料,還沒弄清楚,笑兒就出現了……”
孩子不是他的?
長笑的心咚咚、咚咚狂跳不停。
“別難過,長笑,我們要對小斐有點信心,若他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綠姨和你莫叔定不饒他。”蘇綠醒看她的心情漸漸平復,也跟著長長舒了口氣,表面雖是很肯定的勸長笑,但心裡卻有些忐忑。
小斐對家人不會拐彎抹角,可更不會藏著掖著。
這次的事……真讓人費解!
“容我想想,綠姨。”長笑仰起臉,笑笑,頰上猶帶淚痕,但兩個淺淺的酒窩已露了出來。
“嗯,回頭我讓小斐去找你,雖不知道他究竟在隱瞞什麼,但也要能說多少便說多少,笑兒,我和你莫叔都很喜歡你,小斐也是,你莫要懷疑這點。”蘇綠醒捏捏她的鼻子,笑。
嗯。她輕輕點頭。
心裡悄悄升起希望,希望……
六一
陽光刺眼,照在身上卻毫無熱度,微風輕柔,吹的人卻遍體生寒。
冬日的一切表面看其實和其它三個季節沒有分別,只是骨子裡面散發著的冰寒凜冽,就像此刻站在街頭的長笑,遠遠望去,只是個逛街累了的小姑娘,只是誰也不曉得她心底的那些疼痛、希冀、黯然。
天,無比的藍,雲,極致的白。
冬日的晴天爽朗潔淨,很是漂亮,碧藍天幕之下,街頭行人匆匆,小販叫賣聲連連,清幽的花香、令人食指大動的飯香、濃郁的胭脂香等充斥在清冽的空氣中。
欣欣向榮的街道,生機勃勃的人群。
長笑仰起臉看看晴朗的天,又扭頭朝不遠處衚衕口的蘇綠醒揮揮手,轉身往別館方向走去。
心裡空空的疼痛,臉上滿滿的笑容。
轉過街角,繞到一處衛兵林立的小巷,別館再望,忽見路邊停著一亮金漆藍帳的馬車,車旁有個俊俏的青衣小僕。
長笑腳步未停,直直朝別館走去。
“公主請留步。”身後傳來清朗的聲音,“辛丞相有事相請。”
青衣小僕繞到她跟前,作揖,施施然道。“未免老王妃憂心,相爺已先遞了拜帖,只是公主不在,才令小人侯與此。”
“丞相找我何事?”長笑強打精神問。
從她認識姓辛的人開始,就沒遇到過好事,這次辛大家長出面想幹嗎?
“小人不知,但相爺說,不會耽擱很長時間,宵夜時分必將公主送回。”青衣小僕恭敬道。
“我去跟門房交代下。”長笑低頭想了想說。
青衣小僕點頭道,“好,小人等公主。”
花香幽幽飄蕩風中,富麗堂皇的別館在稀疏的陽光下靜靜矗立。
屋簷上蹲坐的螭吻憫眼俯視遠方,俯視著……陰差陽錯的故事拉開帷幕。
蘇綠醒回到家中,只見莫白抱著小男娃在院中曬太陽。
“田姑娘呢?”她問。
“不知。”莫白皺眉,“要不是我聽到屋裡娃娃哭,又無其他氣息,還不知道她不在!”
“別生氣,田姑娘跟我們相處時間少,有些生疏是必然,出門自然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