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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被糟蹋了!
好吧,事到如今,她不妨承認,她確實有些輕微潔癖,那就是——不喜歡人家睡她睡過的床!
喜歡睡這裡是嘛?那就讓你睡個夠!
輕笑一聲,長笑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湊到紅柳的鼻息間微微一晃,但見那丫頭鼻息間的呼吸更沉了,然後轉過身,從櫃子裡找了床薄被到隔壁的客房休息去了。
辛酥真想尖叫,不過,為了維持委婉的形象,她只好不動聲色的生著氣。
怎麼回事?紅柳這丫頭怎會這麼不知分寸,等人居然等到主人床上睡了,虧她昨日看沒有動靜,今日特地大早上帶著一幫人過來欺負梅家丫頭,這要欺負的正主兒沒見,就只見自家心腹丫頭不知深淺的逾距。
欺負呢,是要不顯山不漏水,而紅柳這丫頭的做法已經算是挑釁梅家的家法了,也幸好梅卿卿那丫頭沒看到,不然,她還不知道要怎麼了事,畢竟這怎麼說,都是紅柳這丫頭不知大小睡到主人床上!
差人去推紅柳,結果卻怎麼推都不動,正著急,就聽碰的一聲,一個女子披著素白的單衣闖了進來。
她仔細看,不是梅家那丫頭還有誰?
長笑衝進去,也不說話,只是雙手環胸冷冷地盯著床的方向,辛酥自知理虧,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這種場面一直持續到床上酣睡的人醒,才開始有所改變。
至於那怎麼推都不動,而長笑一來就自動轉醒是怎麼回事呢?唔,若斐師傅在一定會笑著敲某女的頭,“卿卿,這麼名貴的大夢初醒香被你用來薰衣,真是太浪費了!”
對的,大夢初醒,斐嵐調製的一種用來解酒、解迷藥的香水,清清淡淡地,帶點乾枝梅的甜味,極難調配。而如今,僅剩的一點都被長笑撒到衣服上了,你說,若那個紅柳還不醒,師傅不是要因技藝不精去撞牆?
“我、我怎麼在這兒?”紅柳揉揉惺忪的睡眼,怯怯地問。
“你說呢?你怎麼在我床上?”長笑諷刺地問,話音咬的很重。
辛酥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用手絞著腰間的執素。
撲通,紅柳從床上滾了下來,就勢跪在地上,“我、我昨晚——”
“不是昨晚叫你在門口等的,怎麼會跑屋裡來?”辛酥突然打斷紅柳的話問道,然後,不待紅柳回答,又一臉溫柔接著說。“你這丫頭跟在我身邊多日,想你也不會這麼的不知大小,別害怕,我在這給你作主,說,我走後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很值得推敲。長笑握緊拳頭,冷眼看那一唱一和的主僕。
“夫人,昨晚你走後,我就一直蹲在門口等、等……”紅柳瞥一眼長笑,最後才咬著牙道。“等三夫人回府,結果左等右等不見人,見月已中天,我實在困了,就靠在那根欄杆旁眯了一會兒。”
“這麼說,你一覺醒來就在屋裡了?難道沒有再見到什麼人,比如說一個黑影?或者又發生了什麼事,再比如說你突然覺得後頸一疼,暈了過去?”辛酥循循善誘。
好熟悉的對話,長笑想。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跳出來大喊:“反對,反對辯方律師以個人猜測來誘導罪人。”然後,法官宣佈反對有效,在接著,就是她厲聲盤問罪人的時間了。
可惜,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龍府不是法庭,辛酥不是律師而是法官,而她,充其量只能算個受害人,無法提出反對意見,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根本就沒插嘴說話的餘地,因為,隨著辛酥話音剛落,紅柳眼神一亮,怯怯地道。
“夫人這麼一說,紅柳忽然想起來了,昨夜確實還發生了一些事。”她邊說,邊用眼去看長笑,不巧長笑一個冷眉睇過去,她趕緊又低下頭。“睡的迷迷糊糊時,好象看到三夫人回來了,我剛想出聲,忽然覺得後頸一疼,便昏了過去,醒來就在、就在三夫人的床上了。”
呵呵,說的好。辛酥許一個讚許的眼神給紅柳,“這麼說,你昏迷前最後見到的人是三、三——”三了半天,還是不請願把夫人兩個字說出了,最後只得道。“見到的人是卿卿妹子了?既然錯不在你,起來回話吧。”
“等等。”長笑終於逮到機會開口。“事情還沒清楚,還是跪著比較好吧!”
“怎麼不清楚?”辛酥問。
“一面之詞不可信。”長笑兩隻手反撐著紅木桌邊緣淡淡回答。
辛酥氣結。“紅柳這丫頭,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為人我還是很信得過的,況且,她做事也不是沒分寸的人,除了被人陷害,她決不會做這種事情。”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