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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你的故知好友侵凌,你看著我,為你哭為你笑,你看著我,變得如此荒誕和荒唐。
我想站起來,但也只是跪在地上,我找不到門,分不清哪裡是門。我試圖撿起什麼遮蓋自己,但沒有被子沒有衣服,連雙鞋子我的手指都摸索不到。覺得自己這麼狼狽,覺得怎麼也洗刷不了的骯髒。為什麼不能隨便是哪個不認識的男人都行,為什麼又要是他們一個個來找我刺激我?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永遠都不原諒!
但,嚴羽棟抓住了我,捺我在地上……
像我這樣的壞人,這樣花心的人,這樣隨便的人,這樣也不善良的人,遇見了這樣的事,也是沒有資格哭的,哭了也只會讓人覺得是鱷魚假惺惺的掉淚,轉頭我就會和下個恩客如膠似漆起來,只要哪個對我更好、我就會掉頭跟誰好。
我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也不是多三貞九烈。我這種人,別人隨隨便便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一直都是這樣。葉摯浩買我,我答應,陸震齊回頭找我,我答應,現在,又輪到嚴羽棟。我是這樣的人。本來就是。也沒有骨氣標榜自己多貞潔。事態、命運卡住我的關口,我都選擇了服從。不會有人為我著想,不會有人想到我是為媽媽屈從了葉摯浩,為了愛情沉服於陸震齊,為了救護寶寶被毀容,為了找葉摯浩走過一片又一片大陸,這些都不會有人想到,大家選擇的都是潔白乾淨、兩手不沾血腥的人,不是我這樣的。誰叫我不是那樣的人呢?呵呵我這樣的最後也只不過是被人消遣作戲的玩具猴子。
像我這樣的人,即使掉下眼淚,也不值得任何同情,我自己就完全不同情自己。到了眼下的地步,我一力負責就是了,我對自己的命運負責,不說後悔。也用不著任何人同情。
就是眼淚,奪眶而出。
真是沒用。
黑暗裡,被很粗暴地佔有著。每一次律動都是剛猛……想脫離又無法脫離,想抗拒?就像在驚濤駭浪面前腿打軟,羞恥心是有的,想暈倒過去最好!可是被穩穩地操縱,穩穩地霸佔住了。
他嘴裡撥出氣,直直抵達我口中。我回避不得,只有痛苦,痛苦承受種種。好熱,熱得像放在蒸籠裡,像蒸熟螃蟹那樣的烤化掉。
我想說決不原諒,想叫喊“你滾啊”!可是我想起來,這是我唯一的客人,唯一的恩客,除了他,就算我等到死也等不到下一個金主了。
我必須服從。
被按捺在地上,被反覆進入,一次次,一次又一次,再一次,不夠不夠,那種剛猛我實在終於還是招架不住了……暈眩,到想吐。像一塊巨石壓住自己。
——“你應該去操一頭母馬。”
——“你不就是嗎?”
——“嚴羽棟,你放開我!”我真的想吐,頭暈目眩,胸膛滯悶,肯定不能服侍他了。
他不肯停。
我終於忍不住,華麗麗吐出來,吐的身上都是,吐到他身上。他活該,我對他一點歉意也沒有。
我恨不得多吐一點到他。
他終於肯停了。拜託了,你停下來吧!
我胸臆間才舒服一點。被做到了嘔吐的境地,我真的全身發麻,手指也一個勁麻痺,連擦乾淨嘴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門窗終於開啟了,透風了。我巴巴地吸氣,巴巴地爬向門口。
——一件襯衣扔到我頭上,眼裡一片雪白。我勉強地拉扯它,拉扯遮蓋自己身體一點。在慌忙中,我真真切切看到嚴羽棟這個魔王,在漫不經心地拿床單擦擦身體,一邊還居然啐我說:“你還想不想要錢了?就這麼服侍客人,我還沒盡興呢!……”
誰他媽管你盡興不盡興!我氣得暈頭轉向,太陽穴突突地疼。
他的身體像公馬一樣雄壯,臉卻又那麼瘦削。魔異化的純粹對比。尤其是當外面的日光打進來,嚴羽棟的面目非常陌生,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根本記不得他的長相了。
真是很陌生。
除了他為調侃發出的聲音,我幾乎不敢肯定他是嚴羽棟。
“還記得嗎?我對你說,‘脫光下面’的時候。當時那個燈打下來,你就在光的下面。你就像在一一發光。那麼精悍,那麼漂亮地昂著頭,清高的樣子,你就像在閃一閃、閃一閃、發著光……”他說,甚至舉起手掌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像妄想摘顆星星,他頗津津有味回憶道:“那正是葉摯浩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誰與爭鋒?”
“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像鋼鐵鑄成的男人蹲下身體,一點一滴地看著一塌糊塗的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