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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才想起何去何從嗎?有多大意義!
只要不被玩弄死已經算揀回條狗命了。但我仍然,打起哆嗦。我怕這個人有怪癖,我怕他會毆打我,甚至把我底下撐裂,這都是有可能的,這個人分明是個軍人,習於暴力者。
我認識的軍人只有嚴家兄弟。
當然不可能是他們!
……應該不會,是他們。不可能的。
我記得,嚴羽棟的臉是極瘦削和鋒利的,就是有軍閥的那種罪惡滔天的氣勢。想到這,我不由哆嗦著手指去摸對方的臉,我嚇了一跳——對方不僅迴避開,還拉住我的手,去摸他身下的巨大。因為都是光著身體,所以摸起來很直接,很火熱,很昂揚。
我越發地動搖起來。我不可能跟熟人做這種事,亂上床!這太亂了。我相信嚴羽棟這樣聲名顯赫的大人物也絕對不會屈就在這個小妓院裡。是吧?!
當他再次觸控到我身體上的疤痕,身體上那塊差點爛光的破洞,他竟然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的傷口嘆氣。有人為我難過。為我嘆息……
其實我也受了很多苦,只是大家都看不到一樣,大家只會憐憫葉摯浩的痴情,感慨陸震齊的蛻變,心疼虹的受傷,沒有人會想過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因為我是最弱的。我就是最弱的。大家只關心強者!
這個男人像中魔一樣愛撫我。溫柔和熾烈。含蓄而深沉。可,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淺淡而遙遠。他手指上的煙火味,這麼強烈,怎樣刷洗都抹不乾淨。
“你,在戰場?”我問他。
他開始用舌頭親吻我,刷過我的手臂,我的心口,我的頭髮絲。在我身上流下濡溼的痕跡。就像蝸牛在身上慢慢爬一樣,刷過濡溼的黏液。噁心死了。我不知道到底過去多久了,黑暗讓人的方向和時間都迷失。這跟我想象中的被嫖完全是兩碼事。他親的我暈頭轉向,心跳如疾鼓。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不慌不忙的客人。蕭老闆教我的只是閉上眼悶幾口氣就熬過去了。就能輕鬆簡易地拿到錢了。
——她就是這麼說的!
“你要幹嘛?”我推客人,莫名心慌。我不幹了!這種催人動情的苟合方法我就是不幹了!“我不做了,放開我!”
放開我啊!
他使力扭住我,竟然喘息著說道:“只有我才能說‘不’。你只能被‘幹’。”
徹底的靜默。
“——嚴、羽、棟!”我呼喊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耍我!你以為我分不出來你是誰嗎?快放開我,你在幹什麼啊?!”
他的喉嚨發出“咕咕”地吞嚥著的悶悶的聲音,喉嚨粗著,這個人慢慢說:“再叫啊,叫大聲點。”
他的手指摸索到我的下面,手指試探……試圖讓我容納它。
我崩潰了,喊他:“我是葉摯浩的人,你是他兄弟!”
我說過我永遠不會再背叛葉摯浩了,不會再讓他傷心難受了。在是我對他的承諾。
黑夜裡。黑暗無匹。
“你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好看的是什麼嗎?”
“明明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卻裝出貞潔的樣子。”
“我就是很想看到你冶蕩的時候、的樣子……”
身體被他扭得好痛。黑暗,兜天襲地。你就像和一匹野獸在撕咬。嚴羽棟到底是軍人,他的暴力比葉摯浩、陸震齊他們不知道暴戾多少!
你就像是喝醉了酒在和塊鐵板在面對面在撞擊、在較勁。
非常粗暴。
我手指,攥緊床單。
——“真不要臉,堂堂少帥,還要用暴力得到一個人嗎?”
他哈哈笑,說道:“于飛,你現在還配說‘得到’兩個字嗎?分明是‘拾荒’吧!”他終於承認了他是嚴羽棟,他終於暴露出他的真實嘴臉,惡毒的、就是你!你嚴羽棟!
滿室黑暗。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荒誕荒唐。
“不要碰我。”我喘息著,在痛苦和瘋狂中跌落床鋪。我小小聲地吸氣、呼氣,小小聲地蜷縮成一團,小小聲地向門邊一點一點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恨你們,你們得到我又隨意地拋棄,你們把我弄得滿身傷口,你們還一個個嘲笑我,你們恨不得我去死!你們不在乎我,你們嫌棄我。你們對我,只是獵奇。
我只是在你們手上隨便過一手的商品。
這就是我對於你們的全部價值了。
——葉摯浩、你到底去了哪裡,你的心到底在哪裡?你看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