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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摯浩緊緊抱我,這時緊緊的、像他能做的所有也只有緊緊抱住我,抱只起跳的螞蚱,抱只燃燒的火彈、抱只行將蹦下高樓的小青蛙,即使要一起跌倒一起焚燒一起墜落下高樓也決不分手嗎?
——像臨死前也要含住青蛙的蛇。
葉摯浩的感情我朦朦朧朧不是不懂,可是懂卻不能理解,它太過炙烈、太過野蠻、太過痴心妄想。我能記起,他在花圃邊砸向我的石頭,堪堪擦過,我能記起第一次時他可憐地說于飛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忍了這麼久,我能記起他第一次射在我體內,那液體猥褻,慢慢流出體內。我能記起的太多是我們的床事,因為在一起時總是在□□,在床上,在車庫,在戲院包廂,沒完沒了的宣洩著熱情。似火。
如果這樣我都裝死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體會不出來,那是假話裡的假話,可是這分明是禁忌,是不被接受的,是背德的,我和他曾是兄弟,我曾看顧幼小的他,我們曾都是小孩子過,明明是、應該成為好兄弟的,而不是這種關係。
我沒有勾引過他。
我總隱隱覺得是自己給過他不良提示,我覺得是自己的言行給他誤解,還是我勾引了葉摯浩嗎?
我想抱住頭,但手被他握住。他又開始發神經!他把我的雙手舉到他嘴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親吻。他一邊用胸膛壓得我喘不過氣,一邊像神經病一樣輕柔親吻我的手指。
這還不是神經病嗎?我是喜歡過男人,那是青梅竹馬的愛戀,我沒有傷害過別人,所以不覺得有任何可恥的地方,但不意味著我要繼續吸引到這種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啊!
我沒有勾引過任何男人!
我抽開手,高高揚起,要打醒他。
被葉摯浩一把抓住,他又故技重施,翻折我的手骨,我痛得身體激動地往上抬,他才緩緩地一把攬住我腰,正式親吻我。
他可能還特意剃光了鬍鬚,下巴那麼光滑,他早就想要找藉口上我!他總是喜歡乾乾淨淨地把我抱上床……
舌頭伸在一起。唾液交換。兩人宛如一人。
我們在雪白的床上翻滾,我能清晰感到他胯間的隆起頂住我,我能清晰感覺到這背德的羞恥,我能拒絕嗎?天上如果有神明可以做證,此時此刻,我真的無法抗拒、無法還手、無法說不……
“不要,不能在這時候,媽媽剛……”我的乳首被他緊緊含住,他大口大口吸著我纏著我,我被刺激地不斷地拱起身體,分不出是邀請還是抗拒了,另外他也把我的褲子脫到一半了,我緊緊閉緊雙腿,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有兢兢戰戰地磕磕碰碰著求饒,“你饒了我——饒了我……”
我衣衫不整地哭訴。
刺激讓我拱起身體向他。完全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