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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攘的時候。我聽到好像門鈴響了,“叮叮”的一直在響……
我拿手大概地護著自己,另一隻手緊緊扒著自己褲子,我為什麼總是這麼狼狽?我連叫帶罵地推身上的男人,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你還不住手!
我又打不過他,可怎麼辦?
“叮——”“叮——”
“不管它。”葉摯浩胡說八道,在那騰出雙手去扒開我的腿。“你別動,好嗎?飛飛、我的親弟弟、我受不了了……這幾個月我靠想你小寶貝才能射出來。”
他又在胡說八道,不知羞恥!又雙手和我手掌十十相扣,我嚇得血都冰涼了,他一般這樣的時候就是不管天不管地雷打不動的時候;他一路蜿蜒,改成大口大口地吸食我的脖子,像蛇毒要把完全注射進去。兩隻手就扶住我的胯部——
天啊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可以望見我的眼睛——
我用最後一點點力氣掙扎推開他,我翻滾出床,跌到地板上,因為褲子已經脫到膝蓋,想要爬起來身體卻軟綿綿了,我難看地跌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我扒腿上的褲子,一邊抹臉上淚水。我已經只剩哭的力氣,我只求他放過,不要在我服喪的時候強要我,我的臉上因此流滿了難看的淚水。
我爬著,一邊胳膊肘撐起來陸陸續續爬向房間門。
但腰身被撈起來,什麼火熱的東西抵住我。我手指扣著地板縫隙,想要借一點點力氣轉身打他。可我再自閉的這段時間裡什麼都沒有吃,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痛哭。
“不要——不要——求求你……”
可是,腰身被抬得更高,他在我身後,終於被他淺淺地進入了一點——
“你去了妓院賣身,是嗎?是他們兩兄弟救了你?我不在的時候,于飛,你有了別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