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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表演沒有興趣?」
「你把我拉到這裡來,只是為了想讓我看你的表演?」我反問。
「不是。」沉朔風承認。
我有些不耐煩,拋下媒體、工作,一定要跟我講五分鐘的話,結果都在問我一些瑣事,對於我們的過去絲毫不提,彷佛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這一定又是他另外一種把戲,想先讓我放鬆戒備之後,再一口吞噬殆盡。
我想從沉朔風的臉部表情找出蛛絲馬跡,但找不出來。
詭異的感覺讓我坐立難安,想到謝語容一定在找我,更無法放心。
我偷偷拿出口袋中的手機,看到上面顯示三通未接來電。
「有事情嗎?」沉朔風瞧見我的動作。
「我說過,我還有朋友在等我,我要走了……」我站起身子。
沉朔風也站起來,怔怔地望著我。
「我遲到了。」我指指表。
「徐先生,能不能稍等一下……」
徐先生?
我楞了一下,不習慣他對我的稱呼。
「我真的要走了。」我看著我沒享用多少的蛋糕點心,的確是相當美味,可惜我沒有胃口。
沉朔風低垂下眼睛。
「我送你出去。」
沉朔風雖這麼說,但腳步沒有移動,他僅是看著我,眼神帶著一絲悵然若失。
是因為知道這一別,兩人又再難相見嗎?
這件事我也明白。
我能逃這兩年,接下來我就能逃一輩子。
我們的生活沒有交集,今天再相見已經是奇蹟,誰也不敢說還會有第二次。
安安靜靜的室內,兩人都沒動,氣氛中,瀰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
直到最後,我還是沒弄清楚沉朔風想跟我說什麼。
也許他也不是想說什麼,只是想問清楚我的近況,為沒能好好結束的過去劃下一個句點。
這也好,如此一來,我們都可以放下過去繼續往前走了。
「再見。」我微微頷首,向他鞠躬。
這個再見遲到了兩年。
當初我不告而別,連夜搬了行李離開,依著我窮人的牛脾氣,選擇獨立自主。
我不後悔我的選擇,只可惜無法向沉朔風告別,今天也算了了我一個心願。
我往門口走去,沉朔風跟在我的身後。
我腳步沉重,他亦步亦趨的跟著。
在我的手觸到手把的那瞬間,沉朔風忽然喚我:「光。」
我的心一緊。
不再是徐先生,而是他從前在枕畔喚我的稱呼。
「你聽我說幾句話。」
我沉默。
「當年,你忽然失去聯絡,我打你的手機沒有響應,去你住處找你,你已經搬家。房東太太不知道你搬到哪去,問你的雜誌社,他們也不知道你離職後去哪裡。雖然想過要僱用徵信社去找你的下落,但怕媒體發現,追究下去,經紀人也不肯讓我做這些傻事,後來我海外工作忙碌,便先把找你的事情擱在一旁,一眨眼就是兩年……」
沉朔風在我身後說著,不說則矣,一開口就是一大段。
我沒有介面,只是看著門板,用理智逼自己走出去,可是腳卻沒有響應我的理智。
這兩年我過得很充實、很平靜,生活中沒有沉朔風是一種幸運,我並不要他來找我,更何況,還有韓真在我身邊。
我告訴自己。
「我一直都想去找你,見你一面,把話說清楚。」沉朔風在我身後,用平靜的口氣告訴我。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我喉嚨乾澀,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你還在生我的氣,氣我逼你放棄八卦週刊的工作?」
「我沒在生氣,我喜歡現在的工作。」
我看著門板,不敢回頭,連呼吸也不敢用力,怕冰封了兩年的心,會就此融化。
「既然你沒生我的氣,我們可以再作朋友嗎?」
事隔兩年,朋友這兩個字又從沉朔風的嘴巴里面冒出來。
真的夠了,這已經是我忍耐的極限。
「再見。」
我拉開門,下一秒門卻再度關上。
沉朔風一掌打在門上,讓門又重重關起,我生氣再開,沉朔風壓著門不放,像一個孩子般跟我比力氣。
「你到底想幹嘛?」我忍無可忍的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