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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五分鐘。」
進入休息室之後,先是沈朔風的經紀人陳先生端來兩杯茶,笑著要我們好好談,接著又有飯店服務生送上一整組英式西點,說是飯店特別招待的點心。
好不容易等全部人退下,早就超過沉朔風承諾的五分鐘。
我靜靜的坐著,啜飲手中的茶,等沉朔風主動開口。
沉朔風久久不發一語,只是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臉上沒有笑容,眼神專注。
如果我沒有誤解,那專注的眼神當中帶有一絲溫柔。
真要命,這真的是沉朔風嗎?跟我預料中的會面完全不同。
他沒有一開口就怒氣衝衝地追究我兩年前連夜搬家、不告而別的事情,也沒有冷嘲熱諷、耍各種花招來捉弄我。
他很認真的交握著雙手,什麼都不做,就只是盯著我瞧。
他為什麼沒有找出各種話來逗我生氣、拿我尋開心?或者是忽然對我笑一笑,說一些甜言蜜語來看我手足無措的神情?
「吃點東西吧!這家的西點做得很好吃。」沉朔風夾了一塊小蛋糕到我的盤子中。
「謝謝。」
「你比以前胖一些,工作很安定?」
「是沒有以前那麼辛苦了。」
「在什麼媒體上班?」
「一家小出版社。」我索性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上。
「薪水高嗎?」
「過得去,我父母已經過世,現在只需要養活自己,輕鬆許多。」
「請節哀。」沉朔風神情一凜,正色道。
「謝謝關心。」
要不要命?我跟沉朔風居然一問一答的聊起生活起居、工作近況。
我不知道這是沉朔風的另外一種把戲,還是他真的已經洗心革面。
記憶中的沉朔風習於操縱我、控制我,將我玩弄在鼓掌之間,並且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面,不惜踐踏我的尊嚴。
沉朔風淡淡一笑,面色莊重。
「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
「我也沒想到。」
「我還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我默然,不敢回答我就是希望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
「你比以前沉穩了一些。」沉朔風幫我倒茶。
「人總是要學著長大,父母過世的時候,我想了許多……也覺得以前的自己太幼稚,處理事情不夠成熟。」我說。
「你……」沉朔風似乎想問什麼,遲疑了一下。「你找到你哥了沒有?」
「還沒。」我搖頭。
雖然父親有留下遺言,不論哥做了什麼事情,都務必要把他找回來,才算是一家團圓,但我從沒有行動過。
「你似乎已經放棄了?」
「如果有緣份,就一定碰得到,這個世界說大,其實也並不很大。」看著沉朔風,我心有所感,悄悄嘆了一口氣。
真不該再遇上他。
尤其在我為韓真又煩又亂的時候,現在不能加上一個足以讓我爆炸的因子。
我努力壓抑內心的激動,希望不要讓沉朔風看出我內心的慌亂。
沉朔風為什麼不多說些什麼話,像以前一樣控制全域性,而是放著我在這裡胡思亂想呢?
他既沒喝茶,更沒吃點心,反而頻頻在我的杯中新增茶水、把蛋糕堆入我的碟子當中,一派好主人的風範。
當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喜歡餵我吃東西,帶著一點調情,持著筷子,一口一口的將食物往我嘴裡送,說著足以讓人臉紅的甜言蜜語。
也許這就是我總覺得自己像寵物的原因。
今天他的態度卻多了幾分尊重,像是想討好一個尊貴的客人。
「我今天下午在這裡有一場記者招待會,早上來做個彩排,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這肯定就是謝語容之所以約我在這裡見面的原因吧?真是失算。
「要不要留下來看記者會?開場的時候我會表演三首曲子。你還沒現場看過我的表演吧?」
「沒有。」
我的職責只是在後臺拍攝出入藝人,並且一一揣測他們的關係,努力捕風捉影。
現場表演?我並沒有那個福氣可以欣賞。
「我等等請經紀人幫你安排最靠近舞臺的座位。」
以前我也坐過離他最近的座位,記者會還沒開始,被他冷著臉趕走,這滋味我還記得。
「不用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