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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軍爺!!草民知罪!求軍爺放過我孫女兒,她還小啊!軍爺!!求求你了軍爺!!!”
那紅衣小女孩兒也早已被綁了雙手負在背後,上半身被麻繩捆了好幾圈,由左右兵士挾持著無法動彈……自從那對兵士橫衝直撞進來到現在被捆綁捉拿,那小女孩兒連一聲驚呼都未曾發出,只是緊繃著早已刷白的臉暗咬著唇角,那對靈動大眼中未顯出絲毫驚嚇恐懼,有的只是倔強不屈!
“既然知罪!當然要去領罪!”那個隊首上下打量了紅衣小女孩兒的身段,在看到神情冰冷的小女孩被麻繩捆得緊緊的上半身時,眼神一熱,隨後緊緊抓著掛了軍刀的腰帶輕咳一聲,“先將這兩個刁民押到兵馬署去!走!”
“這位軍爺請留步。”
那隊首正轉了個身要走,聞言即循聲望去,見得一個年輕公子坐在窗邊的茶几處,雖說髮式奇特卻一身富貴行頭,白玉環佩流蘇,金線綴珠荷包,碧綠翡翠腰帶,月白暗紋長袍,修眉俊眼唇紅齒白,灑脫自如器宇不凡,端的是一位濁世佳公子!方才手下兵士將茶館鬧得天翻地覆了他卻仍是那副坦然自若,一般殷實人家可是遠遠養不出這等氣度的……也不知是哪家的權貴子弟出來遊玩的?那隊首不禁挺直腰板上前跨了三大步,對著那公子說:“方才可是這位開口的?”
“不錯!”雲小七神色平靜沉著起身,“不知那爺孫二人所犯何罪?”
“這倆刁民膽敢公然誹議刺史大人,可見居心叵測!本官要將這倆刁民捉去衙門治罪!”那隊首說著話的同時拍了拍腰間的軍刀把子。
“容吾問一聲……此二人觸了哪條國法?犯了哪項罪狀?”雲小七口氣清淡,也不看那隊首,只是瞄了兩眼那對爺孫。
“廢話!劉大人乃堂堂涇州刺史,鎮守一方,豈容那等卑賤草民隨口汙衊??”那隊首對著雲小七上下打量了一番,“涇州這地界兒歸劉刺史管治,這位公子還是獨善其身的好!免得到時人生地不熟的出些什麼岔子!”
“想必這位軍爺誤會了……”雲小七原先冷峻的臉上微微一笑,霎時猶如三月春風吹暖了寒天凍地,“吾只想知道若是這爺孫倆定了罪名,是該如何處置的?”
“如何處置?”那隊首斜眼看了兩下紅衣小女孩兒,“自然先是下大獄,再按舊例賣作官奴!”
‘官奴’二字一出口,那紅衣女孩兒猛地看向那隊首,冷笑著說了句……“貪財好色!卑鄙無恥!”
那隊首聽了臉色驟變,疾步走到紅衣小女孩兒跟前就要抽她嘴巴,卻被牢牢抓住了手腕,只見雲小七笑嘻嘻地說道:“這位軍爺~~可否借一步說話?”話音還未落地,隊首就被雲小七抓著右手腕拖走到了另一邊牆角處。
“軍爺為朝廷盡忠職守,他日前途無量必定飛黃騰達!想必平時也是極為辛苦的了……吾願意為軍爺分憂!那對爺孫老的老小的小,四肢無力手腳愚笨,來日若是當官奴賣了也談不上什麼價錢的,只怕白白枉費了軍爺的一番勞累,不如……直接將那二人賣與吾為僕,如何?實不相瞞!吾此次是從家裡偷偷跑出來遊山玩水的,誰知過涇河時唯一跟著的書僮失足掉河,連屍首都沒找著……這幾日在涇都也沒個順眼的伺候可是悶壞了!方才聽那丫頭哼唱的幾個曲子倒是不錯的,於是吾想著買回去解解悶兒~~~” ;雲小七邊輕聲低語邊將兩錠銀子塞到了隊首的鎧甲縫隙之中,“還望軍爺行個方便,省了各位軍爺的一路操勞不說,還能讓吾立時有人服侍了……”
那隊首轉臉望了望紅衣小女孩兒,雖說滿臉黑點麻子,但肌膚白嫩腰身纖細,若是到了晚上熄了火……哪個看得清長什麼樣子?……還是身段要緊些的!隊首回頭看著那年輕的公子哥兒,笑了個意味深長,看來這位還是個老手呢吧?不知那小丫頭片子細腰細腿的,能經得住這公子哥兒折騰幾回?
“不過~~~那丫頭唱曲兒非議政事,在這兒的很多人都聽到了的!”那隊首伸出尾指挖了挖耳朵,慢悠悠說了句。
“刺史大人威名遠揚,有哪個人會去理睬那些無稽之談?況且……”雲小七又往隊首的掌間塞了塊銀子,“這兒不是還有軍爺管著的麼?方才哪有什麼事兒?太平的很不是麼?”
那隊首不露痕跡將所有銀子都揣進兜裡:“那是當然的!這兒一片的幾條大街都由我巡守,一向是平安無事的!”隨即朝手下幾個兵士吩咐道,“鬆綁!這倆人是這位公子的侍僕,由這位公子帶回去好好管教。”
那紅衣小女孩兒聽得隊首的話語,便直接看向立於隊首身後的那位公子哥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