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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快速拔劍反手刺去,瞬間便與一紅袍之人戰作一團,剛過了沒幾招,又有一紫袍之人入得房來,托起南宮厙便要遁走。
雲小七抬腳將方才坐過的長凳踢了過去,被那紫袍之人一掌拍斷。
那紫袍者剛將兩節長凳拍開了去,一把劍如閃電般欺到眼前,驚得紫袍者直接將暈厥的南宮厙鬆開手落到了地上,他自己則是倒踩三步退開了去,‘哧啦’一聲,胸前的衣襟被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那紅袍者見此連忙持刀對著雲小七的後背用力砍去,雲小七藉著行雲步快速躲過,可劍尖仍舊直指紫袍者,紫袍者縱身出屋躍到院中,雲小七跟著紫袍者,紅袍者跟著雲小七,三人在院中二對一斗了起來。
麻姑見此,也疾步來至院中,邊安慰父親邊將他扶起,卻手上力道不夠,於是蹲下了身護在了麻父身前,剛放眼望去便瞧見雲小七刺穿了紫袍者的右肩,紅袍者的刀子劃開了雲小七的左臂,不禁一聲驚呼。
院子裡的石板地上,多了兩灘血跡。
所幸那紫袍者的右肩被雲小七刺穿似乎是重傷,立刻退下陣來靠在牆上扯帶子包紮。
而云小七似乎對自己左臂那道血口視若無睹,由得那鮮血沾溼了整條手臂,只是一味地對著那紅袍者使劍攻去。
方才紫袍、紅袍兩者聯手對付雲小七都未能佔得絲毫便宜,此刻餘下紅袍者一人獨戰雲小七,立時顯得吃力萬分、招招驚險,眼花繚亂之際一股寒氣直逼臉面,慌亂之下也不顧什麼招式了,直接倒地一滾堪堪躲過一劫,剛要起身卻覺得後頸一涼,卻是再也不敢妄動了。
“公子手下留情!我等帶有解藥!”
雲小七右手持劍抵著紅袍者的咽喉,左手佈滿鮮血順著指尖滴滴落於石板地上,斜眼冷冷地看著大喊出聲的紫袍者,一聲冷哼。
紫袍者急忙取出一個白淨瓷瓶獻給雲小七看,快速說道:“實不相瞞,我倆只是來給西門送這東西的,不曾想在暗中見得西門被公子所傷,本是無意要出手的,只是我這位師兄脾氣火爆了些,莽撞插手了……還請公子海量,莫要怪罪。”
雲小七輕皺眉頭:“西門?”
紫袍者一臉殷勤:“對對對!便是屋裡躺著的那個胖子,想是那南宮厙的諢名是用來招搖撞騙的……這西門每隔十五日便要我送解藥給他,想是要贈這位老先生服用的……如今在下奉上解藥,還請老先生笑納。”
雲小七瞄了眼紫袍者手上的白瓷瓶,問道:“那今日三枚毒針的解藥呢?”
紫袍者睜大雙眼急急說道:“西門只叫我兄弟倆製出三尸洗髓丹,未曾提過什麼毒針!我師兄弟二人當真不知那三枚毒針之事!此言若虛!叫我天誅地滅!”
雲小七盯著紫袍者的雙眼:“那你身上可帶有其他毒藥?”
紫袍者臉色一僵,連忙搖頭。
雲小七也對著紫袍者搖了搖頭,一腳踹在了紅袍者的腰上一處穴位,紅袍者渾身無法動彈,疼得臉都白了。
紫袍者急得大呼:“雲公子且慢!!!”
雲小七似笑非笑:“你怎知我姓雲?”
紫袍者捂著傷口輕聲說道:“西門為雲公子設了一局,此事我等也略知一二,雲公子要處置西門也是合情合理,但此刻並未好時機!雲公子可知你那流水閣的幾位好友現已中了圈套生死未卜?!”
雲小七冷冷看著紫袍者,不發一言。
“在下此刻不打誑語!特將此事告知,又將老先生的解藥奉上,還望雲公子能饒了我師兄!至於那西門,我倆是自顧不暇的了。”
“我如何信你?”
“是真是假,雲公子去陳家一看便知!至於老先生的毒藥和解藥,均是出自我師兄弟二人之手。以往西門會將毒藥參於飲食之中令老先生服下,如今西門已殘,無人再會去做那陰險之事,故而老先生這回只要單單將解藥服下即可!”
“空口無憑,你將帶來的解藥給你師兄嚐嚐。”
紫袍者二話不說,迅速來至他師兄跟前,開啟瓷瓶喂其服下一粒黑褐色小藥丸,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得幾道白光閃爍,一襲裁剪得體的紫袍被劃成了布條,幾個小紙包從紫袍者身上掉落在地。
紫袍者臉都白了!
“哼!方才還死不承認!叫我如何信你?”雲小七看了眼麻父的臥房,“去!將那西門拖過來。”
紫袍者咬著牙將西門那肥碩殘軀拖至院中,見雲小七正打量著自己的那幾個小紙包,恭敬說道:“雲公子,人已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