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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小國,在公開的國際地位上都是平等的。對於那些拽的二百五似的井底之蛙,他們還得本著國與國平等和諧相處的基礎原則禮待,不遇到觸及國家利益的事還不能翻臉,只能變著法子說著外交黑話來損人。
在這個時代,周圍那些現代社會中光著腳不怕穿著鞋的無恥國家,一個個都是暉朝屬國,是暉朝的臣屬,暉朝的皇帝,是他們共同的皇帝。
彼此之間,根本沒平等可言。
暉朝皇帝硬氣了,國力強盛了,這些所謂國主,連見到他們七品地方官,都要點頭哈腰表示尊敬。
餘柏林在剛穿越之時,也想著要拳打某國,腳踢某國。但現在他才清楚的認識道,現代的經驗比起現在根本不適用。某國和某國目前對於暉朝而言,根本不需要拳打腳踢。
因為,本來就是我們的啊。屬國的國土也是要納入暉朝的版圖的。
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拳打腳踢的。
這時候暉朝的主要敵人,還是北方的遊牧民族。其他敵人,都是見著暉朝勢弱來打穀草的,對暉朝統治並不會造成影響。
想明白這一點,修正自己以後奮鬥目標,大概是餘柏林這次宴席上最大的收穫吧。
既然已經最大限度的表現出自己的面子,之後眾人對這兩位已經完全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使臣就客氣了不少。
畢竟咱們暉朝是禮儀之邦嘛。
餘柏林也沒回去,被皇帝陛下留在這裡陪幾位自詡為讀書人的使臣聊天,用自己的學識和對對方國土的瞭解,繼續和(sang)諧(xin)友(bing)好(kuang)的交(kong)流(he)。
一場宴席,大家賓主盡歡,十分圓滿。
屬國們進獻了珍寶和祥瑞,大讚暉朝強盛,暉朝皇帝英明,皇帝十分高興,表示只是一場宴席還不夠,對你們的歡迎可以更隆重一點。
屬國使者們瞭然。狩獵嘛。每次來都會有,大家都習慣了。
其實單從狩獵上來講,暉朝派出去的那些所謂悍將,還不如他們這群經常和野獸打交道的人厲害。不過大家都知道,這是暉朝皇帝的面子工程,大家都要給皇帝面子,有十分力也只能出一分,然後看著誰獵物多,死命誇獎就是。
屬國使者們還正等著啟程出發去圍獵場呢,誰知道鴻臚寺官員們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自詡為已經和餘柏林較為熟悉的上衫秀則打探之後,餘柏林笑眯眯的告訴他:“北方冬季有什麼可圍獵的?不過是人工馴養的蠢物而已,見著人都不一定會跑。若要狩獵,當夏秋兩季來更為合適。”
上衫秀則疑惑了。不圍獵,那怎麼顯示出暉朝的武力值呢?
餘柏林微笑道:“況且,打打殺殺,多傷和氣。陛下是準備了一場歡迎的盛會,讓你們觀賞而已。”
歡迎會?難道是暉朝官員們經常玩耍的遊園之類?這倒是稀奇了。不過上衫秀則是不懼怕的。他可不是某些屬國那些目不識丁的人,詩畫都是不錯的。
上衫秀則這猜測傳出之後,一些並沒有受到儒文化洗禮的屬國就慌了神。
他們雖然已經心底對這位暉朝新皇帝臣服,但也不想在其他屬國面前丟臉。所以這些屬國的使者只得臨時抱佛腳,每天背書,希望能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塞進去儘可能多的墨水。
餘柏林看著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每天抱著書本背詩,心裡覺得特別喜感。最後他終於良心發現,告訴他們,不需要背詩,圍觀就好。
然後他收到一堆好人卡。
這真的是之前壓迫太過,現在對他們稍稍好點,就變成大好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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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天監看天氣還是很有幾把刷子,閱兵式這天,陽光燦爛,萬里無雲。時近立春,冬日已經沒有原本嚴寒,再加上陽光普照,京中貴族們已經換下了沉重的毛皮裘衣,換上了更顯風度的披風。
看著這天氣,餘柏林松了口氣。
他真怕天氣太冷,把將士凍壞了。雖然有統一的制服盔甲,用的聊也是新推廣的棉布做成的夾層薄棉襖。但在寒風之下,還是稍顯單薄。
衛玉楠聽後不由失笑:“邊疆苦寒遠勝京城,將士哪會懼怕這小小嚴寒?”
餘柏林聽後,長嘆一口氣,道:“邊疆苦寒遠勝京城,邊疆將士寒衣還不如閱兵式的將士。”
衛玉楠本是笑餘柏林杞人憂天,餘柏林這麼一說,他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