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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錯了。”
封蔚仍舊沒說話。
餘柏林靠在封蔚悲傷,明明馬背很顛簸,腿上傷口也非常痛,但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只潛意識還記得自己在馬上,所以抱著封蔚的手沒有鬆開。
帶封蔚到了王府的時候,餘柏林已經半睡半醒,發起燒來。
封蔚立刻將人抱進臥室,下人們被封蔚和餘柏林這血人似的模樣嚇的不輕,代理總管立刻差人燒水拿衣服。
封蔚親自將餘柏林身上血汙擦拭乾淨,換上新的寬鬆的衣服之後,自己才去處理傷口。
他的傷口看上去很長,血也流的挺多,但幸好不深,也沒有傷到重要部位。
封蔚包紮之後,御醫還沒過來。大寶不肯換衣服,就坐在餘柏林身邊守著。看著餘柏林已經睡過去,他又不敢出聲將餘柏林喚醒。
“你先去換衣服,把傷到的地方處理一下。”封蔚吩咐人將大寶待下去。大寶抬起頭想說什麼,看著封蔚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又將頭垂下去,乖乖跟著下人下去。
王府也有供奉的大夫常駐。雖然不是專精跌打損傷,但畢竟是北疆,治療這種傷勢是每個大夫的基本功。
封蔚在包紮的時候,王府供奉的大夫已經將餘柏林身上的其他傷口進行了處理和包紮,腿上也進行了簡單的應急處理。
“如何?”封蔚問道。
大夫道:“餘大人身上其他幾處只是小傷,已經擦了藥,養幾日就好了。只這腿……還要車軍醫看了,才好說。”
封蔚點點頭,看著餘柏林已經被擺正並且包紮起來的腿,又看了看他潮紅的臉:“他在發燒?”
“傷口太大,身體必定會發熱。用涼水敷著額頭就好,現在不需要吃藥。待看過餘大人傷口處後再一起煎藥。”大夫道。
封蔚接過溼帕子,給餘柏林擦拭臉頰的汗珠,道:“你去給太子看看,看仔細些,千萬別出問題。”
“是。”大夫立刻退下。
“唔……”
“醒了?”封蔚將落到枕頭上的溼帕子重新放回餘柏林額頭上,“別動。”
餘柏林睜開眼,看著周圍的擺設,苦笑道:“我暈過去了?這身體倒是真弱。”
“現在才暈過去,你已經很厲害了。”封蔚讓人端來水給餘柏林潤喉,“等會兒御醫就來了,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用了。”餘柏林道,“對不起。”
“怎麼突然跟我道歉?要道歉也該我道歉。”封蔚道。
餘柏林想搖頭,但額頭上有東西,便止住了這個動作:“是我想岔了。若是之前我沒有攔著你,大寶也不會輕易被騙了。”
封蔚沉下臉,道:“等你傷好了再說這事吧。”
“好。”餘柏林知道封蔚此時心情極差,也不再去提這件事,喝完水之後繼續閉目養神。
很快御醫和車軍醫都到了,雖然知道大寶沒事,封蔚還是打發了一半的御醫去給大寶看看。
其餘剩下的御醫封蔚讓他們都靠後站著,讓車軍醫先給餘柏林檢視。
這種傷口,還是軍醫最擅長。
車軍醫道:“我給你摸骨,請餘大人忍忍。”
餘柏林道:“車大夫請隨意,我忍得住。”
車軍醫點頭。餘柏林經常出入軍營,和其餘將領也多有切磋,他知道餘柏林是條好漢。
摸骨時雖然手上用力不是太大,但這種傷口,即使碰到都會疼痛難惹,更何況去捏。不過從頭到尾,餘柏林都一聲未吭,只有額頭上的冷汗,能讓人看出他所忍受的痛苦。
“雖然沒全碎,但有小塊碎骨頭插在肉中。”車軍衣皺眉道,“手上之後,餘大人是否還劇烈動過。”
餘柏林輕笑道:“那時情況危急,實屬無奈。車大夫盡力便好。”
封蔚示意其餘御醫也挨次給餘柏林檢視,他們在這方面醫術不及車軍醫,五人中只有一人能摸出餘柏林腿上有碎骨存在。
那位席御醫也是專攻金創和跌打這一塊。
“這要怎麼辦?”門口想起大寶慌張的聲音。他顯然在門口已經等了許久,將醫生們的診斷都聽到了。
席御醫看了車軍醫一眼,示意車軍醫先說。雖然他是御醫,但也知道民間醫生不一定不如御醫院,而在軍隊這種地方,治療外傷的醫生才是最好的。
“若要保守治療,便正骨即可,不去管細小碎骨。只要不劇烈運動,康復之後走路不成問題。若要完全治癒,就得……”車軍醫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