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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餘柏林沖過去的時候,封蔚也朝著大寶靠近,只是大寶墜馬之事措不及防,封蔚身邊又被韃靼擋著,來不及救援。
當受驚的馬才在餘柏林腿上那一刻,封蔚終於趕了過來,直接騎馬朝著那批受驚的馬撞了過去。那匹馬一個踉蹌,離開了餘柏林和大寶所在範圍。
但見著餘柏林和大寶落馬,那些韃靼也全力往這邊擠,想用亂馬踩死餘柏林和大寶。
封蔚一咬牙,翻身下馬,手持長刀,不顧馬蹄踩踏和馬背上韃靼刀鋒的危險,一邊躲閃,直接衝著馬腿砍。
封蔚的力氣非常大,一刀砍下去,馬匹立刻就得跪下。有一匹馬翻到在地擋住路的時候,其餘的馬匹再想過來就要難許多。
餘柏林將大寶拉到身後,把大寶掉在身邊的刀撿起來,一咬牙,盡直接用已經被踩變了形的小腿作為支撐,站了起來。
餘柏林額頭冒著冷汗,臉色被疼的煞白,但他的手上行動卻似乎沒有受到多大影響,砍起馬腿來十分利落。若是有韃靼恰巧落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在韃靼還未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餘柏林就手起刀落,將其砍倒在地。
見封蔚、大寶和餘柏林紛紛落馬,其餘侍衛士兵怕自己的馬蹄不小心踐踏到三人,也紛紛翻身下馬,圍在三人身旁,衝著馬腿砍去。
騎馬是在機動性上佔優勢,且兩軍對陣,馬匹衝鋒也是一大殺傷力。但在人數較少且近距離混戰,沒辦法發動馬匹機動性的前提下,若是地上之人不怕死,那馬匹就是一個很大的目標,基本一砍一個準。
韃靼騎在馬上,居然比剛才兩方都騎馬的時候還打的艱難。一旦從馬背上掉下來,他無法立刻起身躲閃反擊,基本上都會被砍死。
但韃靼並未退縮,他們知道這次難逃一死,所以越打越瘋狂,頗有同歸於盡的勢頭。
這邊的侍衛和士兵同樣也是。且不說士兵和韃靼多次作戰,只要對上韃靼自動就進入了殺紅了眼的無我狀態。這些侍衛都知道自己闖了天大的禍,要是太子安然無事,自己戰死在這裡,其餘罪責可能不會再追究。若是太子死了,無論自己死沒死,估計一大家子全得完蛋。
餘柏林憑著毅力站起來,但這也只是極限。他的左腿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作為支撐。
大寶也從驚嚇惶恐中回過神,知道自己這時候加入不了戰局,他那武力值就是添亂。大寶便扶著餘柏林,讓餘柏林以他作為支撐,讓已經受傷的腿稍稍好受一些。
雙方互有減員。不過時間過得越久,韃靼那邊就越絕望。誰也知道,封蔚衝上來之前,肯定派人去找了支援。
在餘柏林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左腿上的痛楚,右手虎口也因為多次砍殺而麻木的時候,他耳邊終於想起了馬蹄聲和喊殺聲。
援軍到了。
馬蹄聲響之後,援兵很快到來,餘下的韃靼就成了案板上的菜。
但餘柏林一直沒有放鬆精神。這種時候若是放鬆警惕,很容易陰溝翻船。
直到最後一個韃靼被砍倒之後,餘柏林才將刀插在地上,靠著刀的支撐慢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呼吸的空氣中滿是血腥氣。
“林……”大寶低頭看著餘柏林變形更嚴重的左腿,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想道歉想悔過的話都梗在喉嚨裡,完全說不出來。
封蔚將刀一扔,不顧自己肩膀上也被砍了一道口子,直接將餘柏林背起來:“馬。”
一個士兵立刻下馬,將馬牽到封蔚面前。
封蔚揹著餘柏林,翻身上馬,低頭對著大寶道:“帶上太子,直接護送回王府。其餘人也帶去兵營讓軍醫看。讓車大夫和所有御醫都到王府來。”
“是!”說罷,封蔚讓領頭計程車兵將大寶拉上馬,護著大寶,跟在他後面,驅馬朝著王府飛奔。
“長青,沒事的,別擔心。”封蔚哽咽道。
餘柏林這時候才重新感覺到左腿的疼痛。他心想,這應該是骨折了。只希望,別是粉碎性骨折,這在古代可不好治。
其他,倒是沒什麼關係。餘柏林畢竟是當過特種兵的人,骨折什麼的都是小意思。只是這具身體嬌氣了些,希望別落下病根吧。
“沒事。”餘柏林道,“你也別擔心,只是骨折而已,養一養就好了。”
封蔚咬牙,沒再說話。
他也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
“大寶這時候該嚇壞了。”餘柏林嘆息道。
封蔚沒說話。
餘柏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