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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可王叔身上也有傷。”
封蔚露出笑容道:“沒事,小傷口。我是打過很多仗的人,這點傷口根本就不叫傷。聽話。”
大寶想了想,慢慢的點了點頭。王叔有他自己的決定和想法,他只要聽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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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在勸大寶睡覺之後,就立刻騎馬出門,去了金刀衛。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金刀衛中燃起了火把,似乎要通宵熬夜似的。
封蔚一路毫無阻攔的走到獄中,劉溥正在審問其中一個侍衛。
就算是在戰鬥中受傷的侍衛,經過醫治之後,都被轉移到金刀衛的監獄之中。條件不差,軍醫照舊會幫你看傷換藥,甚至飲食都不差,重傷者甚至還有人照顧。
但只要進了金刀衛的監獄,這些人的心中就已經沉進了深淵中,瀰漫出來的是濃濃的絕望。
在審問中的劉溥,一改平日嬉皮笑臉的神情,其臉上表情,和被他經常吐槽的兄長有十成的相像。這時候看兩人,誰也知道他們兩是親兄弟。
見封蔚進來,劉溥連忙行禮:“下官見過王爺。”
“不用虛禮。”封蔚道,“千戶可曾審到什麼?”
劉溥愧疚道:“下官還未審出來。”
封蔚並不怪罪。磊子因為偷襲大寶,被餘柏林情急之下砍傷落馬,在混戰中傷重不治。沒了這個擺在明面上的罪魁禍首,其餘韃靼又無一被俘虜,好不容易留下的活口也全部自殺。劉溥要審問,的確很難。
“那些攛掇太子狩獵的侍衛,都說自己是無辜的。”劉溥道,“以他們拼死保護太子的舉動來看,這應該不作假。”
封蔚挑眉:“一個太監,就挑動了這麼多人?”
劉溥道:“王爺的意思是?”
封蔚冷笑:“就算拼死保護太子,也不見得是真的無辜。或者說,幕後之人,不一定真的是想讓太子出事。”
劉溥神色一凜,道:“不是讓太子出事?難道不是私通韃靼?”
“私通韃靼是真,但這是手段,不是目的。”封蔚環視了一下被審問的幾位侍衛,道,“韃靼已是日薄西山,有什麼可謀取的?難不成韃靼還能入主中原,給他個一字並肩王噹噹不成?”
劉溥沉思。的確如此。北疆漢民為韃靼帶路,尚且可以說是被金錢誘惑。朝中大臣頂多不作為,哪可能真為韃靼做什麼事?朝中大臣又不是傻的,韃靼入境,他們也沒好果子吃。
他們可能為了自己軟弱和短處利益,會卑躬屈膝的消極求和。但做出綁架太子,為韃靼謀取好處之事,他們腦袋又沒被門夾了,這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王爺,人已經帶到。”這時候,門外突然有人報告道。
封蔚對劉溥道:“審審這人。”
劉溥一看,被封蔚親兵五花大綁並且嘟著嘴扔進來的人,正是王府一小廝,還是封蔚從京城帶去的老人,平日在封蔚面前頗說得上幾句話。
金刀衛拿走那小廝嘴中破布後,小廝痛哭流涕道:“王爺,冤枉啊!”
封蔚道:“本王對太子十分信任,再加上那日有事,當時並不準備那麼早去兵營。此人一直在本王耳邊唸叨太子獨自留在兵營過夜恐怕有什麼事,本王才決定及早過去。”
“事後本王才反應過來。他作為下人,平日從不對本王之事指手畫腳,也幾乎不往太子面前湊。怎麼那日就如此反常,突然說起太子之事?”封蔚冷冷的看著那個小廝,道,“你說,你怎麼突然想起,勸我去兵營?”
那小廝忙哭訴,自己是忠心為主,真的擔心太子。不過現在他無論怎麼哭,都沒用了。
封蔚既然懷疑他,那麼即使錯殺,他也絕不會放過。
“下官會好好查清。”封蔚說了此事之後,劉溥也覺得事情很有些蹊蹺。
再來那個叫磊子的太監事發,德王身邊有一個並不顯眼的伺候的老人也是別人的釘子,這十分可能。
只是若德王說的是真的,背後之人到底是何目的?劉溥心裡十分焦急。只希望那背後之人不要藏的太深。
他剛任千戶,就處理這麼大案子,背上壓力實在是有些大。
封蔚在將此人帶來之後,就不再言語,只坐在一旁喝茶,冷冷的看著其他人被審問。
他已經讓人快馬加鞭將此事告知兄長,待兄長來信之後,再做其他打算。
封蔚在被那人反覆勸說的時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