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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出內燃機都不知道怎麼使用,最古早的蒸汽機他又不知道構造。
不過暉朝能工巧匠這麼多,總會有人試驗出來吧。
實在不成,讓外出的船隊多留心一下。玻璃國外已經開始大規模製作,石油的利用,大概也有人開始實施了。咱大暉條件這麼好,挖個把個人來為大暉效力,總是沒問題的。
餘柏林算盤打著噼啪響,就差實踐了。
這麼想來,等北疆穩定之後,餘柏林還有的是事做。
餘柏林在神遊的時候,封蔚已經慫恿大寶挽著袖子,拿著鋤頭除草施肥。
看著大寶皺著一張俊俏的小臉,給莊家施農家肥,餘柏林一臉黢黑。
這封蔚到底想幹什麼?就算要讓大寶種地,澆水不成嗎,非得施肥!也沒見他施肥,不都是讓其他人代勞嗎?
不過大寶拒絕了餘柏林的幫忙,真憋著氣一個人施完了了整片地的肥。
封蔚有些尷尬:“你還真幹完了?”
“習慣了,好像也不是太難聞。”大寶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髒兮兮臭烘烘的大寶。
餘柏林無奈的把大寶帶去洗澡換衣服。種地的官員們不可能就這麼髒兮兮的回去,所以田地旁邊專門修建了供這些官員洗浴更衣甚至用餐的地方。
大寶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不過看大寶躍躍欲試的樣子,餘柏林覺得大寶等會兒估計還得換好幾身衣服。
明明剛才已經非常累,但大寶換完衣服之後,又恢復了活力,要去看大黃牛。
在封蔚和餘柏林的看護下,大寶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牛角。老牛啃著青草,根本不理睬大寶。大寶壯起膽子,騎到了牛背上,好奇的東張西望。
“比馬背寬。”大寶道。
封蔚鄙視道:“這不是廢話嗎?”
大寶冷哼,王叔果然還是那麼討厭。誰不知道剛才王叔是故意欺負他,不過他還是好好做完了。
封蔚鄙視完之後,牽著牛,讓牛一邊吃草一邊走,大寶惴惴不安的坐在牛背上,渾身僵硬。
“放鬆放鬆,不比騎馬難。”封蔚道。
餘柏林哭笑不得:“馬有馬韁馬鞍,牛背上光禿禿的,大……太子殿下緊張是正常吧?”
封蔚道:“這麼慢,還有我在前面牽著繩子,都害怕,膽子也太小了。說好的要快點長大呢?”
大寶被封蔚一激,立刻調整表情,就算心裡緊張,也堅決不讓別人看出來。
餘柏林只得搖頭嘆氣。算了,就讓他們叔侄兩慢慢玩吧。
曾毓對著餘柏林小聲道:“德王……和太子,一直這樣?”
餘柏林答道:“其實以前還好,只是來這裡的時候,兩人鬧了些彆扭。現在正頂著。”
曾毓笑道:“鬧彆扭?怎麼完全看不出?德王和太子的關係真好啊。”
“若是不好,陛下也不會放心太子來邊疆學習歷練。”餘柏林眉眼間有些擔憂,道:“只是太子這樣……會不會有人認為太子行些農耕之事是不符合身份禮儀的行為,彈劾太子?”
曾毓看著太子騎著牛的背影,微笑道:“我曾見過武宗陛下一面。”
餘柏林看向曾毓,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說起這事。
“那時候武宗陛下正帶著穆宗陛下種地,我那是也很驚訝。雖然帝后耕織是傳統,但一般帝后都只是做做樣子,表示重視農桑而已。像武宗陛下那樣親力親為,還帶著太子親力親為,實在是難以想象。”曾毓回想著那時情形,只那一面,就讓他堅定不移的成了□□。可惜他還並未有實現自己和先太子成就一代明君賢臣美名的夢想的能力的時候,先太子暴斃,繼位者為文宗。
文宗重文,他作為文宗朝的狀元,卻仍舊在心中記著那個下田耕種的皇帝和太子。
曾家是中立,只忠於暉朝,忠於皇帝,無論在位的是哪個皇帝。
但曾毓自己,卻已經心有明主。
可惜明主還未看見他,他還未曾嚮明主展現自己的才華,便已經天人永隔。
曾毓在翰林院老老實實的編書修典,老老實實的輪值內閣,收斂了所有鋒芒,如同翰林院許多一甲進士一樣。
家中父兄知道曾毓心病。但或許是越有才華的人,心中的執拗就越深。曾毓為一面之緣,便為自己確定了主公,即使那主公並未知道曾毓是誰,曾毓仍舊暗自堅持著無人所知的忠誠。
還好上天眷顧,曾毓堅持了七八年之後,文宗駕崩,先皇太孫登基。
曾毓像是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