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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和以前沒變化,還是對林很好,對他也好。所以是不是可以稍稍放心些?
大寶躊躇了一會兒,氣鼓鼓道:“王叔不可以欺負林。”
封蔚隨意道:“我什麼時候欺負長青?我是被欺負的吧?”
大寶怒了:“林從來不欺負人!”
封蔚擺手:“好吧好吧,長青從來不欺負人。”
“如果我動手,一定是你自己作死。”餘柏林慢悠悠道。
大寶使勁點頭:“肯定是王叔不對,王叔要道歉。”
封蔚笑著一隻胳膊壓在大寶頭上,道:“我是你叔還是長青是你叔呢?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大寶使勁把封蔚推開,道:“因為王叔不對。”
“我怎麼不對了?”
“王叔欺負林。”
“我都說沒欺負了。”
“王叔壞人!”
“我一點都不壞。”
…………
餘柏林按著額頭,看向窗外,聽著兩隻寶寶吵了一路。他心想,還好小寶不在車上,不然可能連馬車頂,都要被吵翻了吧。
封蔚和大寶都兩年不見了,見面還是這麼鬧。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兩人也終於吵累了,各自灌了一大杯水。
不過氣氛上,倒是不僵硬了。兩人之間也不冷戰了,雖然還是你說我一句你頂一句,但在旁的人看來,只會認為這叔侄兩親密的很。
餘柏林也放下心來。
他可不希望大寶真的因為他的關係和封蔚起了間隙。皇帝這一家的親情,如此可貴,他不希望這美好的感情,沾染上什麼陰霾。
大寶來到封蔚所種的地上,看了一下,道:“不就是間種嗎?有什麼稀奇的。”
封蔚得意道:“你既然知道些種地的知識,哪你應該知道他們的種植時間不應該一起間種吧?”
大寶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他抬頭看向餘柏林。
封蔚擋住大寶視線,指著自己鼻子道:“我種的地啊,你看長青幹什麼,問我啊,問我。”
大寶嫌棄的撇開頭。那我寧願不知道,不問。
地也在旁邊,見到太子來田地視察,本來有些拘謹的曾毓,見封蔚和大寶的互動,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作為朝中重臣,曾毓也知道皇帝陛下和德王兄弟之情十分深厚。現在看來,太子和德王的感情也非常好。這相處,比他家的叔侄關係還親密幾分。
他兄長和自己兒子雖然也有幾分感情,但絕對不像德王和太子這樣。
說叔侄不像叔侄,說兄弟也不全是兄弟。
封蔚和大寶旁若無人的又鬥了一會兒嘴,封蔚自己先憋不住,把大棚種植的事告訴了大寶。
大寶一聽咋舌:“給地穿衣服?這得花費多少?怪不得長青要說,這只是給達官貴人享受用。和在溫泉旁種植反季節蔬菜水果是一個道理吧?”
封蔚摸摸鼻子:“你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大寶嫌棄撇。
餘柏林和曾毓對視一眼,都不由用袖子掩住憋不住笑意的嘴角。
利用地熱溫室種植,自秦便有了。封蔚給地穿衣,用的是竹木當骨架,一種薄而透光的紙作為棚衣。
這種紙纖維較為堅韌,再加上大棚的角度,一般的風吹不破。
只是紙的透光度有限,一般苗長出之後,大棚就會扯去。而且如果下雨,就得換棚衣、雖然紙並不算貴重的物品,但一畝地都要用紙覆蓋,還要在下雨後更換,其耗費就不是普通百姓能承擔的。
在餘柏林所處的時代,大型的大棚都是用塑膠薄膜製作,溫室則多是由玻璃搭建。不過在非規模化的小農戶家中,大棚也常用紙做,在種子出苗破土之後就撤掉大棚,爛在地上的紙翻進土裡,直接就能腐化被土壤吸收,並不麻煩。
封蔚就是聽餘柏林偶然提起,才會突發奇思妙想,自己來試試。
餘柏林倒想弄出塑膠或者玻璃,但他能做出火藥,畫出槍支設計圖,甚至內燃機他也能知道構造。但塑膠和玻璃要怎麼做,他還真不知道。
據說玻璃是二氧化矽?塑膠是聚乙烯聚氯乙烯?但二氧化矽要怎麼變成玻璃,聚乙烯和聚氯乙烯要怎麼得到,他真的是不記得了。
或許課堂化學中學到過,但沒用到的東西,他都忘得差不多了。
要是知道會穿越,他一定會重新花時間學習數學化學物理生物。
因為不知道汽油怎麼煉化出來,餘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