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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忍不住想溜。
所以一到安全地方,護衛就跟兔子一樣,瞬間竄走了。
餘柏林早看出那護衛的不自在,只是很體貼的不說,在只剩下他和封蔚兩人時,才笑道:“你身邊的護衛是不是都學了你的性子。”
封蔚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誇你如何,損我如何?”
“誇我我就回去給他們賞賜,損我我就回去給他們加訓。”
“那就當我誇你吧。”餘柏林可不想因為自己一句玩笑話就讓那群盡職盡責且演技卓越的護衛們被封蔚整。
等兩人七拐八拐,終於回到行宮,沐浴更衣後,餘柏林對封蔚道:“今天李湘陵之事……”
封蔚渾身一僵。怎麼?不是忽悠過去了嗎?長青怎麼還記得?
“澈之你做的很不妥。”
封蔚乾笑道:“我這不是惜才嗎……”
“就算惜才,但你不應該暴露身份。”餘柏林苦口婆心道,“雖然船上不會有人偷聽,但誰知道李湘陵是否能為你保守秘密?你這樣顯露身份,一查你行蹤,就知道你的確在遊山玩水,那幫劉大人遮掩意圖豈不是就被人看穿了?”
封蔚道:“李湘陵不會……”
“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我們與李湘陵只是一面之緣,連知人知面都說不上。”餘柏林道,“李湘陵的確詩才驚人。但從古至今,才華橫溢與品行端正並不一定相隨。李湘陵當年那件事顯露出的人品還算不錯,但誰又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心態會不會有變化。”
“你說我小人之心也罷,但處於你這個位置,必須事事小心。雖說不用多疑,但謹慎是必須的。”
封蔚訕訕道:“我看你和他相談甚歡,還以為你對他推崇的很。”
“我對他才華的確推崇,這和能不能信任他,是兩回事。”
餘柏林與李湘陵萍水相逢,從傳言和初次見面所觀所感,直覺這是個不錯的結交物件。事實可能也證明,李湘陵是個正人君子。但這並不代表封蔚那毫無戒心的做法是正確的。
他當年做任務時,再信任的人也不會吐露半分。並非是不信任對方,且不說那保密條例不允許,就算允許,他也不會向無關人士吐露,更何況是隻見一面的陌生人。
“你若真惜才,事後替他轉圜一二,等江南之事結束之後,將此事洩露給他,他照樣感恩戴德,豈不是更好。”餘柏林此刻完完全全站在封蔚立場上看待問題。一個有才華的陌生人,和封蔚比起來,孰輕孰重,根本不需要思考。
封蔚討饒道:“我知道錯了,以後會小心的。這不是安逸太久了,有些懈怠了。而且看你挺欣賞他的,我就想做個順水人情。”
餘柏林見封蔚聽進去了,也不再多說:“以後小心些。”
封蔚被餘柏林訓了,心裡卻暖暖的。他可不說餘柏林小人之心或者不夠大氣甚至不夠善良之類,對陌生人和對自己態度不一樣,不是理所當然嗎?就算對方才華再好品德再端正性格再投契也一樣。
一高興,封蔚就不小心說漏嘴了:“我還以為你責怪我不該奪了你的主場,代替你跟李湘陵聊天,沒讓你和李湘陵多談論幾句呢。”
“什麼?”餘柏林沒聽懂。
封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見都說漏嘴了,乾脆直說道:“就是……我看你要和李湘陵聊天,都要把我趕走了,有點不高興,故意主動和李湘陵聊天。你會不會生氣?覺得我不尊重你?”
餘柏林不由臉有些熱,他根本沒想到這一點,還真以為封蔚是對李湘陵感興趣,憐惜對方才華和境遇才會主動攀談,並且透露身份。
“我想,至少李湘陵絕對不會同意你說這話。”餘柏林道,“我跟他說上一百句,也抵不上你說一句。他估計現在十分感謝我,感謝我能讓他遇見你。”
封蔚得意的笑道:“我還是很有分寸的,不會讓你難堪。”
餘柏林看著封蔚像一個討到了糖吃的小孩一樣高興的樣子,臉上熱度更甚。之前他刻意忽視的想法又隱隱浮現。
“不過既然你都說了是故意的,我想我還是應該生氣一下。”餘柏林決定找件事轉移一下自己注意力,“我們是不是很久沒有切磋了。”
封蔚當即退後幾步,道:“別!你打人可疼!”
餘柏林道:“你好好還手,我不就打不到你了。”
封蔚一臉苦瓜相:“我的一身功夫是進山打獵學的,不是正統路子,一出手就是見血要命的。就算收斂幾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