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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了?作為暗衛,怎麼隱隱有一種輸了的挫敗感?
不過這尷尬的氣氛沒持續多久,就有人過來了。
隔壁出事的的確是個官員,很快就有官差來堵門,並挨個兒詢問。
這一層樓的客人知道官差來了肯定會詢問,就算現在回到家,肯定也會被官差追到家裡詢問,還不如就留在這裡,等官差一次性問完了,也輕鬆一點。
沒人想讓官差上門,或者讓官差請自己去喝茶。
所以這一層所有人都停留在自己吃飯的地方,等官差來詢問。
官差知道能來這裡吃飯的人,都非富即貴,平常不會得罪人,所以也會很客氣的挨個兒詢問,問完一個放走一個。
這個房間是出事的雅間的隔壁,自然問的最仔細一些。官差們進來,見是一群文人們聚會,為首之人穿著華麗,舉止倨傲,身後還立著一護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其餘文人衣著比不上上首那人,但做衣服的都是富裕人家才會買的料子。作為官差,這點眼色還是要有的。
所以當那文人示意讓身邊小廝代為回答時,官差們也很配合。
這人或許是官宦子弟,遇到這種晦氣事,不想自己開口,讓下人代為作答,很正常。
不過他們走時還是很負責的問了一下為首之人的身份,當小廝說了那為首之人是外地某望族子弟之後,官差們沒有打探其餘賓客身份,就乖乖退下了。
本來就只是例行詢問,兇手已經確定,他們才不會不識相的得罪官宦子弟,哪怕並非江南的官宦家族子弟。
本來別人來杭州遊玩會友遇上這種事,就夠心塞了,再被官差糾纏,若真惱怒了,他們這群人一個都討不了好。
底層官差也是很不容易的。
官差們放行之後,這一群人自然就大搖大擺的從酒樓離開了。酒樓外早就有馬車候著。
這一群人互相作揖告別之後,為首那官宦子弟便在小廝和護衛的陪同下,乘坐其中一架馬車離開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了。
就算有好奇的官差,見這一幕,也不會再疑心了。
本來,他們就是被連累的。
上了馬車之後,所謂官宦子弟立刻收起了倨傲的神色,而那木訥老實的護衛則換上了一副懶洋洋的神態,往小廝身上一靠:“長青,你這變臉似的絕活跟誰學的?”
“吃的苦多了,自然會一些偽裝。”餘柏林推了懶得跟被抽了骨頭似的封蔚,“倒是你,裝的挺像。”
“我以前經常跟人出去打獵。”封蔚坐直身體,問道,“隔壁怎麼回事?”
對面護衛恭敬道:“隔壁死的那人是杭州治下一縣令,正和同僚約到此。屬下偷聽到,那縣令似乎想要將什麼東西交給王爺,但另一人不同意,兩人便吵了起來。推攘之間,那縣令被推倒在地,腦後正好撞到架子。因事發突然,又不能暴露,屬下沒能將人救下來,請王爺責罰。”
“沒什麼可責罰的,是他自己倒黴。”封蔚擺了擺手,表示並不準備追究此事,“他要交什麼東西給我?”
“那人似乎並沒有將其帶在身上,屬下已經派人跟隨另一逃跑之人。”護衛道。
“唉,不管了,你們查到什麼就交給劉淳。”封蔚雙手枕在腦後,靠著馬車座椅上,道,“要是多管了,回去又得挨哥的罵了。”
“劉淳……”餘柏林聽這名字,有些耳熟。
“就是劉溥那小子的兄長。”封蔚道,“這次來江南的欽差就是他。劉溥那小子記得吧?”
餘柏林當然記得。劉溥明面上是宮廷侍衛,實際上直屬封蔚,現在已經到了金刀衛中任職。
餘柏林對劉溥印象深刻,是因為初次見面封蔚給他的一百兩銀子,據說就是那人的零花錢。後來封蔚領著人來給他搬家,劉溥就是為首之人。
兩人雖明面上沒什麼交往,暗地裡交情其實不錯。
他就記得從哪兒聽過這個名字,原來是劉溥口中那個“蔫兒壞蔫兒壞”的“從來不知道何為愛護弟弟”的大哥。
餘柏林只是陪封蔚來江南走一趟,看住封蔚別去攪風攪雨,乖乖當他的□□。所以他沒有繼續問下去。
三人暫時沉默下來,餘柏林和封蔚倒是很享受這種安靜。今天的事情一樁接一樁的,讓他們有些疲憊了。
護衛則尷尬的不成。
這兩人即使不說話,但他們之間的氣氛就好像自成一體,看著融洽的很。就他一個外人杵在這裡,別人不趕他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