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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的人老珠黃,幾乎沒有名妓選擇離開青樓。
若早早嫁人,說不得幾年就熬成黃臉婆了,丈夫婆婆孩子,家中瑣事,一件一件,壓得人喘不過氣。
還不如趁著年輕多風光瀟灑一陣子,之後如何之後再說。晚年回憶,總有那麼一段值得回味的日子。
說她們虛榮也好,說她們通透也罷,總之她們不需要同情就是了。那些大才子們所寫的哀怨詩詞,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像現在,在場才子多有雄厚家世,平時不說目中無人,也是擁有一定傲氣。
她們卻能對這些才子的詩詞指指點點,被她們選中的才子還會被人羨慕,恨不得以身代之。
餘柏林看向三位女校書的時候,那三位女校書也偷偷打量餘柏林。
這三位姑娘都是對餘柏林下過帖子的,不過都被拒絕了。
因餘柏林理由是閉關讀書,不愛逛秦樓楚館的讀書人也不少,三位女校書並不會因為餘柏林拒絕而心生怨憤,只是對餘柏林更好奇罷了。
現在得見,只覺餘柏林真是一飽含詩書之氣的翩翩少年郎,一看就心生嚮往。
“若能得解元郎贈詩……”三位女校書心中同時想道。
然後三人不小心視線對撞,忍不住相視一笑。
“看來梅姐姐也看上了那位俊俏公子。”君小茹掩嘴笑道,“這可難得,梅姐姐的眼光可是最高的。”
三位女校書既然同時在京城,自然相互之間多有比較競爭。
其中能自己寫詩詞還被文人讚揚的梅夜雪穩坐京城第一名妓的位置,君小茹和詩云兒多有嫉妒,才華不如人,也無可奈何。
之前君小茹和詩云兒本來平分秋色,但詩云兒被李湘陵看中,和李湘陵有一段露水姻緣之後,其名聲就超過了君小茹。
這兩人自然就鬥上了。而梅夜雪則穩坐高臺,成為兩方拉攏的人。君小茹和詩云兒都對其表現的親近無比。
梅夜雪微笑道:“拜讀解元郎之詩,夜雪一直心生嚮往,可惜解元郎一心向學,很少出門交遊,一直無緣得見。如今能見到解元郎現場作詩,夜雪實在心喜,倒被妹妹看笑話了。”
“別說姐姐,我也是很心喜的。”詩云兒也笑道,“不知道解元郎比起李公子,誰高誰下。”
君小茹淺笑不語,心中暗恨。那詩云兒自交過一次好運之後,就一直把李公子掛在嘴邊,真是輕浮無比。
三人言笑晏晏,好一番婀娜風流之景,看得不少才子心生嚮往,恨不得立刻為佳人作詩寫詞才好。
“這次我倒要和長青比比,誰能拔得頭籌。”趙信自信滿滿道。
餘柏林苦笑:“這就讓我有些為難了。我不太擅長較為婉約的詩詞,特別是閨怨痴愛之類。”
“長青當真不擅長。”衛玉楠好奇道。
餘柏林點點頭。
這可不是說謊。
現代的青樓文化可沒發展下來,發展下來他也不會樂意去,更不說給哪個交際花寫詩詞了。
閨怨痴纏之類的詩詞,也有男子寫得不錯,可餘柏林確實不擅長。
當然,此類詩詞,還是一些女詩人寫得更好,只偶爾一兩男子能同其爭鋒。畢竟女子的心思,還是同為女子的人更能詮釋。
餘柏林能寫邊塞、能寫軍旅、能寫歷史,甚至能寫一點田園小清新,可要讓他為女子寫詩詞,別說閨怨愛情,就連讚揚女子相貌品德,他都沒寫過。
他愛藍顏不愛紅顏,非情之所至,寫不出來。
“這倒沒什麼,誰也沒說這詩詞要寫那幾位女校書。”敦郡王卻突然出現在幾人身側,一開口差點把人嚇到,“既然是逛本王的園子,寫寫本王的園子的景色不好嗎?那些松啊柏啊怪石溪水啊,不是都能寫嗎?”
餘柏林想了想,點了點頭:“謝王爺,是晚生想岔了。”
深秋景色是詩人最愛寫的景象之一,枯枝落葉都可成文,他的確能寫的很多。“
“王爺不厚道了。”趙信哀怨道,“若王爺不提點長青,說不得他就鑽牛角尖,寫些自己不擅長的了呢。”
敦郡王笑道:“可本王刊印的詩集中若沒有解元郎一二佳作,豈不是會被德王那小子嘲笑?”
看來敦郡王和德王交好並不是謠傳。趙信心想。
敦郡王這句話也很快傳到了讀書人耳中。倒沒有人嫉妒餘柏林得了敦郡王青睞,他們只覺得敦郡王是借餘柏林,來表示自己和德王的友好關係。
京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