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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穗相視一眼,又嫌棄的各自扭頭,繼續看書。
這少年名叫文策,和文穗血緣關係不算近,卻碰巧是鄰居,從小到大都被人比較,關係好不到哪去。不過這時候,兩人意見難得統一。
自己學不好,怪別人學得好,真是應了那句話,朽木不可雕也。
陳夫子碰巧準備檢查學業,在窗戶邊把裡面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嘴邊不由冷笑。
他自然不會和一群學生辯解吵鬧,最多寫封信給文成焯說道一二。
陳夫子嘆息一聲,搖搖頭。文家這兩位少年品性倒是不錯,只是要考上童生,還需苦讀一年半載。至於秀才,就更得磨練了。
天賦不同啊。
不過餘柏林也不只是天賦好吧。陳夫子想起餘柏林的父親,又不由嘆了口氣。
以餘父的才華,若不是意外身亡,說不得會一鳴驚人。
餘柏林作為他的兒子,言傳身教,比普通人強上幾分理所當然。
陳夫子推門進去時,堂裡瞬間恢復了安靜,剛才嘰嘰喳喳的學生們立刻抓起書本裝模作樣。
陳夫子冷冷的掃了一眼,挨個兒點名,檢查課業。不少學生立刻換上了一張哭喪臉。
文穗拿著書本,胸有成竹的給陳夫子檢查自己的作業,心中膩味無比。
怪不得族叔說,待考得童生之後,最好去往大書院。和這群庸人一塊讀書,他擔心自己也變成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