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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只會變本加厲。”
餘柏林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誰說我老老實實不反抗來著?他們把修的典籍遞給上官,就知道了。”
李瀟道:“你可是做了什麼手腳?”
餘柏林道:“我只是老老實實勤勤懇懇修典而已,哪有做什麼手腳。”
李瀟和陳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相信。
餘柏林還真沒說錯,他的確沒有做什麼手腳。
翰林院這排資論輩又極好面子的地方,就算是別的翰林有錯,餘柏林也不能撕破臉,不然在上官面前也落不了什麼好印象。
而且又是年齡惹的禍。餘柏林年紀太小,又名聲太大,雖然他什麼都沒做,還是會給人以年少輕狂的感觀。
他若和翰林院同僚鬧起來了,那就更讓人說他不是了。
餘柏林雖然未來發展是皇帝心腹,卻不願意成為沒有官聲的孤臣。發展到那種地步,太容易被當做棄子了。
餘柏林雖然信任皇帝和封蔚,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也得事事想個周全。
因此,他嚴厲的拒絕了封蔚想插手的打算。若他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事事都要靠封蔚以權壓人來幫他,那他遇到無法以權壓人的時候,不就得死了?
封蔚見餘柏林被欺負,又被拒絕幫忙,整天就跟吃了火藥桶似的,看誰誰不爽。
於是京衛營中一干人就遭了秧,天天被封蔚瞪著加訓。
後來京衛營都不能滿足封蔚的瀉|火了,封蔚便打上了金刀衛的主意。
金刀衛作為皇帝近衛,又監督百官,其衙門內各個身手了得,在每次評比中,總是獨佔鰲頭。
封蔚便以切磋名義,打上門去。
瞭解的人知道封蔚心中有氣撒不得,不瞭解的人還以為金刀衛得罪德王了呢。
封蔚天生神力,又從小和兇狠獵物廝殺,還為自保早早收過人命,自帶一股血煞之氣。在得到餘柏林悉心教導之後,身上的野路子收斂許多,變得更加刁鑽兇狠。
最後,封蔚一路挑上去,只在金刀衛指揮這裡碰壁,被收拾了。
金刀衛指揮名為鄭牧,字之豪,乃是將門虎子,十幾歲就被扔到邊疆刀口舔血,如今不滿而立,已經是百官聞風喪膽的金刀衛指揮。
封蔚雖然天賦不差,但比起老將來,還是差了不止一層,所以被虐也是理所當然。
何況鄭牧絲毫不給封蔚面子,該怎麼揍就怎麼揍。
封蔚很丟臉的回來哭訴,餘柏林說了一聲“該”。
這麼囂張,總要有個人治治他。
封蔚更委屈。不是有餘柏林治著他嗎?哪裡沒人治了?
不過封蔚對鄭牧還是很尊敬的,尊敬的結果就是,他天天纏著人家找揍。
鄭牧這才明白,原來封蔚不是個冰山,而是塊甩不開的牛皮糖。早知道這麼麻煩,他也裝作打不過好了。
讓鄭牧更憋屈的是,這塊牛皮糖還有一個溺愛至極的熊家長。當熊家長得知封蔚向鄭牧討教時,非常高興的召來鄭牧,說,朕的弟弟很難得服一個人啊,愛卿真是太好了啊,愛卿給朕弟弟當師父吧!
於是牛皮糖就成了鄭牧的徒弟。
鄭牧:……
心好塞,完全不想動了。
大概是有這種經歷這種心累,鄭牧最後和餘柏林成為莫逆,就毫不意外了。
說起來都是淚啊。
封蔚拜了師的時候,餘柏林的後手也終於其作用了。
故意欺負他,把活推給他的人,無一例外被上官訓斥,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訓斥,說他們為“文盜”。
這罵名一出,這幾位翰林基本上上升無望,只能求外放了。
餘柏林做的事很簡單,他只是認認真真的修典,修的非常認真。每一條款,都仔仔細細的寫明瞭出處不說,歷年來條款的變化,都列的清清楚楚。
可以說,他一個條款下面,就是一篇文章了。
按照現代論文觀點,叫文獻綜述。
所有翰林中,也只有餘柏林這麼寫。
那些翰林也不是全部推給餘柏林寫。他們還是有寫個一兩條的。他們看著餘柏林幫寫的條款很詳細,也沒多想,只嗤笑這個呆子,連被人欺負了都看不出來。
當他們呈上去之後,上官就氣笑了。
寧桂洲其實早就知道有人為難餘柏林。但新來的翰林被為難很常見。餘柏林年少成名六元及第,他擔心餘柏林新生狂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