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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天就是了!”良辰驚叫。夫人的記性真的越來越差。 “好你沒給王爺準備禮物?”以往夫人都會敲鑼打鼓地給王爺張羅禮物,雖然王爺通常對她送的禮物看也不看一眼就遺棄在角落。
“我為什麼要送禮物給他?他要風要雨,還在乎這點小物品?”孔念慈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她嘴上雖硬,但至於事實,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昌盛城外五里之內有五萬大軍,加之統治範圍內的各地各有一支戰鬥力強悍的軍隊保護,光是霍東賢的小王國之內就擁有十萬軍力,更別提在邊疆地區還有皇上交付他統率的國家軍隊。可謂當今之下沒有誰能與霍東賢相對抗。但顯然不自量力的人還是有的。位於昌盛城以北,由皇上的皇弟統治的“北侯國”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仗著自己是“北定王”的身份,“北侯國”的龍雲不斷對周邊的諸侯小國發動戰爭,擴充自己的領土,其野心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他竟不懷好意盯上“昌盛城”的土地來了!
霍東賢跨坐在一隻高大的戰馬上,仿如一尊雕像般立在山坡上俯視著山下操練計程車兵。身上一副銀色金屬鎧鉀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一種叫人不敢直視的威嚴,英姿颯颯,氣度不凡。而丁成和張濤同樣穿著鎧鉀勒馬於他身後,軍中幾名大將和參謀也在其後。
望著低下打赤上身操練的一片人頭,霍東賢冷沉地開口:“最近‘北侯國’的軍隊可有動靜?”
一名大將立刻催馬上前拱手道:“自從上月我方五名士兵受襲後,我軍已加強防範,敵軍見無機可乘近一個月已微收斂在邊境的挑釁活動。”
“派人潛進‘北侯國’的營中去,在有進一步確切情報之前,萬不能自我挑釁!一旦不可避免發生戰鬥也儘量把戰線推遠,不要禍及平民。”霍東賢沉重地交待戰略。出征多年,他看太多的家破人亡、血流成河,如不到萬不得以,他是決不會開戰的。
“屬下領命!”大將接到命令策馬朝主帥帳篷奔去。
“又要打戰了嗎?”丁成無限唏籲。他不討厭打打殺殺,但人總有懶惰的時候,他現在只想過一段平靜的日子。
霍東賢不出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遠離戰場!有時半夜醒來,耳邊還猶縈繞著戰場上驚天動地的吶喊聲與敗軍的衰號痛吟、惡毒詛咒……他雙手是佔滿血腥的。他身上流的是沙場名將的血,是天生的軍事天才,可他竟開始厭倦血腥味與踏著遍地屍首而來的成就感。
見他不作聲,丁成和張濤心下了解他的想法。畢竟他們一路陪王爺走過來,對鋒火的感受和王爺差不多。
在這沉寂的時候偏偏有人就是搞不清狀況跑來惹人嫌。
“表兄,你這支軍隊操練有度,軍紀嚴明,簡直是固若金湯,乃國家的一大軍事支柱也。”龍靖騎著白馬緩踱而來,語氣中充滿崇拜與自豪。有霍東賢這名大將在,金壁王朝可以無憂矣。
見霍東賢不理自己,龍靖自作聰明分析形勢。“我看錶兄大可放手一戰,皇叔的兵力根本不可能跟你的軍隊抗衡,此乃擴充勢力範圍的好機會。”長期生活在安逸的環境,令龍靖只往自己有利的方面想,對於黎民百姓的苦難根本不瞭解。
“臣自有分寸,不勞太子操心!”霍東賢掉過馬頭,不看龍靖一眼策馬往山下一片樹飛奔而去。他需要發洩!
怎麼?他說錯什麼?摸不著頭腦的龍靖正想揚鞭跟上卻被丁成和張濤同時攔住。
“太子請回營帳休息,軍中重地不宜獨自行動。如果太子真有意要參觀,微臣定效犬馬之勞陪太子。”張濤極其謙卑。誰也知道他表面上是對龍靖俯首稱臣,但其護主的決心更為堅定。
“既然如此,本宮也不防礙各位了!”龍靖不悅地往營帳那邊轉去。要不是看在他們護主心切的份上,他早就治他們以下犯上的罪了,哪容他們對他放肆!?霍東賢呀,霍東賢,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讓身邊的人都甘心臣服於你啊!
望著霍東賢隱身的樹林,丁成和張濤意味深長地相望了一眼。王爺上戰場的時間太早了,沒人會去理會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究竟能承受多少,一逕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社稷的安危和皇帝的意願都壓在王爺身上,他所揹負的不單是沉重的江山,還有不計其數條人命啊!
浪蕩戰場多年的王爺,此時最需要的是一個能拂去他滿身灰塵,洗滌他手上血汙,安撫他受創心靈的人。只是,王爺希望那個是誰?
第二十二章刺客
王府內的下人少說也有八十個,足足在大廳擺了九桌酒席,男的女的,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