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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
“沒什麼啦,我是天才一學就會,根本不用下苦功。”孔大小姐自吹自擂一點也不會臉紅。
“我要學,娘快教我!”天佑攀著她的裙子急切地嚷著。
“好,你先放開我。”眼角瞄到迂迴的長廊那兩個移動的高大身影,她立刻操起藤球用盡吃奶的力往帶頭的人踢去——藤球凌勱地直飛那人的腦門!
“夫人!”目睹她行兇經過,李媽和良辰都驚叫出來。
只見受襲者聞風不動,長臂一伸便輕易攫握住偷襲他的“暗器”。看著左手上的藤球,霍東賢有點哭笑不得。他看向“兇手”,那人故作無辜地別開臉。
“敢用藤球來偷襲王爺的,大概只有夫人一人了。”霍東賢身後的張濤不給面子地笑起來。怎麼夫人越來越有趣了。
“爹!”天佑根本察覺不到父母間的暗湧,興奮地跟到霍東賢跟前。“藤球,藤球。”他伸著小手要過你親手上的藤球。
“天佑,告訴爹你在玩什麼?”霍東賢蹲下去,撫著天佑的小頭顱問。
“踢球,娘這樣踢……這樣……?”天佑自己在霍東賢亂舞一通,還差點摔倒,幸好霍東賢眼明手快地扶住他。的
“你娘教你踢球?”他大概也能理解兒子那簡單的邏輯,只是“李霜”那種千金小姐怎麼會教兒子踢球?他看向庭中,那裡只剩下李媽一人。他眼神倏變,染上一層慍色。那女人還在生他的氣!他都已經放下身段去找她回來了,她還如此不識好歹,真以為他一時的心軟就會繼續讓她胡作非為,騎到他頭上來?
把兒子交給李媽,他不放心地問道:“夫人常陪天佑?”
李媽豈會不知道這個她一手帶大的王爺真正的意思?她笑著說:“夫人有很多古靈精怪的想法,有她教導,小少爺開朗許多。王爺也應該多留意夫人,她跟以前判若兩人。”
活了一大把年紀,李媽當然看出王爺和夫人正在冷戰,年輕人啊,就是愛鬧彆扭。
霍東賢冷漠地點下頭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李媽一向瞭解他,往往能說中他的心事。
“對了王爺,過幾天是您的壽辰,也像往年那樣設幾桌酒席與下人吃頓飯就算了嗎?”李媽老煉地問。她的丈夫是王府的總管,不多不少她也得幫著管些事情。何況她一向當霍東賢是自己的兒子,他壽辰的事,她一力包攬。
“就按往年慣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摸摸天佑的頭,他闊步離開。他不喜歡鋪張,生日本來就是一個人的事,沒必要被一群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圍著虛情假意地吹捧。所以每年生日他都只是象徵性地設宴慰勞底下的人,並沒對外大肆宣傳讓那些想趨炎附勢的人送可以塞滿整座王府的禮物。
在霍東賢找她算帳之前,她先一步拖著良辰離開了,此刻正在回“湘園”的途中。
“夫人,你還在生王爺的氣嗎?”良辰追隨在她身後問。夫人應該還沒氣消,要不然也不會用藤球去砸王爺。
“沒有!我怎麼敢?不怕被他趕到山頭去嗎?”孔念慈自嘲。
“沒人要趕你走!”良辰忍不住大聲替霍東賢辯護。“是夫人你自己衝動跑出去而已,而且王爺不是親自去請你回來了嗎?”
她知道她應該感謝他的,畢竟在她最孤弱無助的時候是他解救了她。但他對她的不信任卻如一根骨刺刺在她心上隱隱作痛!被冤枉的這口氣,她怎麼也吞不下。也算是妒忌嗎?她妒忌霍東賢對秋雲百般呵護,卻對她百般刁難。
“還有夫人,我覺得你應該去探望秋雲姐。”見夫人不作聲,良辰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雖然後來秋雲姐向大家解釋是她自己不小心掉進湖裡的,可是很多人壓根就不信,在底下把夫人說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這種虛情假意的的事我做不來。而且我去了又如何,別人還不是說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孔念慈不甚在乎。她從來不會花力氣做些無意義的事。下人在背後罵她的事她都知道,反正她又不會因此而少塊肉,要說就隨他們去了。
說的也是,不管夫人做什麼,底下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還是有話說的。
“咦?那些人在做什麼?”孔念慈看到幾個年輕的家丁抬著一些以紅綢包裹的大型神秘物品不知要到哪裡去。
“哦,那是壽禮,是別人送給王爺的。”雖然王爺已經儘量低調了,但還是有些好事者探知到王爺的壽辰,藉機送禮拉關係。
“霍東賢生日嗎?”她一下子在乎起來。
“夫人你連王爺的壽辰忘記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