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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忠濟和曾國荃心中一凜,這才想起了這個要命問題,等到兵強馬壯又裝備精良的曹炎忠兵團掉頭北上後,實際上只是吳軍二線兵團的江忠濟和曾國荃兩個兵團百分之百都得馬上靠邊站!給曹炎忠打下手!功勞給曹炎忠兵團搶,風頭讓曹炎忠兵團出,吃苦受罪背黑鍋的活卻全都得讓江忠濟和曾國荃兩個兵團幹!
察言觀色,看出曾國荃和江忠濟二人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弦外之音,李鴻章這才繼續說道:“九帥,二將軍,我覺得現在是我們的機會,也有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乘著我們討逆軍的精銳主力還在福建兩廣,也乘著鎮南王現在十分關心東北戰場的機會,趕緊把東北戰火給點起來,只有這樣,主動權才能掌握在你們的手中,鎮南王也只能是不惜代價的儘快開闢海路漕運,把糧食彈藥透過海路源源不絕的送來交給你們作戰。”
說到這,李鴻章頓了一頓,然後才又微笑說道:“不然的話,我們就只能喝曹炎忠、馮三保和王孚這些人的殘湯剩水了。”
聽到這句話,湖南頭號鐵公雞曾國荃眼中頓時噴射出了兇光,為了一頓飯和劉坤一結仇半輩子的江忠濟則是臉上肌肉抽搐,牙齒摩擦出聲。惟有張之洞目前的本性還沒被完全染黑,很是擔心的提出異議道:“少荃兄,你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可是你考慮過這些問題沒有?如果鎮南王不願在這個時候繼續擴大戰火拉長戰線怎麼辦?還有,連年征戰,我們的錢糧也十分吃緊,鎮南王如果供不起我們打這場東北大戰怎麼辦?”
“孝達放心,慰亭從來沒有下過任何一道命令,要求我們保持克制,不得繼續擴大戰火,而且他現在目前明顯已經盯上了盛京亂黨,我們用武力對盛京亂黨施壓,也是幫他迫降盛京亂黨,他沒有任何理由責怪我們。”
李鴻章輕鬆的揮了揮手,先回答了張之洞的第一個問題,然後又冷笑說道:“至於錢糧問題麼,說句對不起慰亭的話,這是應該由他和閻敬銘操心的事。二將軍和九帥為他衝鋒陷陣,出生入死,是份內之事;為二將軍和九帥提供錢糧彈藥,輜重補給,卻是他慰亭的份內之事,大家各守本職而已。”
張之洞苦笑著閉嘴了,李鴻章則是又轉向了曾國荃和江忠濟,說道:“二將軍,九帥,其實我早就想勸你們出兵天津了,只是之前時機始終不成熟,所以我一直沒開這個口。”
“現在正好,長江航道已經通了,我們的水師也在海上適應訓練近三個月了,天津城裡的八旗滿人又主動表示願意給我們做內應,雖然他們肯定幫不上什麼忙,但我們這個時候出兵天津,既順應了他們的請求,收買了八旗滿人的民心,又可以讓慰亭不得不盡快透過海路給我們送來糧草彈藥補給,把我們這步閒棋走成活棋,讓我們自己掌握東北戰場的主動權。”
事關重大,曾國荃和江忠濟並沒有急著表態是否接受李鴻章的建議,而是先低聲商議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由江忠濟拍板說道:“好吧,既然這是少荃你的主意,那這場仗由我們做主力打,爭取拿下天津和大沽口,讓鎮南王可以直接透過海路給我們送來糧食彈藥。”
“別忘了先給鎮南王去一道奏章。”李鴻章微笑說道:“除了向他稟明前因後果外,也請他儘快給我們做好送糧食送彈藥的準備,免得我們拿下了天津後又得久等。”
江忠濟和曾國荃都笑出了聲音,曾國荃還笑著說道:“少荃,鎮南王有你這樣的師兄,還真是前世積了德。”
李鴻章同樣笑出聲音,心中卻說道:“但我也是為了他好,如果是換成了他處在我這個位置,不必為整體全域性考慮,他只會毫不客氣的比我做得更狠更絕。”
…………
按照李鴻章的提議,華北吳軍準備對天津清軍下手的奏章馬上就透過了快馬發出,然而首先被坑到的卻並不是現在錢糧無比吃緊都已經準備向西方列強借外債的吳超越,而是天津城裡的鬼子六。
本來,依照親信景廉的提議,鬼子六是早就打算動用武力驅逐從北京來天津投奔自己的八旗滿人出城,可是考慮到這麼做肯定會寒了京城滿人民心,把中下層的八旗滿人逼到吳軍那邊,鬼子六卻又始終下不定這個決心。還是在天津城裡的八旗滿人超過五千之眾時,城外街道中的旗人也即將突破萬人大關,嚴重威脅到天津城內外安全的時候,鬼子六才狠下了這個心,決定動用武力趕人,把城裡和城外城下町中的同族全部驅逐離開,免得他們釀成禍患。
可就在這個時候,壞訊息來了,清軍安插在京城的細作突然送來急報,說是吳軍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