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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猜到當年她經歷了什麼,只是不想重揭傷疤,更不想讓他難受,所以她選擇了不說。
他的無憂,一直都是打碎了牙往嘴裡吞的性子,哪怕以前年紀小,可是哪裡傷了痛了,若是他不知道,她絕對不會告訴他讓他擔心的,即便是多少次胡鬧受傷,傷得很嚴重血流不止時,所有的人都擔心不已,她也一滴眼淚都沒有,反而笑著說一點也不疼,真的一點也不疼,這就是她。
她不肯說,他終究還是沒有再追問,只是,心底的痛幾乎讓他窒息。
樓月卿見他不再問,便鬆了口氣,隨即嘴角微扯故作輕鬆的轉移了話題:“有件事情我想不通,二哥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個人不是我的?”
蕭以恪頓了頓,眸色漸深,想了想,如實回答:“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了!”
樓月卿蹙了蹙眉,第一眼……
這一點,她倒是想不到,她以為蕭以恪哪怕是知道,也應該是後來慢慢的猜出來了,只是沒想到,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究竟是有多在意,多上心才會這般輕易辨別真假?連她的父皇都認錯了,二哥卻分辨出來了……
蕭以恪解釋道:“湯卉處心積慮,自然是做到萬無一失,你身上所有的胎記長樂身上也都有,所以沒有人會認為她是假的,可是你從出生二哥便一直看著你長大,沒有人比二哥更瞭解無憂,又怎會認不出來?”
樓月卿聞言,心下了然,卻也越發感到悲涼,二哥確實是從她出生就陪在她身邊,不會輕易被矇騙不足為奇,可是為何蕭正霖卻被如此輕易的矇騙了?
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心中既是欣喜,又感悲涼……
見樓月卿眼底又是難掩的自嘲和苦澀,蕭以恪忍不住開口:“無憂,父皇他……”
剛一出聲,不知道想起什麼,他聲音一頓,欲言又止之後,便緩緩開口,無奈道:“二哥知道你心裡一定恨父皇,發生了那麼多事,你恨他無可厚非,只是這件事情很複雜,不管如何你都要明白,他只是太在乎你和母后了!”
不管如何,蕭正霖對她的在意和父愛,還有對景媃的不甘和在意,是不可否認的,便是因為太在意了,才會讓湯卉抓到機會策劃了這般魚目混珠的驚天陰謀。
樓月卿有些不解的看著蕭以恪:“在乎?”
在乎二字,何以為解?
蕭以恪凝重的點點頭。
樓月卿見狀,卻諷刺一笑,冷嗤道:“在乎……他的在乎,便是明知道髮妻慘死真相卻任由兇手逍遙法外?他的在乎,便是在乎到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不出來?”
曾經,她也如此認為,以為蕭正霖深愛景媃,所以為景媃死了後他傷情多年,認為他疼她,所以把她捧在手心不容許任何人動她分毫,可是這些認知早在這些年化為烏有,她只知道,他明知道湯家和湯卉害得哥哥出生便失蹤,害得母后難產血崩致死,卻當做不知道任由湯家繼續昌盛,任由湯卉繼續隻手遮天,只知道他眼瞎心盲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錯,費盡心思不惜一切的去寵愛一個來歷不明的冒牌貨……
這些殘酷的真相,讓她曾經的認知變得天真又可笑!
蕭以恪眸色微沉,看著她不語。
這些話,他沒有反駁不知道是無言反駁,還是不想反駁。
樓月卿的話,確實是事實,只是,卻又不全然……
可是他什麼也沒說。
見樓月卿有些激動,他連忙安撫著她,輕聲道:“好了,既然你不喜歡說他,那我們不說他了,二哥還沒問你,你怎麼會來到楚國?為何會成為樓家的女兒?這些總可以讓二哥知曉吧?”
他打聽到,樓家的女兒從小體弱多病,十一年前被送去了邯州養病,今年四月才被接回來,可是她怎麼會成了樓家的女兒?是冒名頂替還是……
畢竟以前樓家有個女兒並非造假。
樓月卿倒是沒有瞞著這事兒,便緩緩走到一旁坐下,道:“師父跟母親是故友,十一年前真正的樓月卿年幼因病夭折,母親痛失愛女甚是心痛,看著我甚是投緣,加上師父對樓家有恩,便收我為女讓我頂替她的女兒活了下來,為了瞞天過海不讓人知道此事,母親便把我送去邯州!”
聞言,蕭以恪瞭然,卻又有些不解:“師父,你師父是什麼人?”
按她這麼說,他便可推測出是她師父救了她?可是她師父是什麼人?
樓月卿莞爾:“二哥也認識她,母后的師妹,當年出事後,是她找到了我,收我為徒一直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