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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無非還是捨不得你,請你理解。”
畢竟在名利場上廝混過多年,這幾句話說得倒也冠冕堂皇人模狗樣。
“這樣最好!錢你還拿上,我不願欠別人的。”嫿媚不願繼續羅嗦,看也不看他,把支票往他的床上一放,轉身便走。
“嫿………葉總,”張冠壽失態的叫了一聲。
嫿媚回過頭來。
一瞬間,她發現他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五十來歲的年齡看起來有七十歲。
他顫巍巍說道:“我清楚,這些年你辛辛苦苦也就積累下這麼一點資金,你把錢都給了我,你今後如何生存?”
她心裡一顫,這個蒼老的男人對自己還是有一定感情的。她相信,此刻他的關心是有誠意的。平心而論,此人並非天生陰狠歹毒之輩,他只是太貪婪、太自我、太把自己當棵蔥了。
嫿媚心一軟,口氣緩和下來:“張總,說句難聽的,這錢就是我的贖身錢,我今天是連本帶利一起清。”
“嗬嗬~~~~~太難聽了!”張冠壽用哭一樣的聲音笑道:“好歹我也算一男人,我撕了它。”
“那是你的事情。”嫿媚看著他撕了那支票,心裡一時很輕鬆,如同看到賣身契在債主的手裡變成了碎片。她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告訴你,你的病醫院根本查不出來,改天我請人給你治病。”
失去了嫿媚,張冠壽心情很不好,於是他半真半假說道:“心如死灰,治了病治不了命!算了,不治也罷!”
見他又在惺惺作態,嫿媚有點厭惡,但事關重大,她還是認起真來說道:“你是被點了|穴,你的‘任脈’被阻斷,上下經絡不通,耽擱下去恐怕越來越嚴重。”
那日被花子錄戳翻在地,張冠壽胸前當時一陣劇痛,後面痛勁兒很快也就過去了,只是覺得全身上下很不舒服,當時以為只是岔了氣。住進醫院後透視、化驗、核磁共振七七八八,查了好長時間,結果各項指標都正常,只好留院觀察。
張冠壽學富五車,本人雖然是搞生物科學的,但對中國傳統的東西多有涉獵。聽了嫿媚之言,當下便吃驚不小。他立馬意識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民間許多高手打|穴手法各不相同,這種事情上往往解鈴還須繫鈴人,於是也就不再惺惺作態,急忙點頭同意。
第八章 不小心成了毒販子(1)
對花子錄來說,打|穴雖不知輕重,解|穴卻是小菜一碟。來後只在張冠壽身上頂了幾下,張冠壽立馬覺得身體松泛多了。花子錄又給了他幾粒藥丸服下,不大功夫,張冠壽肚裡一陣嘰哩咕嚕,放了一串奇臭無比的空心羅圈屁,便萬事大吉了。
嫿媚不願多糾纏,事情一完便帶著花子錄上車離開了。
擺脫張冠壽、從此恢復自由身,她心裡很高興,她要帶花子錄去大吃一頓好好慶賀一番。
車子一直開到郊外江邊,在一處富麗堂皇的酒店前停了下來。
花子錄有點傻眼,要不是看見酒店招牌,他以為到了皇帝老兒的紫禁城了。這家酒店便是省城赫赫有名的“香榭麗舍”西餐廳。
一個高大英俊的服務生迅速迎上前來,他的腰板挺直,步法輕捷柔和,如同從紅地毯上飄過來一樣,臉上的笑容燦爛、陽光。看得出來,“香榭麗舍”的服務生都經過嚴格的挑選和訓練。
“歡迎小姐光臨香榭麗舍。”服務生聲音裡充滿磁性,優雅地在嫿媚面前點頭哈腰一番。服務生壓根不看花子錄一眼,彷彿他不存在似的。走了幾步,見花子錄依然跟在身後,服務生回頭小聲喝斥道:“去去去,到別處攬生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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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廳的小二們一般都穿那種色彩豔麗金邊閃閃的西裝,一個個挺胸腆肚趾高氣揚,儼然民國時袁世凱袁大總統的戎裝高帽馬弁。
花子錄並不知道此人是店小二,以為他是個什麼高階角色,於是心虛地囁嚅道:“我………我來下………下館子。”
“你………下………下什麼?”太他媽無厘頭了!服務生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下………下館子。”花子錄重複道。
“下………下館子………”服務生這回算是聽明白了,他的臉色從詫異變成了嘲笑。大概他只從影視劇中聽到過這種比較古老的語言。於是又用懷疑的目光仔細打量了一番花子錄身上的衣服。
由於此次來得急,花子錄沒來得及換上那身西裝,他依然是一身老式的土布褲褂,怎麼看都是個鄉下土鱉。
“香榭麗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