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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已經謀劃好了,所以不想告訴他,而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他其實也真的如秦觀說的那樣,權傾朝野。也正因為如此,在秦觀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會直接的想要處死他。
權傾朝野的輔政王,就算不用別人說,他都知道他會是怎樣一個下場。
沈鬱睜開眼看見蕭祁昱的手,蕭祁昱與他並排,那雙手修長有力,沈鬱還能記著他在飯桌上對顧銘瑞說的那番話,不得不承認蕭祁昱長大了,也是,離那一年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一年……沈鬱嘴角微微的動了下,那一年蕭祁昱救了他,他先是看中了他的貌,於是又看中了他的人品,於是就這樣了,他選擇了他。
本來以為兩人能夠相攜到老,可他想的太好,蕭祁昱對他的心始終如他叫他的方式,皇叔,他都沒有叫他一聲沈鬱。
沈鬱暗自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這種時刻他又想跑了題,現在不是計較感情的時候,要想一想以後。
以後會是什麼樣呢?蕭祁昱總有一天要親政,他的那種傲氣就連見他一面的顧銘瑞都看得出來,又何況是他。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認而已,不願意把權利給他而已。他唯一握在手裡的也只有這份權利了。
沈鬱靠著車壁覺得後背心冷,這已經進入深秋了,這大半夜的還有些涼,蕭祁昱覺察到他的動作看他:“皇叔,你別睡著了,很快就回宮了。”
沈鬱側頭看他:“祁昱,你想要兵權嗎?”
蕭祁昱也看著他,眼神微微的眯了下,然而很快就恢復了,他平淡的反問他:“皇叔給嗎?”
沈鬱看著他磨了磨牙,他都不會推辭下!蕭祁昱也知道他不肯給,所以勾了嘴角:“皇叔,我說笑的,怕你睡著了,得風寒。”
沈鬱扭開頭不再看他,把背靠向了馬車,不說話後,酒意便一點點浮上來,沈鬱有些頭暈了,昏昏沉沉的想睡了。
蕭祁昱看他靠著車壁頭一點點的,便把他攬到肩上,只是攬著,也沒有看他,車裡的光線並不太亮,就算亮他也不太想看。
沈鬱靠在他肩上倒是睡著了,蕭祁昱於是也就順路把他抱回了床上,那後面的上床也就自然而然了。蕭祁昱沒有後宮,沈鬱也不准許他有,他也不屑於去找個宮女。可他又正是年少、血氣方剛的時候,沈鬱摟著他的脖子,一路窩他胸前,醇香的酒氣像是cuiqing藥。
他如今抱沈鬱已經成了習慣,就跟車上鬆鬆的攬著他一樣,不抱白不抱,不抱他他不給兵權,那為什麼不使勁抱幾次?有抱的那又何必委屈他自己?沈鬱只為他自己考慮,他又何必顧忌他?
他不知道帶了幾分力氣,沈鬱被他做醒,開始抗拒,越是抗拒,蕭祁昱越有勁,攥著他手腕把他壓被子上,壓著他便是一陣急的,不肯給他喘氣的機會,他是不太想憐惜他的,沈鬱也不用,都能在飯桌上勾人了,那還不知道有多想!
沈鬱被他這一陣壓的渾身癱軟,酒醉讓他身體一點氣力都沒,想要說點什麼,就被他反過來了。
蕭祁昱不想聽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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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喘息了一會後,蕭祁昱躺好了,把被子給他蓋上,沈鬱終於開口說第一句話:“我要喝水……”蕭祁昱都想睡覺了,聽他這話不太耐煩的去給他端水,這個時候兩人是沒人伺候的。
等沈鬱喝完,他就著沒喝完的喝了幾口,水是涼的,正好下肚消消火。
蕭祁昱爬到床上不再說話,幹這件事很毫體力,沈鬱每次都能把他榨乾。
剩下的日子兩人就這麼過,安頓了川江後,朝堂上便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後宮中,太后懾於沈鬱的手段也不敢太造次,沒有再給蕭祁昱說後宮嬪妃的事,於是蕭祁昱除了睡沈鬱外,剩餘的時間便看看兵法。
他看兵法書的日子越來越多,兩個太傅都沒有可教他的了,這個天子確實聰慧。最重要的是他們也只能教教他書本上的知識,兵法尚需實踐啊,而這個他們說了不算,大梁五冀兵馬皆在王爺手中,守衛皇城的一萬禁軍也需要時刻守衛皇城,不能隨意讓他練習,所以太傅也無可奈何。
蕭祈昱也知道他們的情況,所以從來不為難他們,點到為止,他常招楚雲徹進宮,楚雲徹雖然是禮部侍郎,但他畢竟也是兵部尚書楚靖的兒子,對於兵法這一塊兒對了他的脾氣,所以兩人經常討論。
沈鬱要不是確定蕭祁昱不喜歡男的,他都要懷疑楚雲徹了。
沈鬱想完這句話後心情也沒有好多少,或者說更糟,蕭祁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