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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昱看他,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打消了他的疑慮:“他……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你的表現也很好,他一直以為楚家就是依附著恭皇叔的小家族。”
所以瑜王爺每次見了他鼻孔都朝天?楚雲徹聽他這麼說終於鬆了口氣,看到蕭祁昱看他,他笑著說:“都說瑜王爺眼睛厲害,微臣這實在是擔心著呢。”他跟蕭祈昱相視一笑,都知道瑜王爺的那點兒小心眼。
笑話完沈鬱後,兩人終於說起了正事,蕭祈昱站到了地圖面前,指著大梁最北邊的防事線:“又到了隆冬季節,這些北羌賊子又在我邊關蠢蠢欲動,自入秋以來大大小小的已經十幾起了。”
楚雲徹勸到:“皇上你不要生氣。”
蕭祁昱不自覺的擰了下,冷聲道:“這些人每年都來,後靠沙俄,賊心不死,頻繁騷擾邊境著實讓人心煩。”
楚雲徹看著地圖輕聲問道:“那瑜王爺有沒有說什麼抵抗之策?”邊關駐紮十萬兵馬,就是隨時預防著北羌的進犯,這麼多兵馬,怎麼就守不住一個邊關呢?
蕭祈昱冷哼了聲:“他除了防守就是防守。”蕭祈昱已經看透他了,沈鬱毫無兵法可言,整天就知道防守。這種話說多了,守衛邊關的人都鬆懈了。
楚雲徹聽他這種口氣莫名的就想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沈鬱在他的口氣裡並沒有那麼的重視,不屑就是不害怕,所以久而久之,他也隨著他不害怕沈鬱了,沈鬱是隻紙老虎呢。
楚雲徹笑著說:“瑜王爺並沒有親身去過邊關,也許是不知實情吧。”
蕭祁昱不想再提他,便草草的嗯了聲,轉了話題:“我們的御林軍練的怎麼樣了?”
御林軍,當年漢武帝受母系親戚壓制,沒有實權,為了拿到實權,假裝帶一幫武士在羽林中打獵玩耍,實際上是在訓練一支真正聽命於自己的軍隊,這就是羽林軍的來歷,,而今日蕭祁昱取這個名意義不言而喻。
楚雲徹聽著他的話,一下子精神起來,他站直了腰身,低聲道:“皇上放心,這兩萬將是微臣著人日夜操練,不用多久,就會是一支龍虎之師。”
蕭祁昱聽著也有幾分興奮,他笑了聲:“好,太好了。”
楚雲徹看他這麼高興不由的問他:“皇上,你要不去看看?雲清也在那邊。”後面一句他說的極輕,蕭祁昱不由得停頓了下:“表妹……也在?”
楚雲徹笑道:“是的。皇上放心,我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妹妹的脾氣我知道,她不會亂說的,她去了那裡也幫得上忙。”兩萬將士就算是不吃飯也要喝水啊。
他說的這些蕭祁昱自然知道,讓一個大家小姐去伺候茶水,他過意不去。
所以他有些歉意的道:“麻煩表妹了。”
楚雲徹一下子跪了下來:“能為皇上做這些事是我楚家、我方家最大的榮幸,所以請皇上不必言謝。”能夠恢復他方家昔日榮光,能夠徹底的摧毀沈家,是他這輩子的心願,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他妹妹跟蕭祈昱從小訂過親,孫貴妃定的,即便她人已死,即便劉太后不同意,可定親的玉鐲還在。
他也並不是沒有奢求過他妹妹能當上一國之後,可如今的情形,當皇后的可能性太低,蕭祁昱至今未娶可見也有他的苦衷,所以他理解他,就算他妹妹以後只能為妃,他也會為他效忠。
其實是妃是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蕭祁昱心中是什麼位置,蕭祈昱是一個重情之人,就看在這麼多年依然提拔他們家就知道,他心裡還有他妹妹,這就足夠了。
蕭祁昱看他跪著連忙把他扶起來:“快起來,都說了不用行此大禮。”楚雲徹笑笑:“謝皇上。”
兩人一起去了御林軍的演練之地,拜楚靖這個兵部尚書的職位,這兩萬御林軍有了練兵之地,連綿的山中,風吹盡了落葉,掛上了雪霜,然而這兩萬士兵持槍而立,整整齊齊的站著,猶如這一排排的柏楊樹,朝氣蓬勃,英姿煥發。
蕭祈昱騎在馬上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白氣,他勒住了韁繩,看著這一排排屬於他的將士心情激越,這是他的人,不是輔政王的。他那晚上在馬車上說的那句話是真的:他說笑的,他不要沈鬱給他兵權,那種乞求而來的兵權他不屑於要,他更不願意從此看著沈鬱的臉色行事。
楚雲清得知他們到來,出來迎接,她果然如楚雲徹說的那樣,是來做飯燒水了,一身樸素的衣服,但仍然是大家閨秀的氣質,離蕭祁昱幾米遠就下了馬,行大禮:“民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