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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後,蕭祁昱看著他:“皇叔有什麼話可以問我,何必連續幾天套別人的話呢,皇叔難道不知道洩露軍情是什麼處罰嗎?你是想看著他死嗎?”
沈鬱坐在一袋糧食上沒有站起來,只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關心關心邊關的將士。”
有這麼關心的嗎?聊天倒是聊的很好。
蕭祁昱冷聲道:“不必了。”
沈鬱看他:“祁昱,你們打仗真的損失了很多人嗎?”
這個不能提,一提他就想起他的挫敗,蕭祁昱撇開了臉,沈鬱被他三番五次的冷臉看的有些火大,他就算再有不是,難道就不能原諒嗎?
沈鬱自嘲道:“我做的再不對也是你皇叔,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我承認我上次是做錯了,可我……”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蕭祁昱打斷了:“皇叔不必說了!我不想聽。”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提過去了,過去的也挽回不了了。
沈鬱被他打斷了話也有些不好受,他冷笑了聲:“那你是不是要我也給她償命你才高興!”
他還真的是可惡,蕭祁昱就這麼看著他,覺得他已經不能用不可理喻來說了,那是一條人命啊。
蕭祁昱討厭他,沈鬱也討厭他這種性格,什麼都埋在心中,一有事就跟你冷戰。他是個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主,最容不下這種冷暴力,所以他當即站了起來:“你要是有什麼怨言儘管說出來!我今天都聽著!你抱怨完了後,就跟我回去!”為了一個女人連江山都不要了,真是可笑!
他還是皇叔的,他不僅是皇叔,還是他的輔政王!在他沒有親政前,所有的一切他都說了算!
蕭祁昱這半年脫離他的控制早以不受管教,邊關的風沙也吹冷了他的心,所以他看著趾高氣揚的沈鬱冷笑了下,他連江山都不要了,又怎麼還會聽他的話。
所以他道:“皇叔,你做過的事自己清楚,不必我來說。”
他這是真的要氣死他,沈鬱登時有些惱怒:“我說過了,那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要逼她死,是她自己要死的!”
他說話一如既往的難聽,蕭祁昱一下子變了臉色,手指也一下子捏了起來,憤怒讓他看起來面目猙獰,沈鬱被他這個樣嚇了一跳,只不過挨著面子不肯解釋,蕭祁昱踏著步子一步步走過來了,沈鬱後退了幾步後才發現他這舉動算是怕,他暗自磨了磨牙,他憑什麼後退呢,他又沒有做錯什麼。
沈鬱梗著脖子道:“蕭祁昱,你也不用擺出這麼一副深情的模樣,你要是真喜歡她,你就應該這輩子單著,永遠別碰人,可你呢,連個□□都肯上!這就是你說的喜歡,那還真是可笑!”
他不說便罷,一說,蕭祁昱更氣,簡直恨的想要撕了他,他也果真上去撕他了,沈鬱看他這個樣,連著後退了幾步,退到牆根的大米袋子上後,便再也退不動了,接著便被蕭祁昱扭著手摁到這堆袋子上了。
他依舊不想看他這張臉,所以反著把他壓倒了袋上上,冬天的衣服很多,可是如果只脫褲子的話那就好脫了,蕭祁昱一手摁著他,一手把他的褲子撕下來了,挺身沒入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喘息了下,沈鬱手抓著糧米袋子都有點兒發抖,雖然他來的時候已經提前潤過屁股了。
他說句不好聽的,來到了這裡是盼著能跟他有點兒什麼的。可想的再好也熬不住這麼多日子沒有用過,所以沈鬱疼的直往上竄,又被蕭祁昱摁回了袋子上。
蕭祁昱在他耳邊道:“你說的對,我喜歡上妓/女,因為就跟上你一樣!放/蕩無度,寡不廉恥,求著別人上,皇叔,你這次來不也是為了這個嗎,那我就成全了你!”
他難的說這麼長話,但沒有一句是好話,他說完後,使勁的一挺,那根傢伙也沒入底了,進入的很順暢,因為他的身體太溼潤了,一看就是提前準備好了,蕭祁昱這麼想著,眼神暗了暗,抱緊了他的腰,大幅度的動了起來。
沈鬱被他這一下直接頂到麻布袋上了,身體也慣性的顫了顫,想要回頭罵他點兒什麼,但蕭祁昱沒有給他機會,動作大的他只能抓緊了糧食袋。
兩個人都無話可說,一切語言都沒有這個來的實際。
他恨及沈鬱,身下便沒有留情,然而饒是他這麼狠,沈鬱還是很快便軟在他身下了。喘息聲已經不再是疼,細細哼哼的,是已經咬著他自己的衣服了。
他是這麼的習慣,這麼快便享受起來了,蕭祁昱恨的眼神幽暗,有心想抽出去,可已經抽不出去了,沈鬱的身體如膠似漆,讓人抽身都難,蕭祁昱便狠狠的掐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