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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像的,蕭璟沒有放下疑心,他始終沒有放棄在找尋沈鬱跟蕭祁昱,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民間尋找,可每個官府縣衙都會收到這樣的一份密旨的。
所以他看著沈鬱越看越熟悉,聲音都顫了下:“你,你,您可是……是瑜王爺?”他說完後猛的看了眼他身後的蕭祁昱,是不是不應該說出來?可他沒有忍住,如果他們兩個就是的話,那他們就是沒有死啊!
宋應此刻的心情就跟拋上空中一樣,他說為什麼那天看蕭祁昱很熟悉,像是在那裡見過一樣,現在終於想通了,他是在秘密的通緝單上看過。
宋應這麼想著膝蓋有些軟,他不知道是跪還是不跪,不知道他們目前是什麼樣的身份。
沈鬱沒有讓他等長時間,點了下頭:“本王就是。”宋應終於跪了下來:“下官見過王爺!見過皇上!”
他太激動也忘了這個順序了,本來也是,以前的時候就是攝政王比較厲害,就跟他們現在的姿勢一樣,蕭祁昱站在沈鬱後面壓陣呢。
他也忘記了現在大梁已經有了新的皇上,因為他這個官還是蕭祁昱在時的官,總也改不了,也才不到兩個月,他們這裡離京師又遠,根本也感受不到換了新皇帝的氣氛,所以他還當蕭祁昱是皇上,沈鬱還是輔政王,沈鬱輔政王的威名太遠了,深入人心,短時間不會讓人忘記。
沈鬱看他跪下了,心裡也鬆了口氣,這還是他的人,沈鬱扶他起來:“好了起來吧,我跟皇上微服到此。”
宋應聽他這麼說連連點頭:“下官明白,明白,下官不會洩露皇上與王爺的行蹤的,皇上,你們……”他還是激動,都語無倫次了,他們這個窮鄉僻壤從沒有想過能有見到皇上與王爺的一天。
蕭祁昱終於說了句話:“我們在這裡還要住幾天。”也就是還給他時間激動了?宋應看著他連連點頭:“下官這就收拾府衙,請皇上與王爺入住。”
蕭祁昱咳了聲:“不用了,我們還是住在東張家村就好。”
宋應急了:“那怎麼能行呢?沒有人護衛怎麼行?”不是說這裡的村民野蠻,而是這裡離燕南太近了啊!萬一出點兒什麼事,他就算有兩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蕭祁昱打住了他的話:“也不用派任何的衙役。”他這的衙役去了也就是起打草驚蛇的作用,除此之外什麼用都沒。宋應被他說的有些汗顏,蕭祁昱沒有讓他愧疚多久,只說到:“我們這次來是要問問這個案件的,等案件已了就要走了,所以你不用掛在心上。”
這話終於讓宋應想起他該乾的事,他又跪下了:“回皇上、王爺的話,這個案子我們要怎麼破啊,我這就去把張銳跟嶽紅姑娘放出來嗎?”
沈鬱看著他:“我是想讓你秉公處理案子!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沒有讓你不分青紅皂白抓人,也不想讓你判錯任何一個冤假錯案。”他就這麼昏庸嗎,讓人聽見他的名字就往昏庸上想?!
宋應冷汗之下:“是是是,下官這就去,這就去!”
沈鬱喊回他:“你先等一下,你先跟我說一下目前這個案件的來龍去脈。”
這個縣官是夠笨的,不過笨點兒也好,沒那麼多壞心思,應該不會暗地裡去告密,把他們抓住,當然就算他們想抓也抓不住他。
蕭祁昱這麼想著看了看這個縣衙,他們暴漏身份也沒什麼了,因為是真的要走了,既然都要決定走了,那就利用他的這個身份吧,為張銳與嶽紅謀一份長久的安穩,這樣等他們走了,劉員外的家人也不會再去為難他們。
沈鬱已經開始問他了,宋應這次有什麼話就說什麼了:“下官確實只聽了劉員外的狀師說的話,我也曾問過張銳,張銳親口承認他喜歡嶽紅,而且簽字畫押了的。”
沈鬱冷哼了聲:“屈打成招的嗎!”
宋應低下了頭:“他,他……承認是他推到了劉員外,我想著他肯定是因為別的原因。”
看沈鬱臉色鐵青,宋應結結巴巴的:“我真的……不知道實情是這樣的,我……沒有看到張銳的狀紙。”沈鬱深吸了口氣:“他家裡只有一個生病的母親,有誰能給他寫狀紙!這是人命案啊,牽扯到好幾條人命,你就這麼草草的結案了嗎?”
宋應戰戰兢兢的說:“王爺教訓的是,是下官錯了,下官一定秉公辦案,一定不辜負王爺與皇上的期望。”
認錯態度是不錯,這個縣官的作為也就這樣了,唯唯諾諾,愚笨而又剛愎自用,真是書都白讀了!沈鬱也不想再說他什麼,他站了起來:“開審的那天我會給張銳請狀師的,你要記著,你是縣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