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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建立的裁雲坊在邊鎮成名了,不僅東張家村有裁雲坊,其他的幾個村子,但凡是與榮繡坊掛鉤的村莊全都成立了繡房,統一了名字,嶽紅姑娘也開始在各個村鎮授課,她的繡活是真的出了名。
她出了名之後,夫家便看在眼裡了,劉員外仗著自己財大氣粗,硬是逼的嶽紅娘家把嶽紅趕回婆家。
嶽紅娘家人無可奈何,只能讓步,可張銳不肯讓她回去,他當年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買走,這一次再也不會讓她走了。
於是在急切之下跟劉員外的人打了起來,爭執間失手將劉員外給推倒了,劉員外本來就快要死了,這一推就徹底的死了,於是他們最終鬧到了官府。
如沈鬱擔心的那樣,那個知縣大人瞭解了情況後判了兩人通姦殺人罪,秋後處斬。事情竟在一瞬間鬧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
於是兩個人終於去見了這位知縣大人。
蕭祁昱翻了箱底,把沈鬱最初的那身華服給他穿上,鏡子裡的人已經有了當年攝政王的樣子了,沈鬱笑了下:“走吧。”
縣官大人這些天光幹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這次的人命案算是比較大的案子了,所以他親自坐鎮審理,衙吏通報沈鬱兩人時,縣官不耐煩的揮了下手:“不是跟你說了嗎,本官現在正忙著,什麼人都不見!”
衙吏結巴道:“可……他們說如果大人你不見他們……會後悔的。”
縣官大人拍了桌子:“豈有此理!到底是何方刁民!給我押上來!”
衙吏抹著頭上的冷汗下去了,他們根本不敢押他們,來人氣勢非常強,為首的一個錦衣華服,盛氣凌人,站在身後當跟班的也很不好惹,武功很好,剛開始他們也是想要把他們押著進去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就被他給甩開了,他們不信邪的一窩人上去都被他給打散了。
於是他們只能請他們進縣衙,待縣官大人看清楚他們倆時愣了下:“你們……怎麼來了,叫什麼名字!來幹什麼!”他竟然還記著這兩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等衙吏告訴他,他們倆是闖進來的事,縣官大人拍了下桌子:“你們兩個不知道硬闖官府是要打三十大板的嗎!”
沈鬱看了他一眼:“宋應,這就是縣衙的待客之道嗎?”
他的語氣高高在上,被他直呼名字的縣官大人愣了下:“你……你大膽!來人呢!”
蕭祁昱冷斥了聲:“宋應,讓這些人下去,我有話要跟你說!”這縣衙也真是的,二話不說就動手抓人是怎麼回事,蕭祁昱本來也只是想裝的高冷點兒的,但是現在真是生氣了。
衙吏也不敢上前抓他們倆,根本抓不住,所以都有些抱歉的看著他們的縣官大人,他們這些人都是些花拳繡腿,因為也沒有大的案子需要他們破的,所以不是他們沒有努力。
縣官大人看著他們害怕的樣子,又看看冰冷著臉的蕭祁昱只好無奈的妥協了:“你們先下去!”他怎麼說也是一鎮之官,不能失了態。
衙吏下去後,宋應走了下來:“你們不是東張家村的人嗎?有什麼事找我嗎?”
沈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蕭祁昱站到了他身後,宋應看他們倆這自然的態度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好在沈鬱很快就開口了:“我來這裡找大人你是想問一下東張家村嶽紅與張銳的案子。”
宋應沉了下臉:“他們倆的案子本官已經定了,謀害人命理應處斬!”
沈鬱看他:“你有調查過嗎?”
宋應點頭:“本官當然調查過!劉員外是被犯人張銳推到在地死的。”
沈鬱繼續問:“那你也應當知道他是在防衛中推到他的,是這個劉員外上前抓他,才不慎被他推到的,他年紀大了,倒下就喪命是意外。”
他說的跟狀師似的,一張嘴著實厲害,宋縣官也道:“劉員外憑什麼要上前抓他啊,還不是因為張銳通姦他兒媳,這種恥辱他一個老人家當然接受不了啊?”
沈鬱搖搖頭:“你壓根就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第一,張銳與嶽紅姑娘清清白白;第二,劉家已經把嶽紅姑娘趕回孃家,也就不再是劉家的人;第三,劉員外帶人不明不白的搶人已經是犯法,搶人過程中強行毆打別人更是罪上加罪,倘若他不死,此刻也應該住在死牢裡!”
他說完拍了下桌子,語氣也越發的凌厲:“而你身為朝廷命官,偏信一方言詞,倉促定案,該當何罪!”
宋應被他這一下震了下,反身性的看他,看看他再看看他身後的蕭祁昱,這一會兒也覺得他有些熟悉了,那個通緝榜上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