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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
蘭松是甘承的隨軍軍醫,早年的時候得過甘承的救命之恩,加上對甘承北梁抵柱的崇敬而自願跟在甘承的身邊,但是此時,經過上一次賈蒼峰那邊,蘭格的事件之後,蘭松心中已經少了一些從前那番心境了。
他老來無兒無女,收養了一個養女,沒想到,後來卻是跟著甘繼成了那番模樣,雖然明白多是蘭格咎由自取,但是,人相處久了,不管蘭格做了什麼錯事兒,成了哪番模樣,心中也是不好受,人一旦有了執著,便不會輕易放下。
整件事情,若是直接賜死了蘭格,也讓蘭松看了沒那麼難受,偏偏,蘇雲初一身詭異的醫術,不知對蘭格額外做了什麼,導致蘭格痛不欲生。
這會兒,他心中,對於蘇雲初,既有一種棋逢對手的痛快,又有一仇人之間的怨恨。
無法表達。
尤古進來的時候,蘭松還在鼓搗著手中的藥物,“蘭松大夫,藥物製作得如何了?”
蘭松抬眼看了尤古一眼,只繼續鼓搗著手中的藥物,“二世子未免太心急,大量藥物的製作,哪是簡單幾日就能成事的?”
尤古倒也是點點頭,“沒錯,那便給蘭松大夫多幾日準備的時間,本世子不急。”
說著,他繼續開口,“靖王妃的醫術聞名大新,據說,還有一個叫雲涵的名號是不是,就是不知道,與我們北梁的蘭松大夫相比較,誰更勝一籌,這次,本世子倒是想要好好看看。”
他說著,拿起旁邊的一隻箭羽,直直刺進了蘭松鼓搗成型放在一旁的另一份藥物之中,然後拿起,朝著另一旁的窗戶刺出去,面上帶著一抹陰暗不明的笑意。
箭羽刺出窗戶,刺中了外邊巡邏的一名士兵的手臂,那士兵痛喊一聲,夏日薄衫,掩蓋不住他手臂上流出的鮮血,已經呈黑色。
尤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微微眯眼,站在營帳門口,對著一旁的人道,“把他抬進來。”
士兵自是服從,將那名受傷計程車兵抬了進來,尤古面上一笑,“蘭松大夫,治好他!”
然後,他跨步走出了蘭松的營帳。
而蘭松卻是看著被帶進來的中了毒箭計程車兵,以及他面上的痛苦神色,眼中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或許是心中還有一份猶疑吧,如此做,其實是毀了自己也毀了甘承。
尤古走出了營帳,直到看到前邊皺眉看著他的甘承,他抬步走上前去,“甘將軍。”
甘承轉身,尤古明白,跟著而甘承進入了另一處的營帳之中。
“二世子,這等方法,太過狠毒,是小人所為。”甘承開門見山,並不多說別的。
尤古想要在北梁神射手的箭簇上塗抹上蘭松研製出來的毒藥,想要以此來重傷北伐的將士,但是,這是他所不齒的事情,兩軍交戰,雖然憑藉了不少謀略,但是,像這等在箭簇上下毒的事情,是他甘承萬萬不會做的事情。
上一次在卞立城中,尤古拿百姓來開刀,他就已經不滿,這一次,他還想要阻止。
尤古聽了,卻是朗笑一聲,看著甘承道,“甘將軍,知道你為何今年一直在吃敗仗麼?”
甘承皺眉看他,“即便如此,但我甘承也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之人,這等鼠輩之事,我不會做,也不會允許你在軍中做這等事情。”
尤古再次朗聲一笑,“鼠輩之事?甘將軍,大新人喜歡說一句話,兵不厭詐,你可知道,靖王妃對自己的將士是如何說的,兵在詭道,就甘將軍還如此……堅持?”
甘承皺眉,並不認同尤古的話,“所謂的並在詭道,並不是二世子這般用毒藥傷人,用兵詭在於行兵佈陣出人意料……”
還不待甘承說完,尤古已經不想再繼續聽這番對他而言陳詞濫調的語氣,只拿出了腰間的一塊令牌,“這是我來邕寧山之前,允許的權利。”
甘承看著尤古手中的那塊令牌,面上肌肉微微抖動。
蘭松那邊,已經不是他禁止得了的事情,如今,尤古手中還有令牌,甘承心中自嘲一笑,這北梁大軍,興許沒過多久便……
然而,甘承的自嘲還沒有自我發洩完,尤古卻是看著甘承道,“甘將軍一連敗輸給靖王妃,暗道心中不曾有過不甘?”
甘承聽罷,心中嗤笑,並不回答尤古的疑問,不甘麼?早先的時候,她的確是不甘的,可是,隨著每一場戰役下來,不甘,或許已經慢慢轉化,大新與北梁的戰場,原先是他和慕容淵的博弈,後來,便成了他和蘇雲虎還有慕容淵的博弈,他有不甘,可是,為將之人,除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