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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
的確是無事,比起當初完全沒有一絲內力卻還要忍受頭疼欲烈之苦,如今看來,雖是有微微的眩暈之感,但是,對慕容淵來說,已經叫做無事了。
蘇雲初給他探了脈,確認無事了之後,便也放心了。
只抬頭看他,“要記得吃藥。”
慕容淵輕笑一聲,“阿初,其實我尤為不喜歡你如此叮囑我。”
蘇雲初不解,抬頭看他。
“就像阿初要離開我了,在離開之前的叮囑一般。”
蘇雲初聽罷,微微愣住,只伸手抱住了眼前人,“以後再也不說了。”
第二日一早的時候,楊闊卻是來找慕容淵了,經過了昨夜的解毒,楊闊並不見有別的不舒服。
“王爺知道北梁會用毒箭,所以讓我帶兵出去。”不是疑問的語氣,是篤定,是肯定,肯定了慕容淵早就知道了尤古有這等傷人的東西,所以才讓自己帶兵出去的。
這是楊闊受傷之後修養一晚上,想出來的東西。
而此時的慕容淵,原本是在與蘇雲初用早膳,聽說是楊闊來找自己有事,便讓人進來了,果然,一進來,問的便是這般愚蠢的問題。
楊闊篤定的語氣,慕容淵連理會的心思都沒有,只舀了一碗粥,放在蘇雲初的面前。
蘇雲初淡淡瞟了自己面前的紅棗枸杞粥,思緒從慕容淵又在浪費軍需中抽出來,卻是看向了楊闊,還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語氣,“楊將軍覺得,若是王爺想要楊將軍全軍覆沒,會用如此……費勁的手段?”
楊闊與他們面和心不合,雖然一路北伐,雙方如今還沒有明顯的抹擦,但彼此內心都清楚。
蘇雲初這話一出口,楊闊面上的表情便已經變幻。
只頓了一頓,蘇雲初繼續開口,“還是楊將軍覺得,王爺與北梁那邊合作,如此費力周折想要置楊將軍於死地?”
話一說完,蘇雲初抬眼看向楊闊,眼神已經變得犀利異常。
“王妃,我不是這個意思,靖王自然不會做出叛國投敵的事情。”
手腕拿起羹匙,蘇雲初慢慢攪動自己碗中還冒著熱氣的粥,“可我聽著,楊將軍就是這個意思,這麼大一個帽子扣在我家王爺的頭上,楊將軍不怕閃了舌頭閃了腰,還是……刻意而為之?”
這下子,楊闊是反應過來了,他看向慕容淵,“王爺,卑職並非此意,只是……”
慕容淵只似笑非笑看著他,並不言語,有時候,他會很享受蘇雲初這等護著自己的模樣,一項冷靜的女人,一旦生氣起來,其實,也別有一番滋味的嘛。
所以,一般這等事情,都是樂意交給蘇雲初去解決的,似乎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共識了。
“沒有隻是……楊將軍,下次,本妃不想再從你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
蘇雲初這麼說,倒是讓楊闊面上不愉快了,蘇雲初一個婦道人家,如何來管男人之間的事情,楊闊這麼想著,便挺起了胸膛,“靖王妃,是否是越權了,在下還不至於聽令于靖王妃吧。”
“你大可以不停聽本妃的號令,那就讓本妃看看,你冒犯王爺,冒犯主將,以下犯上,妖言惑眾,擾亂軍心,你……楊闊……有幾顆腦袋。”
一項一項,從蘇雲初口中說出來的罪名,在軍中,都是直接斬首的罪名。
楊闊的面上有一瞬間的破碎。
只慕容淵在另一旁抿唇,嗯……阿初生氣了。
楊闊最後是不甘地離開了慕容淵這一處,待楊闊離開之後,慕容淵才一臉笑意,“阿初,莫氣,先用早膳。”
蘇雲初淡淡瞥了面上笑顏如花的某人,拿起羹匙,自顧自喝粥。
慕容淵亦是端碗用膳,抬頭看著外邊,只覺得今日真是陽光燦爛啊。
後邊,原本被北梁毒箭所傷計程車兵,已經在慢慢恢復,大新和北梁,如今又變成了休戰的時刻,毒箭是一道坎,過不去,如今只能投鼠忌器。
好在,月末的時候,原先進入邕寧山查探的藍鷹終於回來了。
進入邕寧山查探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邕寧山地勢複雜不說,更是因著氣候的關係,很容易迷路,好在,這些去查探的人,如今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然而,帶回來的訊息,不知是該說好還是不好。
負責帶人前去的是鷹三,經過一番查探之後,的確有通往邕寧山所在的北梁軍營的一條該是從未有人走過的暗道,但是這條暗道的另一面是懸崖,一面是高壁,根本不適合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