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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毒箭,簡直就是可恥。
那是肖小之人才會用的東西。
然而,蘇雲初與慕容淵不多做別的反應,聽到有人來報的時候,已經雙雙離開了營帳,往軍醫營而去。
軍醫營之中,周宗和劉沉正在給被毒箭所傷計程車兵們去毒療傷。
被毒箭所傷的人很多,周宗和劉沉已經忙不過來,蘇雲初來到軍醫營之中,自是已經上前去幫忙了。
一邊幫忙,也一邊瞭解情況,得知了楊闊進攻時候邕寧山上的將領是誰。
果然是尤古,蘇雲初就知道,甘承不會做這等事情,果然尤古來了邕寧山,北梁便妖化了。
而楊闊也受傷了,被毒箭擦傷了手臂。
周宗和劉沉只是給將士們拔劍和止血,另外撒了一些普遍的解毒的藥粉,蘇雲初開口,“周先生,劉先生,可有看出,是什麼毒?”
周宗和劉沉皆是搖頭,“我們還未去研究,但是看來,並非是一般的毒物。”
慕容淵跟在蘇雲初的近旁,為蘇雲初遞上剪刀和紗布等東西,開口道,“阿初心中可是有數。”
若真的是毒箭,那麼,北梁此次,用瞭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他們的攻擊便會受制,邕寧山更是難打了,首先那不斷的毒箭就已經成了一個問題。
蘇雲初只搖搖頭,給幾個士兵處理了傷口之後,看著軍醫營中的人都到了,便洗了手,退開了。
“我也看不出來,至少目前還看不出來。”
頓了頓,她拿起一個小瓶子收拾了一些將士們的染了毒的血液,“還需要回去研究研究。”
原本商議的進軍計劃只能就此止住,在毒箭的事情沒有著落之前,大新去攻打邕寧山,便是雞蛋碰石頭。
劉沉和周宗在處理將士們的傷口,研製解藥的事情只能由蘇雲初自己來,這些事情都是做慣的,何況,軍中醫療大事一直都是她在處理。
不到半天的時間,蘇雲初已經研製出來了解藥,當她把解藥交到劉沉和周宗的手上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
感覺到身子上的疲憊,無可言表,這一路打下來,其實說來,並沒有過任何消極的情緒,但是,此時此刻,卻是覺得有一股不知如何言說的茫然之感。
說來她並非是熱衷於戰爭的人,體內停不下來的因子不過是因著兩世身份的使然,北伐到了如今,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役,有戰有勝,而他與慕容淵的堅持,都是為了一份骨子裡軍人對於家國的責任罷了。
從軍醫營之中回來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從慕容淵獨立的研究軍情的營帳中出來的王子安,王子安在軍中一直規規矩矩,文書工作一直都是他來做,尤其是行軍打仗的日子裡軍情的處理和記錄,將士人員的損傷情況和記錄,等等,事無鉅細,都是他來做。
見到蘇雲初,只上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說來,王子安的年齡與慕容澤倒是差不多,二十來歲的年紀,對蘇雲初而言,都不過是大孩子罷了,這段時間的軍旅生涯,倒是讓王子安原本白嫩的書生模樣變得有些輪廓深刻了些。
蘇雲初看了看他抱在手中的一堆東西,再看一眼眼前這個還可算是少年模樣的人,突然開口,“王公子可有覺得,在軍中做這等事情,無法施展自己的抱負?”
王子安聽了,有片刻的愣神,“王妃,子安以為,原先已經說得明白了。”
蘇雲初淡笑,“無事,只是突然看著你好好的年紀,若是回京謀職,定會比與王爺隨軍奔走要好得多。”
聽罷,王子安這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子安無怨無悔。”
然後他抱著一堆紙張,離開了這一處。
只蘇雲初看著王子安離去的背影,面容依舊淡淡,到底是多麼大的敬意讓他這樣追隨,那一份愛國之心,難道不比在京城之中得以更好的施展?
這麼想著,蘇雲初只微微搖頭。
卻是此時,慕容淵已經站在營帳門口等她,“阿初。”
蘇雲初回頭,便看到慕容淵蒙著一層月光站在營帳門口,營帳裡邊是光明的燈火,營帳外邊是黑暗的夜色,他背後光明,看向黑暗中的自己,蘇雲初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但一聲“阿初”,卻是讓她自覺走向了他。
走上前去,拉起慕容淵的脈搏,“懷清覺得怎麼樣?”
又到了月中的時候,雖是經過了上次的解讀,但是,卻是不知那殘留的不構成威脅的一份毒素,到底是否真的沒有影響慕容淵。
慕容淵任由著她給自己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