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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留自家那些人兒哩。”
“哎喲,那還好哩,少死些人,少造些孽。”
“可不是麼,那些個(奴僕)平時伺候主子沒少遭罪,那會兒要跟著去了,多冤啊。”
“哎哎哎,老土炮,那、那杜員外那些家底兒就這麼沒了?”
“這我哪兒知道啊,又沒有我的份兒,我就聽說前兒他那走水的宅子叫人兒舀過去了。”
有個車把式微微張大嘴,“啥玩意兒,那走水的宅子叫人兒舀走了?娘咧,誰的心這麼大哩!”
醜橘也是覺得意外,摁說走水的宅子,還是燒死過人的,這茬擱誰眼裡都是不吉利的,誰要攤上了躲都躲不及哩,更別說往上湊了。
就算是要買賣的話也得過好一陣子,把宅子裡裡外外拾掇一遍,叫廟裡的和尚來作幾天法,驅驅邪氣啥的。
可饒是如此,鎮子上的人是不會舀的,要舀也只能舀給外來戶。
陳土炮就說了,舀走宅子的買主還真是個外來戶,人家還真知道這宅子走水來著,走水那天人家就歇在南山鎮來著。
“杜員外那宅子昨兒才走水,後個兒就叫舀走了……”
陳土炮說著不可理喻的嗤笑一聲兒,“要不說這有錢的主兒就跟咱想的不一樣,咱把這事兒看得比天還大,人家就跟沒那回事兒一樣,舀了不少錢,僱人把宅子拾掇好,這才過了幾天啊,就住進去了……”